“我該認識嗎?”陸時禦一臉無辜。
傅總的家是一年前離的,傅總的婚是一個月前結的,傅總結婚證上的照片是助理p的,陸時禦甚至都沒見過結婚證,憑什麼要認識傅總。
不對,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是傅總?!
陸時禦這才發現自己一直把傅總搞錯了。
自己的老公自己不該認識嗎?傅總要被小刺猬氣笑了,但現在他沒空搭理這隻沒心肝的刺猬。
“既然阿禦已經和兩位斷絕親子關系,我想傅氏和陸氏的合作也沒必要再進行下去了。”
傅承羲冷冷看着陸家人。
傅氏之前的發展點一直在國外,傅承羲接手傅氏集團後才把發展重心慢慢轉移回國内。
雖然在國内傅承羲算商圈新貴,但也不是一個中上流的陸家能攀附的起的。傅氏之所以同意和陸氏合作,還是陸氏以當年的婚約作為籌碼換來的。
但現在傅承羲覺得完全沒有繼續合作的必要。
“傅總……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合作的事……”
聽說合作要取消,陸父這會兒也不敢再嚣張,一改之前高高在上的态度做小伏低。
陸氏因和傅氏合作,在商圈的地位水漲船高,陸父嘗到了甜頭,自然不願把到手的肥肉弄丢。
“陸總剛剛還要把我妻子打出門,這算什麼誤會?”傅承羲微微擡眸,唇角輕扯,勾出一抹冷笑。
他站在那裡,身形筆挺,眼神冷冽,仿佛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無形的壓迫彌漫在每一個陸家人頭上,吓得陸錦瑟不禁縮了縮身子。
“傅先生,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爸爸和時禦哥也不會吵起來,弄的這樣難看。傅先生,你别生氣,爸爸說的都是氣話,并沒有真的要把時禦哥趕出去……”陸錦書扶着陸父,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解釋。
他小臉煞白,眼眶通紅,不知道的人乍一看還以為他才是受委屈的那個。看的陸母既心疼又憎恨。
心疼的是陸錦書,憎恨的是陸時禦。她就知道讓陸時禦回家準沒好事。
陸錦書哐哐說一堆,傅承羲吝啬到連半分眼神都沒分給他。
“傅總,兩家合作不是兒戲,你确定要為了他……”
陸景寒話沒說完就被傅承羲打斷,“時秘書,處理好傅氏和陸氏取消合作的工作。”
話落,傅承羲便拽着陸時禦的手腕把人拉出去。
陸時禦:?
“喂!傅總。你幹嘛!松手。”陸時禦糊裡糊塗跟着傅總離開陸家别墅,才掙紮着去甩他的手。
傅承羲的手勁兒很大,都把陸時禦白淨的腕子拽出了紅痕。疼是不疼,就是陸時禦有種受制于人的感覺,心裡很不爽。
小刺猬炸着刺紮人,傅承羲停下步子,松開陸時禦的手腕,轉過身和陸時禦面對面,“被欺負了為什麼不和我說?”
他聲音低沉略帶沙啞,仿佛清晨拂過金屬的微風,不輕不重,卻又莫名的好聽。
陸時禦:?
他被欺負了?他怎麼不知道。
陸時禦用一種“你沒事吧”的眼神看向傅總。
“傅總你多慮了。沒人欺負我。”陸時禦懶懶應了句,走到機動車前去戴自己的頭盔。
可這動作落在傅總眼裡無端多了幾分落寞。
結合宋子烨的話,傅承羲覺得小家夥是被人欺負慘了,但還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欲蓋彌彰、強顔歡笑。
傅總的心鈍鈍的疼,覺得要對陸時禦更好一點。
于是他走到陸時禦身邊,按住陸時禦要戴頭盔的手,關心道,“吃飯了嗎?”
陸時禦不明所以,“沒有。幹嘛?”
“我讓時秘書訂了餐廳,和我一起去吃飯吧。”傅承羲發出吃飯邀請。
“好哦,但是車怎麼辦?”
陸時禦拍拍逐影炫酷的車身。
“我叫人給你帶回去。”
“行嘛行嘛。謝謝傅總。”
從陸家别墅出來的時秘書瞬間領會到傅總的意思,于是立刻掏出手機打電話,讓助理把陸時禦的機動車開回傅氏集團。
等陸時禦坐上傅總的車,才問道,“傅總來這裡幹嘛?陸家不會也惹你了吧?”
傅承羲“嗯”了一聲,淡淡點頭。
雖然沒有直接惹他,但是惹到他老婆了,所以等同于惹他。
“好嘛,陸家真會得罪人。”一得罪就得罪到大反派頭上了。
話說傅總看着也不像壞人,為什麼會是反派呢。
陸時禦并不清楚書裡的具體細節,便沒有多想。
等傅承羲帶陸時禦吃完飯已經将近兩點了,這個時候回莊園顯然有點遠,但去公司又顯得有點早。
陸時禦悲催地發現自己連休息的地方都沒有。
剛吃完飯,暈碳。
需要睡覺啊!
“怎麼了?”傅總見小刺猬皺巴巴趴在餐桌上戳着一塊牛排,不由自主地就想去關心。
“困了,想睡覺,但沒地方。”
“傅總,你沒事幹嘛把莊園修那麼遠,害得我有家不能回。”
陸時禦連眼睛都沒擡一下,自顧自抱怨着。
傅承羲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一絲弧度,心情好極了。
“我辦公室有一間休息室,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先去那裡休息一會兒。”餐廳離傅氏集團并不遠,開車四五分鐘就到了,不會耽擱太多時間。
傅總覺得這是最好的選擇。
“好嘛。勉強同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