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貝克家族向來财大氣粗,想來這補償應該不會太小氣吧。”
金發的女士彎唇,對着對面的男人舉了下手中的酒杯。
男人冷哼一聲,卻也沒再出聲,這女人他惹不起。
該死,大哥究竟在幹什麼,什麼貝克家族的補償,他怎麼不知道?
安迪環顧四周,不僅沒看到他的大哥,連小叔都沒看到。
甲闆上的人越來越多,說要補償的主人公卻遲遲不見蹤迹。
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安迪已經感覺到了許多向他投來的視線。
他緊繃着臉,盡量無視别人的視線。
真是的,要是母親把這次的事交給我就不會出現這麼多事了。
“哎呀,貝克家族的大少爺怎麼還沒來呢?不會是找不出像樣的補償吧?”
她說完,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自己笑得停不下來。
安迪死死盯着她,腦中罵了無數次,卻實在沒這個膽子去對付她。
“很抱歉讓各位久等了。”
出乎意料的是,來的不是奧利弗,而是拍賣會開始時進行表演的魔術師。
雖然他戴着一個面具,還換了身衣服。
但人的聲音相貌是不會變的,更何況是那麼一個令人印象深刻的表演。
底下的人立馬竊竊私語起來。
“他怎麼在這裡?”
“不是補償嗎?怎麼變成表演了?”
“不會吧,補償就這?”
……
麥爾斯看着面前的人數,也沒管他們在說什麼。
人不少,但完全比不上他演出的時候。
對他來說,足夠了。
“應貝克先生的要求,我來為大家獻上一場演出。”
人群頓時一片嘩然,用一場他們根本不在意的表演來補償?開玩笑吧,誰想看表演啊。
麥爾斯面對人群的目光,其中充斥着不贊同,不支持,甚至有人想當場離開。
這種感覺,真是,久違了。
他根本抑制不住上揚的嘴角。
“一場盛大的演出得要一些鋪墊。”
他脫下禮帽,拿在手上說:“這裡面有許多小鳥,你信嗎?”
“不信。”
他也不等人回答,自己先說出了答案。
“但我信。”
他笑容張揚,把禮帽随手往上一抛。
潔白的鴿子乘坐月光而來,争先恐後地鑽出禮帽,落下一場羽毛雨。
鴿子落在地上,欄杆上,肩上手上。
摸着溫熱的體溫,沒人懷疑這是假的,離開的腳步也停了下來。
“呵呵呵,真可愛。”
剛好有一隻落在了金發女士的手上,她輕輕的撫摸着它柔順的羽毛。
麥爾斯接住落下的帽子,戴回頭上,又拿出了一副撲克牌。
“美麗的女士願意幫助我完成這個表演嗎?”
他抽出一張牌,遞給金發女士。
女士嘴角含笑,接下了他遞來的牌。
“維奧拉·佩恩。”
“佩恩女士,你想讓它變成什麼呢?”
“嗯,什麼都可以嗎?”
“當然,最好小一點。”
“那就一杯酒吧。”
“如你所願。”
他五指并攏,覆蓋上她手上中的牌。
但他并沒有急着進行下一步動作,反而盯着她的眼睛問道:“你相信嗎?”
“不。”
她沒有絲毫猶豫。
下一秒,他緩緩向上移開他的手。
一杯酒出現在她手上,牌則消失不見了。
周圍人發出一道道驚歎,因為不管怎麼說這都很神奇。
她剛剛看過了,牌隻是普通的牌,隻是一張方塊J。
她微微眯起眼睛,魔術能做到這個程度嗎?
“佩恩女士,你願意收下這個小小的禮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