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斥登基後身穿龍袍來到寝宮,隻見赢白菘在氣鼓鼓地盯着自己,龜殼兒都要氣炸了。
“逆賊!亂臣賊子!”她罵道:“虧朕當年那麼信任你,把你當做好姐妹,你個忘恩負義的白眼兒狼,最終還是謀權篡位了!~嗷嗚!”
她一口咬在姬斥的手上,可是連對方的皮膚都咬不破。
姬斥甚至饒有興趣地挑起龜龜的下巴:“朕本是殷國王室後裔,複國的事兒,怎麼能叫謀權篡位呢?”
“可見你一直懷有不臣之心!”小白菜兒見咬不動她終于松了口。
“還不是你的那些不肖子孫都太拉跨了?”姬斥用手指頭敲着她的龜殼,發出清脆的響聲。“再說他們的那些光輝事迹,白菘你也應該有所見聞。”
“你可以輔佐他們走上正途啊,為什麼要篡位自立?”龜龜仍舊一臉不服。
“朽木不可雕也,我可輔佐不了。”姬斥一笑:“你就不怕我一高興炖了你?(或者一不高興炖了你)”
“你,你~”赢白菘瑟縮了一下,她忽然發現自己的處境很不妙:“你敢!亂臣賊子,你居然想謀害朕!”
“什麼叫謀害?陛下,不如臣給你找幾隻精力旺盛的雄龜?”好閨蜜一臉壞笑。
“啊不不,不用了。”赢白菘終于認慫了:“我錯了,池池。這天下,本來就是強者得之。”
與其受辱于雄龜,還不如直接炖了她呢,唉,人在龜殼裡,不得不低頭啊,小白菜兒内心哀歎道。
海浸1593年秋,卷國女帝赢火崇與突突汗國嗷嗷可汗會盟于莫名妙旗,商議通商之事。夜裡突厥大軍突然把她的營帳重重包圍。
女帝披頭散發,衣衫不整地從營帳裡出來,質問對面那肥頭大耳的可汗:“嗷嗷可汗這是何意?”
“何意?陛下如今已經淪為本汗的俘虜,不如割讓北隘來贖自己。”
“你背信棄義!”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赢火崇和嗷嗷可汗對視着,确認過眼神,他就是貪得無厭的人,女帝暗自思索:抱薪救火,薪不盡火不滅。自己已經有300多歲,壽數無多,不如拉他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