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失了那什麼冷城,薛定鳄率領軍隊退往首都亦可塞廷。
海浸1644年8月,大汗生辰。千戶妘雲中生特地獻上一壇美酒,“禀大汗,這是南方荊國最新工藝釀制的美酒,奴才高價從商人手裡買來的。”
“荊國不是政教合一的佛教國家麼?為什麼釀酒業如此發達?”大汗吃着羊腿兒。
“因為皇帝喜歡喝酒,所以喝酒這一條從五戒中删掉了。大家上行下效,天天開懷暢飲。”
“哦,這樣就合理了。”
侍從打開酒壇,頓時一股濃烈的酒香撲鼻。大汗喝了一口,臉上染上紅暈,“好酒,酒勁兒很足!”他又幹了一大碗,忽然身體一抽,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醫修上前檢查一番,突然扔下手裡的勺子:“大汗駕崩啦!”
“你敢給大汗下毒?”侍衛們齊齊拔出刀來。
“冤枉啊,我沒下毒!”妘雲中生急中生智,抱起酒壇“噸噸噸噸”,把剩下的大半壇酒都灌了下去,還打了一個酒嗝兒。但是他仍舊沒有逃脫被噶的命運,總得有個人承擔責任。
按照慣例,衆臣推舉大王子即位。
海浸1647年的一天,薛定鳄正在和朋友打麻将,忽然侍從慌慌張張地闖進來:“烏雞王、國師,大事不好了,大汗駕崩了!”
“哈?大汗今年才30多歲,怎麼駕崩的?”薛定鳄一推桌上的麻将牌,“我胡了!”
“大汗吃魚被魚刺卡死了~”侍從說道。
啥?薛定鳄嚼着肉幹兒,不是,理由能不能這麼随意?他看看烏雞王:“要不我們推舉二王子?”
“恐怕不妥,”烏雞王搖頭:“前一陣兒二王子蹲坑太用力骨折了,現在還躺床上呢。”
“三王子?”
“你忘了?三皇子伸懶腰把自己脖子扭了。”
“那四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