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萦,她本是令江湖膽寒的女殺手,卻因一場陰謀嫁入青國永夜王朝風之城皇家太子澈王子風澗澈為妃。世人皆道她冷面冷心,可誰又知她在這宮闱深鎖中,以殺手的果敢與睿智,周旋于波谲雲詭的權謀鬥争。“妃你不愛”又何妨,她手持利刃,于暗夜除奸佞,憑智慧破危局,終成一段傳奇殺手神妃的佳話,在這愛與不愛之境,踏出一條屬于自己的驚世之路。
在江湖的深處,葉萦曾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女殺手。她一襲黑衣如夜,墨發高束,面容冷峻,雙眸似星子卻透着冰冷的寒光,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虛僞與陰謀。那纖細的手指,看似柔弱,卻能在瞬間取人性命,常年的殺手生涯讓她的身上散發着一種讓人不敢靠近的肅殺之氣。
然而,命運的齒輪卻因一場陰謀開始轉動。她踏入了青國永夜王朝風之城那巍峨華麗卻又暗藏玄機的皇家宮殿,成為太子澈王子風澗澈的妃子。大婚當日,紅妝似火,卻映不出她心底的一絲溫熱。她面無表情地站在喜房之中,鳳冠霞帔下的身姿依舊挺直,宛如一把未出鞘的利刃。周圍的宮女太監們戰戰兢兢,偷偷擡眼望向這位傳說中冷面冷心的太子妃,隻見她眼神淡漠,仿佛這盛大的婚禮與她無關。
在這宮闱深鎖的皇宮裡,陰謀詭計如同重重迷霧。葉萦雖被稱為太子妃,卻依舊保持着殺手的警覺。一個月色朦胧的夜晚,烏雲半掩着那清冷的月,皇宮的花園中樹影搖曳,似有鬼魅在其中穿梭。葉萦身着輕便的夜行衣,身姿矯健地穿梭在回廊與花叢間,目标是那妄圖謀反的奸臣。她貓着腰,躲在一根雕花石柱後,眼神緊緊盯着前方燈火通明的宮殿,心中暗自盤算着如何避開守衛。
這時,一位巡邏的小太監路過,葉萦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出現在小太監身後,手中的匕首抵在他的咽喉,聲音冰冷:“敢出聲,便要你的命。”小太監吓得渾身發抖,連大氣都不敢出。葉萦低聲問道:“那奸臣李大人今晚是否在那宮殿之中?”小太監顫顫巍巍地回答:“回……回太子妃娘娘,在的。”葉萦得到答案後,手輕輕一揮,小太監便癱倒在地昏了過去。
她繼續前行,終于潛入了那奸臣的宮殿。宮殿内燭火搖曳,李大人正與手下密謀着篡位之事。葉萦躲在房梁之上,将一切聽得清清楚楚。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想:“這般狼子野心之人,今夜便是你的死期。”待時機成熟,她如夜鷹般俯沖而下,手中利刃在燭光下閃爍着寒光。李大人驚恐地瞪大雙眼,還來不及呼喊,葉萦的匕首便已刺入他的胸膛。她迅速抽出匕首,血濺在她的臉上,卻更添幾分冷酷。
處理完一切後,葉萦悄然回到自己的宮殿。風澗澈早已在房中等待,他看着葉萦臉上未幹的血迹,眉頭微皺,輕聲問道:“你又去做了何事?”葉萦看都不看他一眼,冷聲道:“與你無關,這皇宮之中,奸佞之人我自會清理。”風澗澈無奈地歎了口氣:“你這樣會樹敵衆多,本王是怕你有危險。”葉萦心中微微一動,卻依舊面無表情:“我葉萦從不怕危險,在這愛與不愛之境,我隻做我該做的事。”
此後,葉萦在皇宮中的傳奇事迹越來越多。無論是面對他國的陰謀挑釁,還是宮廷内部的權力争鬥,她都能憑借着殺手的果敢與睿智,巧妙周旋。她的名字在皇宮中漸漸傳開,人們對這位冷面太子妃既敬畏又好奇。而葉萦,依舊手持利刃,在暗夜中守護着她心中的正義,于這宮闱深處踏出一條屬于自己的驚世之路,書寫着一段獨一無二的殺手神妃傳奇。
随着葉萦在宮中一次次果敢行動,她的聲名不僅在皇宮内院傳揚,更引起了各方勢力的側目。一日,鄰國派來使者,名為軒轅墨,他生得劍眉星目,一襲月白色錦袍繡着精緻的暗紋,腰束墨色絲帶,身姿挺拔如松,舉手投足間盡顯儒雅風流,卻又透着一股深不可測的氣息。
在宮廷宴會上,軒轅墨的目光總是若有若無地落在葉萦身上。葉萦察覺到那探究的視線,微微擡眸,眼神中帶着一絲冷意與警惕。她身着一襲深紫色宮裝,領口與袖口用銀線繡着繁複的花紋,更襯得她膚色白皙如雪,烏發盤成華麗的發髻,點綴着幾顆明珠,高貴而冷豔。
宴罷,軒轅墨故意在花園小徑上與葉萦“偶遇”。他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行禮道:“久聞太子妃聰慧果敢,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葉萦面無表情,淡然回應:“使者過獎,本宮不過是做些分内之事。”軒轅墨走近一步,壓低聲音說:“太子妃似乎對這皇宮中的權謀争鬥樂此不疲,難道就不怕深陷其中,無法自拔?”葉萦心中一凜,目光如炬地直視他:“本宮的事,不勞使者費心。這皇宮也好,江湖也罷,還沒有人能輕易困住我。”
此時,風澗澈聽聞消息趕來,看到軒轅墨與葉萦對峙,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醋意。他快步上前,将葉萦護在身後,眼神不善地看着軒轅墨:“使者不去休息,在此與本宮的妃子說些什麼?”軒轅墨卻不慌不忙,仍是那副從容模樣:“殿下莫要誤會,隻是與太子妃探讨些兩國文化,别無他意。”風澗澈冷哼一聲:“希望如此。”
回到寝宮後,風澗澈看着葉萦,忍不住說道:“那軒轅墨絕非善類,你以後要離他遠些。”葉萦眉頭微蹙,有些不耐煩:“我自有分寸,你不必像看管犯人一樣盯着我。”風澗澈心中一痛,他深知葉萦的性子,無奈地歎了口氣:“我隻是擔心你,你在這宮中樹敵太多,我怕你會遭遇不測。”葉萦心中泛起一絲漣漪,她知道風澗澈對自己的感情,隻是她殺手的本能讓她不願輕易表露情感。她别過頭,輕聲說:“我會小心的,你也管好你自己的事,這皇宮的争鬥隻會越來越險惡。”
幾日後,宮中舉辦賞花大會,滿園繁花似錦,争奇鬥豔。葉萦本不欲參加,但為了不引人猜疑,還是身着一襲淡粉色羅裙前往。那羅裙質地輕柔,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飄動,腰間束着一條絲帶,更顯纖纖細腰。她的發間隻插着一支簡單的玉簪,卻難掩天生麗質,隻是那清冷的氣質依舊,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賞花途中,葉萦察覺到暗處似乎有人在監視自己。她不動聲色,佯裝欣賞花朵,眼神卻在不經意間四處搜尋。突然,一個小宮女匆匆跑來,神色慌張,還未開口,葉萦便冷冷地問道:“何事如此慌張?”小宮女撲通一聲跪下,顫抖着說:“太子妃娘娘,不好了,禦花園的池塘邊發現了一具屍體,像是被人謀害的。”葉萦心中一沉,她知道這又是一場陰謀的開端。
風澗澈趕來時,看到葉萦若有所思的模樣,問道:“你可是想到了什麼?”葉萦微微皺眉,說道:“此事定有蹊跷,怕是沖着我來的。”風澗澈握緊她的手,眼神堅定:“有我在,不會讓你有事。”葉萦看着他,心中湧起一股暖意,但嘴上仍說:“先去看看情況。”
到了池塘邊,隻見死者是一名侍衛,臉色青紫,像是中了劇毒。葉萦蹲下身子,仔細查看屍體,她的眼神專注而冷靜,仿佛又回到了殺手執行任務時的狀态。這時,軒轅墨也出現在人群中,他看到葉萦的舉動,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随即說道:“太子妃娘娘對查案似乎很在行啊。”葉萦站起身來,拍了拍裙擺上的灰塵,冷然回應:“本宮隻是不想被人冤枉,使者莫要多心。”
葉萦心中暗自思索,這侍衛的死會不會與之前的權謀鬥争有關?會不會是有人想借此事扳倒自己或者風澗澈?她的眼神越發冰冷,轉頭對風澗澈說:“必須盡快找出真相,否則我們會陷入被動。”風澗澈點頭稱是,他看着葉萦,心中既敬佩她的冷靜睿智,又心疼她總是陷入這些危險的境地。而葉萦,已經在心中開始謀劃如何在這場陰謀中反敗為勝,她的目光中透着一股決絕,仿佛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她都要将其一一擊破。
葉萦決定從侍衛的行蹤入手調查,她孤身一人穿梭在皇宮的各個角落,那身淡粉色羅裙換成了便于行動的黑色勁裝,頭發利落束起,幾縷碎發垂在臉頰兩側,更顯英姿飒爽。她的眼神犀利如鷹隼,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
在詢問一名禦花園的園丁時,園丁戰戰兢兢,眼神閃爍。葉萦察覺到異樣,逼近園丁,聲音低沉卻透着威嚴:“你最好如實交代,否則……”園丁撲通一聲跪下,結結巴巴地說:“太……太子妃娘娘,小的确實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昨天傍晚,小的看到有個黑影一閃而過,朝着侍衛值守的方向去了,那身影看着像是個女的,但是小的不敢确定。”葉萦心中一動,女的?會是誰呢?
正思索間,她遇到了前來找她的風澗澈。風澗澈看到她一身黑衣裝扮,無奈地搖搖頭:“你又獨自冒險,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葉萦白了他一眼:“我能照顧好自己。我剛得到線索,殺害侍衛的可能是個女子。”風澗澈皺起眉頭,思索片刻說:“宮中女子衆多,這範圍可不小。”
這時,軒轅墨帶着他的侍從出現了,他今日穿着一身青灰色長袍,腰間挂着一塊溫潤玉佩,風度翩翩。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葉萦和風澗澈:“二位如此忙碌,可查到什麼了?”葉萦警惕地看着他:“與使者無關的事,還是少管為妙。”軒轅墨卻不以為意:“說不定我能幫上忙呢。我在本國也略懂些查案之術。”風澗澈冷哼一聲:“不必了,我們自己能解決。”
葉萦内心對軒轅墨的懷疑更重了,她總覺得軒轅墨的出現太過巧合。她暗自想,這個軒轅墨到底有什麼目的?是真的想幫忙,還是想在這宮廷紛争中渾水摸魚,甚至是幕後主使?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慮和戒備,緊緊盯着軒轅墨,仿佛要從他的臉上看出破綻來。而風澗澈則将葉萦護在身後,與軒轅墨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對峙局面,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僵持片刻後,葉萦率先打破沉默,她直視軒轅墨,語氣冰冷:“使者若真有幫忙之心,不妨說說你昨夜在何處?可曾見到什麼可疑之人?”軒轅墨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太子妃這是在懷疑我?昨夜我在館驿之中,有侍從可為我作證。不過,我倒是聽聞這宮中近期有位宮女行事頗為神秘,經常出入一些偏僻角落。”
葉萦審視着他的表情,心中暗自權衡他話語的可信度。風澗澈在旁說道:“不管怎樣,先找到那位宮女再說。”于是,三人一同前往宮女們的住所探尋。
葉萦走在前面,腳步輕盈卻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場。她的黑色勁裝貼合身形,勾勒出她矯健的身姿,那堅定的背影仿佛能穿透重重迷霧。進入宮女居所,屋内彌漫着一股淡淡的脂粉香。葉萦目光如炬,掃視着四周,發現一個床鋪下露出一角錦帕。她彎腰撿起,錦帕上繡着一朵精緻的蘭花,針腳細密。
此時,一位小宮女看到錦帕後,臉色驟變。葉萦立刻察覺到,她一把抓住小宮女的手腕,眼神淩厲:“你認識這錦帕?”小宮女吓得瑟瑟發抖,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娘娘,這……這是雲香姐姐的。雲香姐姐這幾日确實有些奇怪,常常半夜才回來。”
葉萦心中一喜,終于有了新的線索。她松開小宮女,轉頭對風澗澈和軒轅墨說道:“去尋那雲香。”風澗澈點頭,而軒轅墨則若有所思地看着葉萦手中的錦帕,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葉萦注意到他的目光,心中疑窦叢生,她将錦帕小心收起,心想這軒轅墨莫不是與這雲香有什麼關聯?還是他隻是單純對線索感興趣?她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更加冷峻,那股殺手特有的警覺在心底蔓延開來,仿佛在告訴她,前方可能隐藏着更大的陰謀與危險,而她必須要做好應對一切的準備。
他們四處尋找雲香,最終在一處廢棄宮殿的庭院裡發現了她。雲香身着一襲素色宮裝,頭發有些淩亂,眼神中透着驚恐與不安,正瑟縮在角落。
葉萦快步上前,将雲香逼至牆邊,手中匕首抵在她的咽喉處,聲音冷冽:“說,是不是你殺了那侍衛?”雲香的身體劇烈顫抖,眼淚奪眶而出:“娘娘,不是我,我是被人脅迫的。”葉萦微微眯眼,刀刃逼近一分:“被誰脅迫?”雲香怯生生地看了軒轅墨一眼,又迅速移開視線。
這細微的動作被葉萦捕捉到,她心中一震,轉頭看向軒轅墨,眼神中充滿了質問:“使者,這是怎麼回事?”軒轅墨一臉無辜地聳聳肩:“太子妃莫要血口噴人,我與這宮女素無瓜葛。”風澗澈也走上前,面色陰沉:“軒轅墨,你最好說實話。”
軒轅墨鎮定自若地整了整衣衫,說道:“我來青國,本是為促進兩國交好,豈會參與這等宮廷謀殺之事。這宮女看我一眼,或許隻是想找個替罪羊罷了。”葉萦卻不信他的狡辯,她審視着雲香,說道:“你若說出真相,我可饒你一命,若有半句虛言,定不饒你。”
雲香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說道:“是……是這位使者,他威脅我,說如果我不按照他的吩咐,在侍衛的飲食裡下毒,就殺了我全家。我别無他法啊,娘娘。”葉萦聽後,眼神中殺意頓起,她緊緊盯着軒轅墨:“你為何要這麼做?”軒轅墨的臉色終于有了一絲變化,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恢複了鎮定:“她在誣陷我,太子妃不要被她騙了。”
葉萦内心陷入了掙紮,一方面雲香的供詞指向軒轅墨,另一方面軒轅墨又堅決否認。她在想,雲香會不會是被人提前授意來誣陷軒轅墨,從而挑起兩國紛争?還是軒轅墨真的就是幕後黑手?她的眼神變得更加複雜,手中的匕首卻依然穩穩地抵在雲香的咽喉,而風澗澈也在一旁密切關注着局勢的發展,随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變故。
葉萦目光如炬,直視軒轅墨,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尋破綻。“軒轅墨,你口口聲聲說被誣陷,可空口無憑。”葉萦的聲音冷若冰霜,手中的匕首在陽光下閃爍着寒光,映照着雲香那滿是淚痕的臉。
軒轅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優雅地擡起手,輕輕撣了撣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塵,那月白色錦袍随風微微飄動,更顯他的氣定神閑。“太子妃,我乃鄰國使者,身份尊貴,豈會做這等下作之事。此女之言,漏洞百出,您聰慧過人,怎會輕易相信?”
風澗澈冷哼一聲,向前一步,他一身華麗的太子服飾,頭戴金冠,貴氣逼人,此刻卻滿是威嚴與憤怒。“軒轅墨,你的身份在這陰謀詭計面前可保不了你。若真如你所言無辜,為何這宮女單單指認你?”
葉萦心中暗自思忖,她深知此事遠非表面這般簡單。她向雲香使了個眼色,雲香會意,繼續說道:“使者大人,您之前與那侍衛有過争執,我都看見了。您害怕他洩露您的秘密,才讓我下毒。”軒轅墨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他狠狠地瞪了雲香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将雲香吞噬。
葉萦看到軒轅墨的反應,心中越發笃定此事與他脫不了幹系。但她也沒有放松警惕,仍在思考着軒轅墨的動機。是為了破壞兩國關系,還是另有隐情?她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與沉思。“軒轅墨,你還有何話可說?”葉萦再次逼問。
軒轅墨沉默片刻,而後緩緩說道:“我與那侍衛的争執不過是小事,怎會因此殺人?這宮女定是受人指使,想要陷害于我,從而破壞兩國和平。太子妃,您可不要被奸人利用,挑起兩國戰火啊。”他的臉上又恢複了那副從容淡定的模樣,但葉萦卻敏銳地察覺到他的手指微微顫抖,那是緊張的表現。
葉萦心中冷笑,這軒轅墨還在妄圖狡辯。她收了匕首,轉而捏住雲香的肩膀,眼神犀利地盯着她:“你說他怕侍衛洩露秘密,那是什麼秘密?若有半句隐瞞,定不輕饒。”雲香瑟縮着,眼神遊移不定,“我……我隻聽到些隻言片語,好像是關于什麼寶藏的,說那侍衛發現了他的蹤迹,靠近了寶藏的所在。”
軒轅墨聽到“寶藏”二字,臉色微微一變,但仍強裝鎮定:“簡直荒謬,我堂堂使者,怎會與什麼寶藏有染。這宮女信口胡謅,太子妃莫要再被她誤導。”
風澗澈思索片刻,開口道:“這寶藏之事,本宮從未聽聞。軒轅墨,你若心中無鬼,為何神色慌張?”他雙手抱胸,頭戴的金冠在陽光下閃耀,眼神中滿是審視。
葉萦一邊留意着軒轅墨的反應,一邊在心裡琢磨。這寶藏背後定是隐藏着巨大的陰謀,若真如雲香所言,那這宮廷命案或許隻是冰山一角。她的眼神越發深邃,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幽潭,透着冷靜與睿智。“軒轅墨,你最好現在說實話,否則等本宮查明真相,你便再無狡辯的機會。”她蓮步輕移,靠近軒轅墨,身上的淡粉色羅裙随風輕輕擺動,卻帶着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軒轅墨額頭上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他舔了舔嘴唇,說道:“我确實不知什麼寶藏。我來青國,隻為商讨兩國邊境貿易之事,是有人故意設局陷害我,想讓我兩國交惡。太子妃與殿下明鑒。”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很快被掩飾住,可這細微的變化怎能逃過葉萦敏銳的眼睛。葉萦暗自決定,定要順着這寶藏的線索查下去,揭開背後的真相,無論是誰在背後操控這一切,她都不會輕易放過。
葉萦不再理會軒轅墨的辯解,她轉頭對風澗澈說道:“殿下,此事疑點重重,我們需從這寶藏的線索深入探究。或許可以先去那侍衛值守之處仔細勘察,說不定能找到更多與寶藏相關的蛛絲馬迹。”風澗澈點頭稱是,他看着葉萦堅定的眼神,心中滿是信任與欽佩。
三人一同來到侍衛值守的地點,葉萦仔細查看周圍環境。她身着的黑色勁裝使她行動更為敏捷,此刻她蹲下身子,眼神如炬,在草叢中發現了一塊刻有奇怪符号的石塊。葉萦拿起石塊,仔細端詳,那石塊質地堅硬,上面的符号古老而神秘。
風澗澈湊上前,看到石塊上的符号,眉頭緊皺:“這符号從未見過,難道與那寶藏有直接關聯?”軒轅墨也裝作好奇地圍過來,眼睛卻不自覺地在葉萦手中的石塊上停留許久。葉萦察覺到他的目光,心中更加确信軒轅墨知曉内情。
她站起身來,直視軒轅墨:“使者,你可認識這符号?”軒轅墨眼神躲閃了一下,随即搖頭:“我從未見過,太子妃莫要再懷疑我。”葉萦冷哼一聲:“你不認識?那為何你的眼神如此慌張?”
此時,葉萦心中暗自思量,這軒轅墨必定在隐瞞着什麼重要的事情。她決定單獨行動,探尋軒轅墨的秘密。她對風澗澈說道:“殿下,我想去會會這位使者的侍從,說不定能從他們口中得到些線索。”風澗澈有些擔憂:“你一人前去,恐有危險。”葉萦微微淺笑,那笑容中帶着自信與果敢:“殿下放心,我自有分寸。”
說罷,葉萦悄然離開,來到軒轅墨居住的館驿附近。她躲在暗處,觀察着侍從們的一舉一動。隻見一名侍從神色匆匆地從館驿中出來,懷裡似乎藏着什麼東西。葉萦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出現在侍從面前,她的匕首抵在侍從的腰間,聲音低沉:“把你懷裡的東西交出來。”侍從驚恐萬分,不敢反抗,隻好乖乖交出。葉萦接過一看,是一張地圖,地圖上标記着一些奇怪的地點,而其中一個地點正是皇宮中的一處廢棄宮殿。葉萦心中暗喜,這一定是與寶藏有關的重要線索。但她也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更深的陰謀漩渦之中,而她必須要更加小心謹慎,才能在這重重迷霧中找到真相。
葉萦收起地圖,目光冰冷地盯着侍從:“說,這地圖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有哪些關于寶藏的事是你知道的?”侍從吓得臉色蒼白,雙腿發軟,“娘娘,小的隻知道這地圖是主人讓我們小心保管的,說是關乎重大機密。小的真的不清楚寶藏的事,主人做事向來隐秘,從不與我們多言。”葉萦審視着他的表情,判斷他所言不虛後,便将侍從打暈藏于角落。
她換上一身普通宮女的服飾,淡藍色的布裙,頭發簡單束起,臉上略施粉黛,僞裝成去館驿送茶點的宮女,再次進入館驿。館驿内靜谧得有些詭異,葉萦端着茶盤,眼神卻警惕地觀察着四周。
突然,她聽到一個房間内傳來軒轅墨的聲音:“事情辦得如何?絕不能讓葉萦他們查到寶藏的真相,否則我們的計劃全盤皆輸。”葉萦心中一驚,原來這寶藏背後的陰謀果真不簡單。她輕手輕腳地靠近房間,透過門縫往裡看,隻見軒轅墨正與一個黑衣人低聲交談。
黑衣人說道:“主人,那葉萦不好對付,她已經開始懷疑您了,而且還拿到了一塊刻有符号的石塊。”軒轅墨臉色一沉,“那塊石塊是關鍵線索,一定要想辦法奪回來。哼,葉萦以為自己很聰明,我定要讓她陷入我的陷阱之中。”
葉萦心中暗自思索對策,她知道現在自己勢單力薄,不能輕舉妄動。但也不能就這樣放過這個獲取真相的機會。她悄悄退了出來,裝作若無其事地離開館驿。
回到風澗澈身邊,葉萦将所見所聞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風澗澈聽後,眼神中滿是憤怒:“這軒轅墨竟敢在我青國皇宮如此放肆,謀劃陰謀。我們必須盡快召集人手,阻止他的惡行。”葉萦微微搖頭:“殿下,不可莽撞。我們還不清楚他們的勢力究竟有多大,貿然行動隻會打草驚蛇。不如我們先按照地圖上的标記,去那廢棄宮殿一探究竟,說不定能找到他們陰謀的核心證據。”風澗澈看着葉萦冷靜的眼神,壓下心中的怒火,點頭道:“好,就依你之見。”
葉萦與風澗澈趁着夜色,朝着廢棄宮殿潛行而去。葉萦一身黑色夜行衣,将她的身形完美勾勒,墨發束起,僅用一根絲帶固定,幾縷碎發随風輕拂在她冷峻的臉龐,雙眸在黑暗中閃爍着銳利的光,仿佛能穿透這重重夜幕。風澗澈則身着深色錦袍,雖行動不便,但仍努力跟上葉萦的步伐,他的神色凝重,透着皇家的威嚴與決然。
當他們踏入廢棄宮殿,一股腐舊的氣息撲面而來。宮殿内蛛網橫陳,灰塵在微弱的月光下飛舞。葉萦率先踏入,她腳步輕盈,卻又小心翼翼,每一步都在試探着是否有機關陷阱。突然,她停下腳步,蹲下身子,手指輕輕觸碰地面,發現一塊地磚略有松動。她擡頭看向風澗澈,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緩緩挪開地磚,下面露出一個暗格,暗格中放置着一個精美的盒子。
風澗澈湊近,低聲說:“這盒子裡裝的或許就是關鍵證據。”葉萦輕輕拿起盒子,正欲打開,卻聽到一陣陰森的笑聲回蕩在宮殿之中。“你們以為能這麼輕易地拿到證據嗎?”軒轅墨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葉萦抱緊盒子,警惕地環顧四周,大聲回應:“軒轅墨,你終于現身了,你的陰謀不會得逞的。”軒轅墨緩緩從一根柱子後走出,他依舊穿着那身月白色錦袍,隻是此時的他少了幾分儒雅,多了幾分猙獰。“葉萦,你太聰明了,可有時候聰明過頭并不是好事。把盒子給我,否則你們今日都得死在這裡。”
葉萦冷笑:“你以為我會怕你?這盒子裡的東西定能揭露你的惡行,我絕不會交給你。”風澗澈也拔劍出鞘,劍身在月光下寒光凜凜,他站在葉萦身前,說道:“軒轅墨,你在我青國皇宮興風作浪,本王定不會饒你。”
軒轅墨不屑地看着他們:“就憑你們?我在這皇宮中早已布置好了一切,你們以為你們能輕易逃脫嗎?”葉萦心中一緊,她知道軒轅墨并非虛張聲勢,但她的性格絕不允許她退縮。她在心裡快速盤算着應對之策,同時悄悄将盒子遞給風澗澈,低聲說:“殿下,找機會帶着盒子離開,我來拖住他。”風澗澈想要反駁,但看到葉萦堅定的眼神,隻好默默點頭。
風澗澈接過盒子,緊緊握在手中,目光中帶着一絲擔憂與決然,他深知葉萦此舉危險重重,但也明白此刻必須聽從她的安排。葉萦則從腰間抽出軟劍,那軟劍劍身寒光閃爍,如靈動的銀蛇在黑暗中蟄伏。她身姿輕盈地向前踏出一步,眼神如炬,直視軒轅墨,毫不畏懼地說道:“軒轅墨,有我在此,你休想動殿下一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