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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37 東海無悔城鲛人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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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女王葉萦靜立在雕花軒窗前,望着庭中那株幽昙。海風輕拂,帶來絲絲鹹澀。貼身侍衛青痕,身姿挺拔如松,默默守在一旁。他本是東海無悔城的鲛人,因家族使命而追随葉萦。

“青痕,這世間紛擾,本宮有時真覺疲憊。”月光女王葉萦輕輕歎息。貼身侍衛鲛人青痕微微欠身:“陛下,鲛人一族誓死護您周全,縱有千難萬險,亦不離不棄。”月光女王葉萦轉身,目光落在鲛人青痕那如星的眼眸與身後若隐若現的鲛绡之上,心中泛起一絲暖意,往昔相伴的點滴在心中流淌,而未來之路,在這月光與海風的見證下,似又多了幾分堅定與未知的期許。

在那雕梁畫棟的軒室之中,月光女王葉萦身着一襲素白的錦緞長裙,裙裾上繡着精緻的銀色月影花紋,随着她的動作輕輕搖曳,仿若流淌的月光。她靜靜地立在雕花軒窗前,三千青絲如墨般垂落在身後,僅用一根羊脂玉簪挽起,面容白皙絕美,卻透着淡淡的倦意,一雙鳳目幽深沉靜,望向庭中那株在夜色中散發着神秘氣息的幽昙。

海風輕輕拂過,帶着大海深處的絲絲鹹澀氣息,撩動着葉萦額前的幾縷發絲。她的貼身侍衛青痕,身姿挺拔如蒼松翠柏,一襲黑色勁裝,将他健碩的身形完美勾勒,腰間束着一條藍色鲛绡腰帶,那是他鲛人身份的象征。他本是來自東海無悔城的鲛人,因家族賦予的使命,而追随于葉萦左右。

葉萦微微蹙眉,輕輕歎息一聲:“青痕,這世間紛擾,本宮有時真覺疲憊。”那聲音輕柔,卻似蘊含着無盡的滄桑。鲛人青痕聽聞,立刻微微欠身,他的眼眸猶如深海中的星辰,璀璨而堅定,恭敬地說道:“陛下,鲛人一族誓死護您周全,縱有千難萬險,亦不離不棄。”他的言辭懇切,帶着不容置疑的忠誠。

葉萦緩緩轉身,目光落在青痕那如星的眼眸上,又瞥見他身後若隐若現的鲛绡,在月光的映照下閃爍着幽微的光芒。那光芒仿佛一道暖流,緩緩流入她的心底,讓她心中泛起一絲暖意。往昔與青痕相伴的點點滴滴,如潮水般在心中流淌:那些共渡難關的時刻,青痕總是毫不猶豫地擋在她身前;在寂靜的長夜裡,青痕默默守護在側,無聲的陪伴給予她安心。而此刻,望着眼前忠誠不二的青痕,想着未來之路,在這清冷的月光與潮濕的海風見證下,似又多了幾分堅定與未知的期許。她知道,無論前方等待着的是什麼,隻要有青痕在側,心中便有了依靠,那一絲迷茫也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無畏前行的勇氣。

葉萦輕移蓮步,行至榻前坐下,玉手輕輕撫着榻邊的錦衾,擡眸望向青痕:“此次前往迷霧森林,聽聞其中兇險萬分,你可有懼意?”青痕單膝跪地,身姿依舊挺拔,他擡起頭,露出堅毅的面容,額前的碎發随風而動,深藍色的眼眸中滿是決然:“陛下,青痕生于深海,豈會懼怕區區迷霧森林。鲛人一族,在水中可破巨浪,于陸地亦能披荊斬棘,隻願為陛下踏平前路。”

葉萦微微點頭,她的目光中帶着一絲欣慰與憂慮:“青痕,你雖勇敢,但那森林中迷霧重重,據說還有許多未知的妖邪之物。本宮不想你因我而陷入險境。”說着,她站起身來,身上的玉佩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青痕見狀,連忙起身,雙手抱拳:“陛下,這是青痕的職責與使命。若不能護陛下周全,青痕愧對于家族,也無顔面對陛下的信任。”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溫柔,看着葉萦,心中暗忖:女王雖外表堅強,可内心卻柔軟善良,這一路定要更加小心謹慎。

葉萦走到妝台前,拿起一把玉梳,輕輕梳理着自己的發絲,鏡中的她眉眼如畫,卻帶着一抹凝重:“既已決定,那便準備一番,明日啟程。青痕,你去檢查一下随行的物品與裝備,莫要遺漏。”

青痕領命而去,他的背影寬闊而堅實,黑色的勁裝在風中鼓動。葉萦望着他離去的方向,心中五味雜陳。她深知此去艱難,可身為月光女王,又不能退縮。而青痕的忠誠,讓她既感動又有些許擔憂,隻盼這一路能順遂,不辜負青痕的一片赤誠之心。

青痕離去後,葉萦獨自在房中,她換上了一襲淡藍色的緊身軟甲,軟甲上細密地鑲嵌着銀色的鱗片,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着清冷的光,這軟甲既能抵禦外敵,又不失靈動優雅,與她平日的長裙風格迥異,卻更添幾分英氣。她将頭發高高束起,盤成一個利落的發髻,幾縷碎發垂在臉頰兩側,襯得她的臉龐愈發精緻小巧,雙眸之中憂慮與堅定交織。

片刻後,青痕返回,看到葉萦的裝扮,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但很快恢複了沉穩:“陛下,一切準備就緒,随行的幹糧、藥品皆已仔細清點,武器也都打磨鋒利。”葉萦微微颔首,她走到青痕面前,仔細打量着他,看到他額頭上細微的汗珠,心中知曉他定是匆忙間仔細檢查了所有事物,不禁動容:“青痕,你總是如此可靠。隻是這一去,本宮心中難免忐忑,傳說迷霧森林裡有能惑人心智的幻音,你可有應對之法?”

青痕自信地一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的海螺:“陛下,此乃我族聖物清心螺,可抵禦幻音侵擾。隻要青痕在,定不會讓陛下受到絲毫傷害。”葉萦接過清心螺,觸手溫潤,螺身散發着淡淡的藍光,她的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安心的笑容:“有此寶物,确是多了幾分保障。青痕,你出身鲛人一族,本可在東海逍遙自在,卻因本宮被困于這塵世紛擾之中,你可曾有過後悔?”

青痕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他單膝跪地,雙手抱拳,深藍色的眼眸誠摯地望着葉萦:“陛下,青痕從未後悔。自青痕追随陛下那日起,便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陛下心懷天下,仁慈善良,是值得青痕用生命守護之人。在青痕心中,陛下所在之處,便是青痕的歸宿。”葉萦聽着他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輕輕扶起青痕:“好,那我們便一同面對這未知的旅程。待歸來時,本宮定要好好賞賜你與你的族人。”

晨曦微露,葉萦與青痕踏上了前往迷霧森林的路途。葉萦騎着一匹渾身雪白、唯有四蹄如墨的駿馬,她身姿優雅地坐在馬背上,一襲月白色的披風随風獵獵作響,披風之下的淡藍軟甲若隐若現。她的臉龐被一層薄紗輕輕遮住,隻露出一雙明亮而深邃的眼睛,眼神中透着警覺與堅毅。

青痕則騎着一匹矯健的黑馬,緊緊跟随在葉萦身旁。他今日換了一身輕便的皮質甲胄,甲胄上的紋路似深海的波浪,彰顯着他的鲛人身份。腰間的長刀在朝陽下寒光閃閃,他的頭發被束成高馬尾,幾縷龍須劉海垂在額前,更顯得英姿飒爽。他時刻留意着四周的動靜,眼神警惕地掃視着周圍的一切。

行至一片茂密的樹林邊緣,青痕勒住缰繩,側耳傾聽片刻後,低聲說道:“陛下,此處已臨近迷霧森林,氣息有些異樣。”葉萦微微點頭,輕聲回應:“多加小心。”她的心跳不自覺地加快,手心也微微出汗,但面上依舊保持着鎮定。

突然,一陣陰森的笑聲在樹林中回蕩,緊接着一群黑影從四面八方竄出。青痕迅速拔刀出鞘,長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寒光,他大喝一聲:“來者何人?竟敢阻攔陛下去路!”那聲音如洪鐘,充滿了威懾力。

葉萦也抽出腰間的佩劍,她緊盯着眼前的敵人,心中暗自思忖:這些人服飾怪異,定不是普通的劫匪。她嬌喝一聲:“爾等宵小,可知阻攔本宮的下場!”眼神中透露出毫不畏懼的威嚴。

為首的一個黑衣男子冷笑一聲:“月光女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說罷,便揮舞着手中的武器沖了上來。青痕見狀,毫不猶豫地迎了上去,他的身手敏捷,長刀在他手中猶如蛟龍出海,每一招每一式都帶着強大的力量,與敵人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鬥。葉萦則在後方,利用自己的法術為青痕提供支援,她的眼神緊緊跟随着青痕的身影,心中滿是擔憂:青痕雖武藝高強,但對方人多勢衆,千萬不能有失。

青痕在敵群中左沖右突,他的皮質甲胄已被汗水浸濕,幾處被敵人的武器劃破,露出裡面緊實的肌膚,隐隐有血絲滲出。他卻似渾然不覺疼痛,眼神愈發淩厲,手中長刀舞得密不透風,每一次揮刀都帶起一陣呼嘯的風聲,口中喝道:“想傷陛下,先過我這一關!”那堅定的神态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葉萦一邊施展法術,一道道月光般的能量從她手中射出,擊向那些企圖從側翼偷襲青痕的敵人,一邊焦急地看着青痕。她的薄紗被汗水微微浸濕,貼在臉上,更顯眉眼的清麗與專注。她心中暗自懊悔:“都怪我,明知這一路危險重重,卻還是連累了青痕。若他有個三長兩短,我該如何是好?”

就在此時,黑衣人的包圍圈外突然傳來一陣悠揚的笛聲。那笛聲空靈而詭異,令在場所有人都不禁一愣。青痕趁機跳出包圍圈,回到葉萦身邊,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喘着粗氣道:“陛下,這笛聲古怪,怕是有詐。”葉萦微微皺眉,眼神中充滿疑惑與警惕:“先看看再說,不要輕舉妄動。”

随着笛聲漸近,一位身着一襲青衫的神秘人緩緩現身。他面容白皙,雙眸狹長而深邃,透着一股莫測的氣息。他手持一支碧綠的笛子,打量着葉萦和青痕,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月光女王,你們這是要去往何處啊?”葉萦挺劍而立,毫不畏懼地回應:“本王的行蹤,無需向你報備。你又是誰?為何要阻攔我們?”神秘人輕輕一笑,笑聲中帶着一絲玩味:“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迷霧森林可不是你們該去的地方。”青痕冷哼一聲:“管你是誰,隻要你敢對陛下不利,我便與你拼個魚死網破!”他緊緊握住長刀,身上的鲛人氣勢散發開來,如洶湧的海浪即将席卷而出。

葉萦輕輕擡手,示意青痕稍安勿躁,她美目凝視着神秘人,語氣沉穩地說道:“閣下莫要故弄玄虛,若有什麼話,不妨直說。本宮與青痕侍衛此去迷霧森林,自是有要事在身,若你是想勸我們折返,怕是找錯了對象。”她的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嚴,身姿挺拔,披風下的軟甲随着她的動作微微起伏,散發着冰冷的金屬光澤。

神秘人微微歪頭,似笑非笑地看着葉萦,細長的眼眸裡閃過一絲狡黠:“女王陛下果然有氣魄。隻是那迷霧森林中隐藏着一股古老的邪惡力量,近些時日愈發強大,許多前去探尋的勇士都有去無回。我不過是看在女王陛下心系子民的份上,好心相勸。”他邊說邊輕輕轉動着手中的笛子,那笛子上的翠綠仿佛欲滴出水來。

青痕皺起眉頭,滿臉的不信任,大聲說道:“哼!你如何得知我們是為子民之事?說不定你就是那邪惡力量的同夥,想在此設下陷阱,誘騙陛下。”他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着神秘人,身上的肌肉緊繃,仿佛下一刻就要再次沖出去戰鬥。

葉萦心中也有疑慮,但她表面依舊鎮定,她輕聲對青痕說:“青痕,莫要沖動。”然後又看向神秘人,“閣下所言,可有證據?本宮為何要相信你?”她在心裡思索着神秘人的目的,是真的善意提醒,還是另有所圖?這一路的危險似乎比想象中還要複雜難測。

神秘人輕輕歎了口氣,收起了笑容,神色變得嚴肅起來:“陛下,我雖無法拿出确鑿證據,但我能感受到那股邪惡力量正在森林深處躁動。若陛下不信,可先在這附近村莊打聽一二。我本是這世間遊離之人,知曉許多隐秘之事,隻是不忍見女王陛下陷入險境。”他的眼神中竟有一絲真誠,讓人難以捉摸他的真實意圖。

葉萦微微沉吟,目光在神秘人臉上遊移不定,片刻後說道:“既如此,本宮且信你三分。但本宮的事情刻不容緩,不容耽擱太久。”她的眼神中仍帶着一絲警惕,但語氣稍有緩和。此時的葉萦,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在陽光的映照下,宛如點點碎星,幾縷發絲也因汗水而貼在臉頰,卻絲毫不損其高貴優雅之态。

青痕雖不情願,但也知曉女王的決定,隻得收起長刀,不過仍緊緊站在葉萦身側,猶如忠誠的守護神。他的目光猶如實質般地落在神秘人身上,隻要對方稍有異動,便會再次出手。他那被汗水濕透的頭發,一縷縷地散在臉頰兩側,更顯幾分不羁與堅毅。

神秘人見狀,微微點頭:“陛下英明。若要繼續前行,我可為陛下提供一些線索。在迷霧森林入口處,有一片熒光花海,看似美麗,實則暗藏陷阱。那花的花粉能使人産生幻覺,迷失方向。隻有沿着花海邊緣的溪流前行,方能安全通過。”

葉萦心中暗自思索,面上不動聲色:“你為何要幫我們?這般殷勤,莫不是有所求?”她雙手抱在胸前,披風随風揚起,似在與神秘人對峙,又似在抵禦那未知的不安。

神秘人微微一笑,眼神中帶着一絲落寞:“陛下,我隻求能在這世間平衡陰陽善惡。那迷霧森林中的邪惡力量若失控,必将生靈塗炭。陛下心懷天下,定能理解我的苦心。”

青痕冷哼一聲:“你的話,我們暫且記下。但若是你敢欺騙陛下,我定不會放過你,哪怕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找出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然,緊握的雙拳顯示出他的憤怒與決心。葉萦看了青痕一眼,心中滿是欣慰與感動,同時也對接下來的路程充滿了擔憂,不知道還有多少未知的危險在等待着他們。

葉萦輕輕拍了拍青痕的手臂,示意他莫要過于激動,随後對神秘人說道:“既已得你指引,本宮便先謝過。若真如你所言,待事了之後,本宮自會重謝。”她的聲音清冷,卻不失禮數,眼神中依然帶着審視。此時的葉萦,身姿挺拔如松,淡藍軟甲在晨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澤,月白披風随風輕舞,仿佛一朵盛開在風中的梨花。

青痕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着自己的情緒,但那雙眼依舊如鷹隼般盯着神秘人,時刻防備着可能出現的危險。他的黑色勁裝破損處已被風幹的血迹染成暗紅色,卻更添幾分肅殺之氣,猶如從血海中走出的戰神,冷峻而堅毅。

神秘人微微拱手,謙遜地說道:“陛下客氣了。我還有一事相告,在穿越熒光花海之後,會遇到一片迷霧沼澤。那沼澤中隐藏着許多沼氣噴口,一旦觸發,便會被毒霧籠罩。唯有憑借特殊的草藥香氣,方能驅散沼氣。而這種草藥,生長在沼澤邊緣的峭壁之上,極為稀少難尋。”

葉萦微微皺眉,心中暗忖:這一路艱難險阻遠超想象,可子民之事不能不顧。她擡頭望向遠方,堅定地說:“無論如何,本宮都要一試。”轉過頭對青痕說:“青痕,你可有懼意?”青痕單膝跪地,雙手抱拳,眼神熾熱而忠誠:“陛下,青痕願與陛下同生共死,縱是刀山火海,亦絕不退縮。隻要青痕尚有一口氣在,定保陛下安全。”他的臉上寫滿了無畏,那是對葉萦的絕對忠誠與守護信念的體現。

神秘人看着這一幕,輕輕歎了口氣:“陛下與侍衛情深義重,令人欽佩。但前方的路,還需萬分小心。我這有一些草藥香囊,雖不能完全抵禦沼氣,但或可起到些許作用。”說着,從袖中取出幾個精緻的香囊遞了過來。葉萦接過香囊,仔細端詳,隻見香囊上繡着奇異的符文,散發着淡淡的清香。她心中對神秘人的疑慮并未完全消散,但此刻也隻能暫且收下:“那就多謝了。”而此刻,葉萦的内心既感激神秘人的幫助,又擔心這其中是否隐藏着更深的陰謀,青痕則滿心都是對女王的忠誠和對未知危險的戒備,三人在這樹林邊緣,各懷心思,準備踏入那迷霧森林的未知深處。

葉萦将香囊分發給青痕,青痕小心地系于腰間,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神秘人,心中默默想着:“此人出現太過蹊跷,我定不能讓他有機會傷害陛下。”他身姿如鐵塔般沉穩,渾身散發着警惕的氣息,猶如守護寶藏的巨龍,不容許有任何威脅靠近。

葉萦深吸一口氣,率先朝着迷霧森林的方向走去,她的步伐輕盈卻堅定,每一步都仿佛帶着決心與使命。她那被束起的長發在腦後随着步伐微微晃動,淡藍軟甲下的身軀挺得筆直,月白披風如同聖潔的羽翼,在這陰森的森林入口處,她宛如一道皎潔的月光,試圖穿透即将到來的黑暗。

青痕緊緊跟随其後,手中長刀緊握,刀刃上還殘留着之前戰鬥的血迹,在微弱的光線下散發着暗紅色的光。他時刻留意着四周的動靜,耳朵微微顫動,不放過任何一絲聲響,眼神堅毅而專注,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保護葉萦這一件事。

行至熒光花海邊緣,那絢爛的花海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散發出迷人的光芒和陣陣甜香。葉萦停下腳步,輕聲說道:“這花海看似如夢如幻,卻隐藏着緻命危險,我們定要小心。”她的眼神中帶着謹慎,微微眯起眼睛觀察着花海中的動靜,心中對這未知的陷阱充滿了戒備。

青痕點頭稱是,他蹲下身子,仔細查看溪流的走向,确認無誤後說道:“陛下,沿着這條溪流走,應該能安全通過。”他的聲音低沉而沉穩,像是給葉萦吃了一顆定心丸。此時的青痕,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他擡手随意擦去,目光始終鎖定在前方,準備應對随時可能出現的危險。

當他們沿着溪流緩緩前行時,突然,一陣輕微的“嗡嗡”聲傳來。青痕警覺地站起身來,大聲喊道:“陛下,小心,可能是花粉引發的幻音蟲!”他迅速将葉萦護在身後,長刀橫于胸前,肌肉緊繃,如臨大敵。葉萦心中一驚,但仍冷靜地說道:“莫慌,先看看情況。”她透過青痕的肩頭,注視着前方,手中暗暗凝聚起一道月光之力,以備不時之需。

青痕全神貫注,眼睛緊緊盯着聲音傳來的方向,那嗡嗡聲逐漸變大,仿佛有千軍萬馬奔騰而來。隻見一群閃爍着奇異光芒的幻音蟲從花海深處湧出,它們的翅膀快速振動,發出的光芒和聲音交織在一起,令人眼花缭亂、心煩意亂。

葉萦在青痕身後,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凝重,心中默默思索着應對之策。她輕輕擡起雙手,月白色的光芒在掌心閃爍,口中念念有詞,試圖施展法術抵禦幻音蟲的侵襲。她的面容沉靜如水,唯有額頭上微微沁出的汗珠,透露出她内心的緊張。

青痕看着越來越近的幻音蟲,毫不猶豫地沖了上去。他揮舞着長刀,刀光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線,帶起陣陣風聲。他大聲怒吼着,試圖用聲音震懾住幻音蟲,那聲音如同洶湧的海浪,充滿了力量和威懾。“來者不善,休要靠近陛下!”他的眼神中燃燒着憤怒與決然,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感,身上的皮質甲胄随着他的動作發出輕微的摩擦聲。

葉萦見狀,加快了念咒的速度,一道巨大的月光護盾在她和青痕身前緩緩形成。護盾散發着柔和的光芒,将他們籠罩其中。她一邊維持着護盾,一邊觀察着青痕與幻音蟲的戰鬥,心中既擔心青痕的安危,又對他的英勇無畏感到欽佩。“青痕,小心你的身後!”葉萦突然喊道,她看到幾隻幻音蟲試圖繞到青痕背後發動偷襲。

青痕聽到葉萦的提醒,身形猛地一轉,長刀向後一揮,精準地将那幾隻幻音蟲擊退。他的腳步靈活移動,在花海邊緣與幻音蟲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鬥。盡管幻音蟲數量衆多,但青痕憑借着敏捷的身手和強大的力量,逐漸穩住了局面。

此時,那神秘人出現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靜靜地看着這場戰鬥。他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眼神中帶着一絲期待,似乎在等待着什麼事情的發生。他雙手抱胸,青衫随風飄動,宛如一個置身事外的旁觀者,又似一個掌控全局的幕後之人。

葉萦見青痕漸漸穩住陣腳,心中稍安,可目光仍緊緊追随着他的身影,不放過任何一絲危險。她暗自思忖:“這幻音蟲如此難纏,若不能速戰速決,怕是後續還會有更多麻煩。”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眉頭微微皺起,幾縷發絲被汗水浸濕貼在臉頰,卻無暇顧及。

青痕在蟲群中左沖右突,身上已被幻音蟲的光芒沾染,那些光芒似有魔力,試圖侵蝕他的意志。但他咬着牙,心中隻有一個信念:保護陛下。他的眼神愈發堅毅,像是兩團燃燒的火焰,手中長刀的揮舞速度更快了,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片光影,口中喊道:“小小蟲豸,怎能阻擋我!”他的臉龐因用力而微微泛紅,額頭青筋暴起,汗水不停地流淌,卻渾然不覺。

突然,一隻體型巨大的幻音蟲首領從蟲群中飛出,它的翅膀扇動頻率極慢,卻發出震耳欲聾的嗡嗡聲,所到之處,空間似乎都為之扭曲。青痕見狀,毫不猶豫地朝着首領沖去,他高高躍起,長刀舉過頭頂,大喊:“嘗嘗這一擊!”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這一刀之中,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劈向幻音蟲首領。

幻音蟲首領卻靈活地一閃,避開了這淩厲的一擊,反而朝着葉萦所在的護盾飛去。青痕大驚失色,心急如焚地喊道:“陛下,小心!”他的聲音都變了調,不顧一切地朝着葉萦飛奔而去,速度之快,腳下的土地都被踏出一個個淺淺的腳印。

葉萦也察覺到危險臨近,她冷靜地将護盾的能量集中在幻音蟲首領來襲的方向,同時口中念起了一道古老的防禦咒文。她的眼神專注而堅定,雙手不停地變換着手印,月白色的光芒從她的掌心源源不斷地注入護盾,心中默默祈禱着這道防線能夠抵禦住幻音蟲首領的攻擊。

神秘人看到這一幕,微微搖頭,輕輕歎了口氣,似乎對葉萦和青痕的應對有些失望。他從懷中掏出一支玉笛,放在唇邊吹奏起來。那笛聲悠揚婉轉,卻蘊含着一種奇特的力量,原本瘋狂的幻音蟲們聽到笛聲後,動作變得遲緩起來,逐漸停止了攻擊,紛紛朝着花海深處飛去。

幻音蟲群在神秘人的笛聲中漸漸散去,青痕卻不敢有絲毫松懈,他迅速回到葉萦身邊,上下打量着她,關切地問道:“陛下,您可有受傷?”他的眼神中滿是擔憂,額頭上的汗珠順着臉頰滑落,滴在腳下的土地上,濺起微小的塵土。他的呼吸仍有些急促,胸脯微微起伏,手中的長刀還緊緊握着,刀刃上的血迹在陽光下閃爍着暗紅色的光。

葉萦微微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本宮無事,多虧有你,青痕。”她的聲音有些虛弱,但依然透着一股沉穩。她擡手輕輕理了理有些淩亂的發絲,目光落在青痕滿是疲憊卻依舊堅毅的臉上,心中滿是感激與愧疚。感激他的忠誠守護,愧疚讓他一次次陷入險境。

青痕單膝跪地,恭敬地說道:“陛下,保護您是我的使命,隻要我在,絕不會讓您受到傷害。”他的眼神堅定地望着葉萦,身姿挺拔如松,仿佛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給予葉萦無盡的安全感。

此時,神秘人緩緩走來,收起玉笛,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這幻音蟲隻是迷霧森林的小小考驗,前方還有更多危險。”他的目光在葉萦和青痕身上掃視,眼神中帶着一絲深意。

葉萦看着神秘人,微微皺眉,問道:“你為何要幫我們驅散幻音蟲?這對你有何好處?”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雙手不自覺地握緊,身上的軟甲随着她的動作發出輕微的金屬碰撞聲。

神秘人輕笑一聲,說道:“女王陛下果然多疑。我已說過,我隻是不想這世間被邪惡力量所控,而您和您的目的或許能對阻止那股力量有所幫助。”他的神态悠然,一襲青衫随風而動,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青痕站起身來,冷冷地看着神秘人:“哼!你的話難以讓人信服。我不管你有什麼目的,若敢對陛下不利,我定不會放過你。”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敵意,身上散發着一股肅殺之氣,猶如一隻即将撲食的獵豹。

葉萦輕輕擡手,示意青痕不要沖動,她看着神秘人說道:“不管怎樣,此次多謝你出手相助。但本宮希望你能坦誠相待,莫要在背後耍什麼陰謀詭計。”她的眼神嚴肅而堅定,試圖從神秘人的表情中探尋出他的真實意圖,心中暗自盤算着接下來的路程該如何應對這神秘莫測的人和森林中未知的危險。

神秘人微微點頭,說道:“陛下放心,我定會知無不言。接下來,你們會進入一片迷霧沼澤,那裡的沼氣不僅有毒,還會幹擾人的心智。我之前給你們的草藥香囊雖能起些作用,但還需萬分小心。”他的眼神誠懇,雙手背在身後,青衫在風中獵獵作響,身姿顯得頗為潇灑。

葉萦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披風,說道:“既如此,我們繼續前行。”她的眼神中帶着決然,邁着堅定的步伐朝着沼澤方向走去。此時的她,月白色披風上沾染了些許灰塵與露水,淡藍軟甲在霧霭中泛着幽冷的光,仿佛與這神秘危險的森林融為一體,成為其中一抹獨特的冷冽色彩。

青痕緊跟其後,他從地上撿起一根粗壯的樹枝,在前方探路。每走一步,都先用樹枝試探沼澤的虛實,他的眼神專注而凝重,額頭上的汗珠順着堅毅的臉龐滑落,滴入沼澤中,泛起微小的漣漪。“陛下,此處危險,您踩着我的腳印走。”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充滿了關切與保護欲。

行至沼澤深處,沼氣愈發濃烈,那股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葉萦感覺頭腦開始有些昏沉,她用力搖了搖頭,心中默默念起清心咒。她的眼神依然堅定,但腳步卻略微有些遲緩,手中緊緊握着佩劍,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支撐。

青痕察覺到葉萦的異樣,心急如焚,他迅速從腰間取出一個水囊,倒出一些清水在一塊布上,遞給葉萦:“陛下,用濕布捂住口鼻,或許能緩解些。”他的眼神中滿是焦慮,眉頭緊緊皺起,平時冷峻的面容此刻因擔憂而顯得有些猙獰。

突然,沼澤中湧起一個巨大的沼氣泡泡,泡泡破裂後,一股黑色的煙霧彌漫開來。煙霧中,隐隐出現了一些虛幻的身影,它們張牙舞爪地朝着葉萦和青痕撲來。青痕大喝一聲:“什麼妖魔鬼怪,休得靠近陛下!”他揮舞着長刀,朝着那些虛幻身影沖去,刀光在煙霧中閃爍,卻仿佛砍在空處,那些身影依舊不斷地靠近。

葉萦心中一驚,她強打起精神,施展法術,一道道月光之力朝着煙霧中的身影射去。“這些應該是沼氣所化的幻影,不要被它們迷惑了心智!”她大聲提醒青痕,眼神中透着冷靜與睿智,試圖在這混亂的局面中找到破解之法,同時心中也在疑惑神秘人是否還隐瞞了什麼關鍵信息。

青痕聽到葉萦的提醒,心中一凜,努力定了定神,不再盲目地攻擊那些幻影。他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憑借着對葉萦的絕對信任和自身強大的意志力,試圖驅散腦海中的迷惑。片刻後,他重新睜開雙眼,眼中的迷茫盡去,取而代之的是銳利如鷹隼的目光。

他收刀回鞘,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随着他的動作,一股淡淡的藍色光芒從他的掌心湧出,逐漸蔓延至他的全身。這是他鲛人一族的獨特技能,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抵禦外界的精神幹擾。“陛下,我已清醒,定不會讓這些幻影得逞。”青痕堅定地說道,他的聲音沉穩有力,臉上的神情專注而嚴肅,汗水濕透了他的頭發,幾縷貼在他的臉頰上,卻絲毫不影響他的英武之氣。

葉萦微微點頭,繼續集中精力操控着月光之力。她的身姿優雅而靈動,在沼澤的霧氣中猶如仙子下凡。她将月光之力化作一道道絲線,試圖纏繞住那些幻影,将它們困在一起。“青痕,我們需找到這些幻影的源頭,方能徹底破解。”葉萦說道,她的眼神冷靜而深邃,透露出智慧與果敢。此時,她的月白色披風随風飄舞,淡藍軟甲上的銀色鱗片在月光之力的映照下閃爍着神秘的光芒,仿佛為她增添了一層神聖的護盾。

青痕環顧四周,仔細觀察着沼澤中的動靜。突然,他發現不遠處有一個地方沼氣翻滾得格外劇烈,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下面攪動。“陛下,我懷疑那裡就是幻影的源頭。”青痕指着那個方向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決然,身體微微前傾,像是一隻即将撲向獵物的獵豹,随時準備發動攻擊。

就在這時,神秘人再次出現。他腳踏在沼澤表面的一層薄草之上,如履平地,手中的玉笛閃爍着奇異的光芒。“你們這樣盲目地尋找源頭是很危險的。這沼澤深處隐藏着一隻古老的沼獸,它以沼氣為食,吐出的氣息便是這些幻影的來源。若想通過,需先将它制服。”神秘人說道,他的表情嚴肅而凝重,目光在葉萦和青痕身上掃視,似乎在考量他們是否有這個能力。

葉萦看着神秘人,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有對他再次出現的驚訝,也有對他話語的懷疑。“你為何現在才出現?這沼獸如此厲害,你又為何要告訴我們這些?”葉萦問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質問與警惕,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身上的軟甲發出輕微的金屬摩擦聲。

神秘人輕輕歎了口氣,說道:“我一直在暗中觀察,這沼獸本不是輕易能現身的。但你們的行動驚擾了它,我若不告知,你們隻會陷入更大的危險。我與這沼獸曾有過一面之緣,知道一些它的弱點。”他的神态誠懇,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仿佛在為自己的行為解釋。

青痕皺了皺眉頭,說道:“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們都不會退縮。陛下,我先去探探這沼獸的虛實。”青痕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畏與堅定,他不等葉萦回答,便朝着沼獸所在的方向沖了過去。他的身影在沼澤中快速穿梭,濺起一片片泥水,那勇往直前的氣勢仿佛能沖破一切阻礙。

葉萦想要阻攔青痕,卻見他已如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隻得焦急地喊道:“青痕,莫要沖動,小心應對!”她的聲音在沼澤上空回蕩,眼神中滿是擔憂與關切。此刻的葉萦,心急如焚,她深知青痕此去必定危險重重,但也明白他的性格,一旦決定便難以更改。她隻能暗暗凝聚力量,準備随時支援青痕。

青痕在沼澤中快速奔跑,泥水濺落在他的黑色勁裝之上,卻絲毫沒有減慢他的速度。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前方沼氣翻滾之處,心中毫無懼意,隻有對女王的忠誠和對挑戰的渴望。“沼獸,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青痕怒吼一聲,聲音如洪鐘般響亮,震得周圍的沼氣都似乎微微顫抖。

接近沼獸巢穴時,一股強大的沖擊力撲面而來,青痕趕忙停下腳步,穩住身形。隻見一隻巨大的沼獸緩緩從沼氣中探出身子,它身形龐大,渾身覆蓋着黏糊糊的黑色鱗片,散發着令人作嘔的惡臭。沼獸的眼睛猶如兩團燃燒的綠色火焰,正惡狠狠地盯着青痕。

青痕毫不畏懼地與沼獸對視,他雙手緊握着長刀,刀柄因用力而微微顫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來吧!”青痕大喝一聲,率先發動攻擊。他高高躍起,長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寒光,朝着沼獸的頭部狠狠劈去。沼獸卻不慌不忙,張開血盆大口,噴出一股黑色的煙霧,煙霧中夾雜着尖銳的石塊,如暗器般射向青痕。

青痕見狀,在空中強行扭轉身體,避開了大部分石塊,但仍有幾塊擊中了他的手臂和腿部,鮮血瞬間滲出。他咬緊牙關,忍着疼痛,穩穩地落在地上。“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青痕心中暗自說道,他的眼神更加堅定,再次沖向沼獸。

葉萦看到青痕受傷,心疼不已。她不再猶豫,施展法術,整個人飛身而起,月白色的披風在身後如翅膀般展開。她口中念念有詞,雙手舞動間,月光之力彙聚成一道道鋒利的光刃,朝着沼獸射去。“沼獸,休要傷我青痕!”葉萦憤怒地喊道,她的眼神中燃燒着怒火,平時的高貴優雅此刻被憤怒和擔憂所取代。

神秘人站在一旁,靜靜地看着這一幕。他的眼神中帶着一絲贊許,微微點頭。随後,他舉起手中的玉笛,吹奏出一段奇特的旋律。這旋律在沼澤中回蕩,似乎對沼獸産生了某種影響,它的行動變得遲緩起來。“趁現在,攻擊它的腹部,那裡是它的弱點!”神秘人高聲喊道,他的聲音在笛聲中依然清晰可聞。

青痕聽到神秘人的呼喊,目光迅速鎖定沼獸的腹部。他深吸一口氣,強忍着傷口的疼痛,将全身的力量彙聚到雙腿。腳下的泥水飛濺,他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沖向沼獸。此刻的青痕,眼神專注而決絕,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混着血水滑過臉頰,那被汗水濕透的頭發一縷縷貼在他堅毅的面龐上,更顯他的勇猛無畏。

沼獸察覺到青痕的意圖,龐大的身軀扭動,試圖用前爪阻擋他的進攻。青痕卻靈活地左躲右閃,在沼獸的攻擊間隙中穿梭。他瞅準時機,猛地一躍而起,雙手高高舉起長刀,大喝一聲:“破!”長刀帶着他全部的力量狠狠刺向沼獸的腹部。沼獸發出一聲痛苦的咆哮,那聲音震耳欲聾,回蕩在整個沼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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