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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46 三皇子恩王風溪恩和王妃白蒹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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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風溪恩,溫潤如玉,心懷蒼生,受封恩王。白蒹葭者,出身書香世家,才情出衆,溫婉娴靜,經皇家賜婚與風溪恩結為夫婦。

初入王府,白蒹葭心懷忐忑,然風溪恩待她禮數周全,關懷備至。常伴她于庭院之中賞景賦詩,或在書房内共論經史子集。蒹葭亦以賢德之性,打理王府内務,上下皆贊。

值國之将亂,奸佞當道,民生凋敝。風溪恩欲挺身而出,清君側,扶社稷。白蒹葭雖憂心忡忡,卻深明大義,全力支持。她出謀獻計,憑借家族人脈為恩王籌措物資,聯絡忠義之士。

恩王出征,白蒹葭親送城外,目光堅定。曆經苦戰,風溪恩終得凱旋,與白蒹葭相擁而泣。此後,夫妻二人攜手,以仁德治理封地,使百姓安居樂業,其情其義,傳為佳話,為世人所敬仰。

在大楚的錦繡山河間,三皇子風溪恩,生得面如冠玉,眉若墨畫,一襲月白色錦袍随風而動,溫潤氣質仿若春日暖陽,暖人心扉,心懷蒼生的他,受封恩王,一時之間,成為百姓心中的賢王儲君。而白蒹葭,出身于書香世家,自幼受詩書熏陶,面容白皙如玉,雙眸靈動含情,一襲淡粉色羅裙襯得她溫婉娴靜。經皇家賜婚,她與風溪恩結為夫婦,命運的紅線自此将二人緊緊相連。

初入王府那日,白蒹葭蓮步輕移,卻難掩心中的忐忑不安。王府的朱紅大門在她眼前緩緩打開,門内的庭院深深,似是隐藏着無數未知。風溪恩早已等候在内,他嘴角噙着一抹淺笑,眼神中滿是溫柔與禮數周全。“蒹葭,莫怕,此後這便是你的家。”他的聲音如同潺潺溪流,淌過蒹葭心間,令她稍感安心。

此後,常可見二人于庭院之中。庭院裡,繁花似錦,桃花嫣紅,似少女嬌羞的臉龐;梨花潔白,若冬日初雪堆積枝頭。風溪恩與白蒹葭并肩漫步在這□□之間,他時而俯身輕嗅花香,時而擡眸與蒹葭共賞這春日盛景,偶爾還會輕聲吟出幾句詩來:“桃花淺深處,似勻深淺妝。”蒹葭亦會淺笑回應,與之共賦雅句。

或是在書房之中,四壁擺滿了經史子集,墨香彌漫。風溪恩一襲青衫,端坐在書案前,手指輕撫書卷,與蒹葭探讨着古今聖賢之道。蒹葭目光專注,輕言細語地闡述着自己的見解,她的發間插着一支羊脂玉簪,随着她的動作微微晃動,更添幾分優雅。

然,值國之将亂,奸佞當道,朝堂之上烏雲蔽日,民間則是民生凋敝,餓殍遍野。風溪恩劍眉緊鎖,眼神中滿是憂慮與堅定,他在書房中來回踱步,心中暗自思忖:“吾身為皇子,怎能眼睜睜看着社稷傾頹?”白蒹葭看着夫君如此,心中雖憂心忡忡,卻深明大義。她輕輕握住風溪恩的手,柔聲道:“殿下,您若要清君側,扶社稷,蒹葭定當全力支持。”風溪恩轉身,看着眼前的佳人,心中滿是感動:“蒹葭,此去艱險萬分,恐會累及于你。”白蒹葭微微搖頭:“殿下心懷天下,蒹葭自當與君共進退。”

于是,白蒹葭憑借家族在各地的人脈,開始為恩王籌措物資。她日夜忙碌,寫信與各地親友聯絡,言辭懇切,眼神中透着決然。而風溪恩也在積極召集忠義之士,他一襲戎裝,身姿挺拔,在演武場上與将士們操練,鼓舞士氣,那銀色的铠甲在陽光下閃爍着寒光,似是在訴說着即将到來的征戰。

恩王出征那日,城外黃沙漫天,狂風呼嘯,似是在為這場離别悲歌。白蒹葭身着一襲素色披風,手捧一杯酒,蓮步走到風溪恩面前。她的眼眶泛紅,卻強忍着淚水,目光堅定地看着風溪恩:“殿下,此去定要平安歸來。”風溪恩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酒水灑在铠甲之上,仿若點點淚痕。“蒹葭,等我。”說罷,他翻身上馬,率領大軍絕塵而去,隻留下白蒹葭在原地,久久凝望。

曆經無數苦戰,戰場上硝煙彌漫,喊殺聲震天。風溪恩身先士卒,他的臉龐被戰火熏黑,眼神卻依舊銳利如鷹隼,手中長劍揮舞,寒光閃爍之處,敵軍紛紛倒下。終于,他率領大軍凱旋而歸。

城門外,百姓夾道歡呼,鑼鼓喧天。白蒹葭站在人群最前方,她心跳如鼓,眼睛緊緊盯着遠方歸來的軍隊。當看到風溪恩那熟悉的身影時,淚水奪眶而出。風溪恩下馬,快步走向白蒹葭,緊緊将她擁入懷中,二人相擁而泣,淚水浸濕了彼此的衣衫。

此後,夫妻二人攜手治理封地。王府之中,常常能看到他們與百姓交談的身影。風溪恩一襲便服,和藹可親,耐心傾聽百姓的訴求;白蒹葭站在一旁,面帶微笑,不時輕聲補充幾句。他們以仁德之心,輕徭薄賦,興修水利,使得封地内百姓安居樂業,豐衣足食。他們的愛情與情義,如同一首悠揚的贊歌,在這片土地上久久傳唱,為世人所敬仰,成為千古佳話。

歲月悠悠,王府之中又迎來了新的生機與挑戰。一日,王府庭院裡的楓葉似火般燃燒,秋風瑟瑟,吹起了白蒹葭的月白绫羅裙擺,裙角繡着的精緻墨竹随着她的步伐輕輕搖曳。她的發間插着一支金鑲玉的楓葉簪子,更襯得她面容溫婉,眼神中透着一絲甯靜與智慧。風溪恩身着一襲深紫色繡金紋的錦袍,腰束墨色絲帶,身姿挺拔,器宇軒昂,隻是近日來為處理封地中一些頑固的貪腐之事,劍眉之間略顯疲憊。

“殿下,此次貪腐之事牽連甚廣,切不可操之過急。”白蒹葭輕聲說道,一邊将一杯新沏的茶遞到風溪恩面前,眼中滿是關切。風溪恩接過茶盞,輕抿一口,微微搖頭:“蒹葭,你可知這些貪官污吏害得多少百姓流離失所,本王恨不得立刻将他們一網打盡。”說罷,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拳頭不自覺地握緊。

白蒹葭輕輕握住他的手,試圖安撫:“殿下的心情蒹葭明白,可若倉促行事,恐有漏網之魚,且會引起不必要的慌亂。不妨先暗中調查,掌握确鑿證據,再一舉拿下。”風溪恩看着白蒹葭,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他松開拳頭,長舒一口氣:“蒹葭,多虧有你在本王身邊,時刻提醒。”

這時,王府的管家前來禀報,說是有一位神秘的謀士求見,聲稱有關于貪腐之事的重要線索。風溪恩與白蒹葭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與期待。“快請。”風溪恩整了整衣衫,端坐在正廳的椅子上,神色恢複了往日的威嚴。

不多時,一位身着青灰色布衫,頭戴鬥笠的男子走進廳來。他微微低頭,看不清面容,但身姿矯健,步伐沉穩。“草民拜見恩王殿下,王妃娘娘。”男子的聲音低沉沙啞。“擡起頭來,你說有貪腐之事的線索,從何而來?”風溪恩目光如炬,緊緊盯着眼前的男子。男子緩緩擡起頭,露出一張飽經風霜的臉,眼神深邃:“殿下,草民曾是那貪官手下的一名小吏,因不忍見他們的惡行,特來告發。”

白蒹葭仔細打量着男子,輕聲問道:“那你為何現在才來?又為何要告發昔日的上司?”男子微微一頓,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随即說道:“草民本想置身事外,可他們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天理難容,草民心中有愧,故而前來。”風溪恩沉思片刻,說道:“你且将所知道的一一道來,若屬實,本王定當重賞。”

男子開始講述那些貪官污吏如何勾結,如何中飽私囊,風溪恩聽得臉色越發陰沉,雙手緊緊抓住椅子的扶手,關節泛白。白蒹葭則在一旁,時而皺眉,時而若有所思,她暗中思索着男子話語中的破綻與線索,以防有詐。待男子說完,風溪恩冷哼一聲:“本王定不會輕饒他們。”

風溪恩當即下令,着人按照那謀士所言線索暗中查探,務必人贓并獲。待侍從領命而去,他才稍稍放松了緊繃的神情,轉頭看向白蒹葭,見她正凝視着廳中一處,似在沉思。

“蒹葭,你可是覺得此事尚有蹊跷?”風溪恩輕聲問道,他理了理自己錦袍的領口,那繡着的金色絲線在陽光下微微閃爍,映着他深邃而睿智的眼眸。

白蒹葭回過神來,微微搖頭,幾縷發絲從她盤起的發髻中滑落,更添幾分柔美。“殿下,隻是那謀士出現得太過突然,雖言辭懇切,但蒹葭總覺應多留個心眼。”她輕擡玉手,将發絲别至耳後,露出精緻的耳墜,那是一對溫潤的珍珠,在她白皙的脖頸映襯下顯得格外瑩潤。

風溪恩微微點頭,他站起身來,踱步至窗邊,望着庭院中被秋風吹落的楓葉,緩緩說道:“本王又何嘗不知,隻是這貪腐之事已刻不容緩,若真能借此将那夥人連根拔起,冒險一試也并非不可。”他的眼神中透着堅定,又夾雜着一絲憂慮,眉頭微微皺起。

幾日後,前去查探的侍從回來複命,稱已查到關鍵證據,且那幾名貪官似有所察覺,正在暗中轉移财物。風溪恩聞之,立刻決定當晚便展開抓捕行動。

行動之前,風溪恩身着黑色勁裝,身姿矯健如獵豹,腰間佩劍的劍柄鑲嵌着寶石,在燭光下散發出幽冷的光。他來到白蒹葭的房間,見她正坐在榻上,面前擺放着幾本賬目冊子。

“蒹葭,本王這就去了,你且在府中安心等候。”風溪恩說道,他的語氣盡量輕柔,卻難掩其中的肅殺之氣。

白蒹葭站起身來,她已換了一身簡潔的藍色布裙,便于行動,頭發也束成了利落的馬尾。“殿下,蒹葭與您同去,或許能在關鍵時刻助您一臂之力。”她目光堅定地看着風溪恩,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

風溪恩本欲拒絕,但見她如此堅決,心中一暖,也知曉她聰慧過人,便點頭應允。

夜幕籠罩,王府的侍衛們如黑影般穿梭在城中。他們來到貪官的府邸外,風溪恩一揮手,衆人迅速潛入。府内一片寂靜,唯有偶爾傳來的巡邏聲。

風溪恩與白蒹葭悄悄靠近存放财物的庫房,卻見門前守衛森嚴。風溪恩給白蒹葭使了個眼色,兩人隐入暗處,準備伺機而動。此時,風溪恩心中有些緊張,他深知此次行動不容有失,而白蒹葭在側,他更要确保她的安全。白蒹葭則冷靜地觀察着周圍的動靜,她的心跳雖略有加速,但頭腦卻十分清醒,思考着如何突破這重重守衛。

就在風溪恩思索強攻之策時,白蒹葭輕扯他的衣袖,附耳低語:“殿下,蒹葭觀這府内布局,似可從後院的一處矮牆潛入,再繞至庫房側面的通風口,或能避開這些守衛。”她的眼神靈動而狡黠,在黯淡的夜色下仿若閃爍的星子。

風溪恩略一沉吟,看着白蒹葭堅定的神情,心中暗自贊許,當下低聲應道:“既如此,蒹葭你随我身後,切不可離遠。”說罷,他貓着腰,率先朝着後院潛去。風溪恩的黑色勁裝與夜色融為一體,唯有那劍柄上的寶石偶爾折射出微弱的光,似暗夜中的精靈。

二人順利翻過後院矮牆,悄然潛行至庫房側面。那通風口狹小逼仄,但對于身形苗條的白蒹葭而言,勉強可入。風溪恩看着通風口,面露猶豫之色,他一把拉住欲先行動的白蒹葭,低聲道:“此處危險,還是我來。”他的聲音雖輕,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口吻,眉峰緊蹙,滿是擔憂。

白蒹葭心中一暖,卻輕輕搖頭:“殿下身形高大,恐難以通過,蒹葭自小在府中玩耍,對此類狹小空間頗為熟悉,殿下放心便是。”言罷,她深吸一口氣,側身緩緩鑽進通風口。風溪恩在旁焦急地等待,眼睛緊緊盯着通風口,雙手不自覺地握拳。

片刻後,白蒹葭從通風口内打開了庫房門鎖。風溪恩帶着侍衛們一擁而入,卻見庫房内燈火通明,那幾名貪官正圍坐在一起,周圍堆滿了箱籠。

“恩王殿下,深夜到訪,有失遠迎啊。”為首的貪官故作鎮定地站起身來,他身着華麗的錦袍,隻是那錦袍在這滿是贓物的庫房内顯得格外刺目,臉上帶着虛僞的笑容,眼神卻透露出一絲慌亂。

風溪恩冷笑一聲,拔劍出鞘,劍身在燈光下寒光凜凜:“爾等貪贓枉法,魚肉百姓,本王今夜便是來取爾等項上人頭。”他的聲音冰冷徹骨,眼神中滿是憤怒與威嚴,身姿挺拔如松,仿佛正義的化身。

貪官們見狀,紛紛抽出武器,一場激戰就此爆發。風溪恩如蛟龍出海,劍之所向,血濺四方。他的動作敏捷而淩厲,每一劍都帶着必殺的決心。白蒹葭在一旁,雖未直接參戰,但她目光敏銳,不時出言提醒風溪恩背後的偷襲,手中也緊握着一把防身的匕首,神色緊張卻又保持着鎮定。

戰鬥漸趨白熱化,風溪恩漸漸靠近那名為首的貪官。貪官見勢不妙,突然抛出一個包裹,包裹散開,金銀珠寶散落一地。“殿下,這些财寶都歸您,隻求您放我一條生路。”他的臉上滿是哀求之色,身體瑟瑟發抖,眼中的恐懼再也掩飾不住。

風溪恩腳步不停,鄙夷地說道:“本王豈會被你這等财物所動,你的惡行,唯有血債血償。”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猶豫,手中的劍朝着貪官刺去。

就在劍即将刺中那貪官之際,突然從一旁暗門竄出一名死士,全身黑衣包裹,隻露出一雙透着寒光的眼睛,手持利刃直逼風溪恩咽喉。風溪恩心中一凜,急速側身閃避,險之又險地避開這緻命一擊。那死士一擊未中,也不停頓,緊接着施展出淩厲的招式,招招奪命。

此時的風溪恩,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眼神卻更加銳利專注,他的黑色勁裝在激烈的打鬥中有些淩亂,但身姿依舊矯健,手中的劍舞得密不透風,似一道銀色的屏障護住自身。白蒹葭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她深知這死士的出現讓局勢變得極為兇險。

“殿下,小心左邊!”白蒹葭高聲呼喊,她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面色蒼白卻努力保持鎮定,手中緊緊握着匕首,随時準備沖上去相助。

風溪恩聽到提醒,左腳輕點地面,身體如陀螺般旋轉,反手一劍刺向死士左邊空門。死士連忙回防,卻被風溪恩這淩厲的反擊逼退數步。

“哼,就憑你這等鼠輩,也想阻攔本王。”風溪恩冷哼一聲,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氣息卻依舊沉穩,眼神中燃燒着憤怒的火焰,誓要将這些惡徒一網打盡。

而那貪官見有機可乘,想要趁亂逃離庫房。白蒹葭發現他的企圖,毫不猶豫地沖了過去。她藍色布裙随風飄動,腳步輕盈卻堅定。

“你這貪官,哪裡逃!”白蒹葭嬌喝一聲,手中匕首閃爍着寒光。貪官驚恐地回頭,臉上肥肉抖動,眼神中滿是絕望與驚慌。

“你這小女子,莫要多管閑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貪官色厲内荏地喊道,他慌亂地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朝着白蒹葭揮舞過來。白蒹葭身形一閃,靈活地避開攻擊,然後瞅準時機,用匕首挑開貪官手中的短刀,緊接着将匕首抵在貪官的咽喉處。

“别動,否則我這匕首可不長眼睛。”白蒹葭眼神冰冷,她雖然從未如此近距離地與惡人對峙,但心中的正義感讓她毫無懼意,手也沒有絲毫顫抖。

這邊,風溪恩與死士的戰鬥也進入了關鍵階段。風溪恩瞅準死士的一個破綻,大喝一聲,全力使出一招“破風刺”,劍如閃電般刺向死士。死士躲避不及,被劍劃傷了手臂,鮮血滲出。但死士也發了狠,不顧傷痛,瘋狂地朝着風溪恩撲來。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王府的侍衛們終于解決完其他喽啰,紛紛圍攏過來,将死士團團圍住。死士見大勢已去,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竟欲自刎。風溪恩見狀,迅速用劍挑飛死士手中的利刃。

“本王要留你活口,好好審問。”風溪恩收劍而立,他微微喘息,眼神卻緊緊盯着死士,試圖從他口中挖出背後的陰謀。

死士被擒,卻緊咬牙關,眼神中滿是倔強與不屈,對風溪恩的喝問充耳不聞,隻是狠狠地瞪着他。風溪恩眉頭微皺,深知此人口風難開,但他豈會輕易放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堅毅。他轉頭看向白蒹葭,見她依然穩穩地制住貪官,心中稍感寬慰。

“将他押回王府地牢,好好看守。”風溪恩對侍衛們下令,聲音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侍衛們齊聲應是,押着死士匆匆離去。

風溪恩走到白蒹葭身邊,看着她手中匕首抵住的貪官,此時的貪官早已沒了先前的嚣張氣焰,癱坐在地,渾身顫抖,臉上的汗水混着灰塵,狼狽不堪。“蒹葭,辛苦你了。”風溪恩柔聲道,他擡手輕輕拭去白蒹葭額頭上細微的汗珠,眼神中滿是疼惜與贊賞。白蒹葭微微搖頭,“殿下,這是蒹葭應該做的。”她的眼神清澈而堅定,雖經曆一番驚險,卻依舊從容。

衆人将貪官與查獲的财物一并帶回王府。王府的大廳中,燈火通明。風溪恩端坐在主位上,他已換了一身深青色的常服,衣擺處繡着精緻的雲紋,頭發整齊地束起,劍眉星目間透着一股冷峻與睿智。白蒹葭坐在一旁,她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藍色布裙,重新挽好發髻,插上那支珍珠簪子,恢複了往日的溫婉娴靜。

風溪恩開始審問貪官,他目光如炬,直視着貪官的眼睛,“說,你背後還有何人指使?”聲音低沉卻極具威懾力。貪官哆哆嗦嗦,眼神閃爍,“殿下,小的……小的不敢說啊,說了他們會殺了我的。”風溪恩冷哼一聲,“你若不說,本王現在便取你性命。”他微微向前傾身,身上散發的壓迫感讓貪官幾欲窒息。

就在貪官猶豫之際,王府的管家匆匆進來,在風溪恩耳邊低語:“殿下,門外有一位自稱是朝中大臣派來的使者,要求見您。”風溪恩心中一動,他與白蒹葭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慮。“先帶他到偏廳等候。”風溪恩吩咐道。

風溪恩站起身來,理了理衣衫,對貪官道:“你最好好好思量,本王去去便回。”言罷,他帶着白蒹葭朝着偏廳走去。一路上,風溪恩心中思索着這使者前來的目的,是為貪官說情,還是另有陰謀?白蒹葭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輕聲道:“殿下,不管如何,我們小心應對便是。”她輕輕挽住風溪恩的手臂,給他一絲安慰與支持。

風溪恩與白蒹葭步入偏廳,隻見那使者身着一襲绛紅色朝服,袍上繡着繁複的花紋彰顯其身份不凡,頭戴官帽,腰束革帶,神色間透着一股傲慢。見到風溪恩,僅是微微拱手作揖,“恩王殿下,别來無恙。”

風溪恩不動聲色,眼神中卻透着一絲冷意,“不知大人前來,所為何事?”他負手而立,身姿挺拔,氣質雍容華貴中帶着威嚴,那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看穿人心。

使者輕哼一聲,說道:“殿下,聽聞您今夜捉拿了朝中幾位重臣,此事恐有誤會,他們在朝中多年,忠心耿耿,殿下此舉怕是會引起朝堂震動啊。”言罷,他擡眼直視風溪恩,試圖從他臉上找到一絲退縮。

白蒹葭在一旁輕輕開口,她的聲音溫婉卻不失力度,“大人此言差矣,這些人貪贓枉法,證據确鑿,殿下身為皇子,為社稷百姓着想,怎可坐視不理?”她目光堅定地看着使者,微微揚起下巴,展現出不卑不亢的态度。

使者轉頭看向白蒹葭,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王妃娘娘,此乃朝堂之事,婦人莫要多言。”

風溪恩聞言,臉色微沉,向前一步,身上的氣勢陡然增強,“本王的王妃,豈是你能羞辱的?且這封地内的事務,本王自有權處置,他們貪腐屬實,任誰也保不住。你若隻是來為他們說情,那便請回吧。”他眼神冰冷,猶如寒潭深水,緊緊盯着使者,雙手不自覺地握緊。

使者被風溪恩的氣勢所迫,心中有些發虛,但仍強裝鎮定,“殿下,您莫要沖動,您這般行事,難道就不怕得罪朝中其他勢力嗎?”

風溪恩冷笑一聲,“本王隻知天理昭昭,百姓疾苦,若因懼怕得罪人而放任惡事,又何以為君?”他的眼神中燃燒着正義的怒火,那股決然的氣質讓人心生敬畏。

使者見風溪恩毫不退縮,心中暗自思忖,此次任務怕是難以完成,但又不甘心就此離去。“殿下,您再好好想想,這其中利害關系……”

“不必多說,本王心意已決。”風溪恩打斷使者的話,袍袖一揮,轉身欲走。

使者見狀,咬了咬牙,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殿下,這是我家大人給您的信,您看過之後,再做決定也不遲。”

風溪恩停下腳步,眼神疑惑地接過書信,展開一看,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暗驚,這信中竟提及一些宮廷秘事,且隐隐與此次貪腐之事有所關聯。他的眼神變得凝重起來,心中思索着應對之策,而白蒹葭在一旁看着風溪恩的表情變化,心中也滿是擔憂與好奇,卻隻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待風溪恩的下一步行動。

風溪恩看完書信,臉色愈發陰沉,他将信紙緩緩收起,擡眸看向使者,目光中帶着審視與警惕。“你家大人這是何意?用此等秘事相挾,妄圖左右本王的決斷?”他的聲音低沉,猶如悶雷在廳中滾動,身上的深青色常服仿佛也因他的怒氣而微微鼓動。

使者見風溪恩發怒,趕忙躬身說道:“殿下誤會了,我家大人隻是想讓殿下知曉其中複雜的關系,并非相挾。這些重臣在朝中盤根錯節,牽一發而動全身,還望殿下三思而後行。”此時的使者,傲慢之氣全無,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眼神中透着一絲惶恐。

白蒹葭輕輕走到風溪恩身邊,她微微仰頭,看着風溪恩的側臉,輕聲說道:“殿下,此事恐不簡單,我們需從長計議。”她的眼神中滿是憂慮,眉頭微微皺起,那精緻的面容上籠罩着一層凝重。風溪恩微微點頭,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着内心的波瀾,“本王自不會草率行事,但貪腐之徒也絕不能姑息。”

風溪恩轉頭對使者說道:“你且回去告訴你家大人,本王會仔細斟酌此事,但在真相未明之前,這些貪官污吏仍需在王府地牢候審。”他的語氣堅定而不容置疑,眼神中透着一股堅毅與睿智。

使者無奈,隻得應道:“是,殿下。那小的便先告退了。”說罷,他緩緩退出偏廳,離去時還不時回頭張望,似乎生怕風溪恩改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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