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宙曜雪玥星的冰雪大陸幻雪帝國,刃雪城幻雪城堡内碧雪寝宮瑀彗大殿歸漁居寝閣的純玥樓珺悅府中,第一公主曦言公主月神嫦曦苒苒白衣如雪,正心系遠在北疆的哥哥曦風王子銀玥公子。此時,在北疆一處電影酒吧旅館中休憩的曦風王子,意外邂逅西洲國的斯坦芙公主金蕖,一段奇妙緣分就此展開。
在宇宙深處,有一片神秘莫測的曜雪玥星,其上的冰雪大陸宛如被歲月塵封的仙境。大陸中央,矗立着幻雪帝國的宏偉都城——刃雪城。城中,幻雪城堡似一座白色的夢幻堡壘,散發着清冷而高貴的氣息。碧雪寝宮瑀彗大殿歸漁居寝閣,再往裡便是那精緻典雅的純玥樓珺悅府,這裡宛如被時光遺忘的角落,靜谧而美好。
此時,在珺悅府的閨閣之中,第一公主曦言公主月神嫦曦苒苒正臨窗而坐。她一襲白衣如雪,随風輕揚,宛如九天仙子降臨塵世。她的肌膚勝雪,眼眸宛如幽潭,透着淡淡的哀愁。一頭如墨的長發随意地披散在肩頭,幾縷發絲垂落在白皙的臉頰邊,更添幾分楚楚動人。
她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滿是憂慮與牽挂。心中始終惦記着遠在北疆的哥哥曦風王子銀玥公子。“哥哥,你在北疆可還安好?那裡戰事頻繁,你千萬要小心。”她喃喃自語,聲音輕柔,宛如春日微風,卻帶着無盡的擔憂。
而在遙遠的北疆,寒風凜冽,大雪紛飛。一座電影酒吧旅館靜靜矗立在這冰天雪地之中。旅館内,溫暖的燈光透過窗戶,灑在厚厚的積雪上。
曦風王子銀玥公子身着白袍,凜冽的寒風中,那身白袍獵獵作響,更襯得他身姿挺拔,氣宇軒昂。他劍眉星目,眼眸深邃如淵,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起,透着堅毅與果敢。此刻,他正坐在旅館的角落,手中捧着一杯熱氣騰騰的茶,目光卻望向窗外紛飛的大雪,若有所思。
就在這時,旅館的門被緩緩推開,一陣寒風吹了進來。衆人紛紛轉頭望去,隻見一位身着金衣的女子走了進來。她便是西洲國的斯坦芙公主金蕖,金衣璀璨,仿佛将整個冬日的陽光都穿在了身上。她的肌膚如羊脂玉般細膩,雙眸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顧盼間光彩照人。一頭金色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腰間,幾縷發絲被寒風吹起,更添幾分靈動與妩媚。
斯坦芙公主金芙兒輕輕抖落身上的雪花,目光在旅館内掃視一圈,最後落在了曦風王子身上。她微微一愣,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眼前的男子氣質不凡,與她平日裡所見之人截然不同。
她蓮步輕移,走到曦風王子身旁,輕聲說道:“公子,可否借這一隅之地?”她的聲音宛如黃莺出谷,清脆悅耳。
曦風王子回過神來,看到眼前的女子,微微一怔,旋即禮貌地站起身,微笑道:“公主請坐。”他的笑容溫暖而親切,讓人如沐春風。
兩人相對而坐,一時間竟有些沉默。窗外的雪依舊在下,仿佛整個世界都陷入了這一片潔白之中。不知為何,一種奇妙的感覺在兩人心間悄然蔓延開來,一段奇妙的緣分,就此拉開了帷幕。
斯坦芙公主金芙兒落座後,目光再次不動聲色地打量着曦風王子。他周身散發着一種與生俱來的貴氣,卻又在眉眼間藏着幾分北疆風雪磨砺出的滄桑與堅韌。那身白袍雖簡潔,每一處褶皺卻都恰到好處,仿佛是雪山上最純淨的雲霧裁剪而成,與他冷冽又不失溫潤的氣質相得益彰。
“聽聞北疆戰事吃緊,公子身為幻雪帝國的王子,怎麼會有閑暇在此?”金芙兒率先打破沉默,她微微歪着頭,眼神中帶着一絲好奇與探究,語氣裡卻又隐隐有着試探。她手中輕輕轉動着一個鑲嵌着寶石的茶杯,杯身上的寶石在燈光下閃爍着與她金衣相呼應的光芒,将她的手指襯得愈發白皙纖細。
曦風王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公主有所不知,我雖身為王子,卻也有諸多無奈。此番前來北疆,本是想為帝國分憂,可局勢複雜,一時也難以施展抱負。”他說話時,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仿佛帶着北疆風雪的厚重。
金芙兒輕輕皺了皺眉頭,她的眉形宛如一彎新月,帶着與生俱來的妩媚:“這世間紛争不斷,受苦的總是百姓。西洲國雖偏安一隅,卻也時常受到戰亂的威脅。”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憂慮,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茶杯,仿佛在回憶那些不堪的過往。
兩人交談間,酒吧裡的音樂聲漸漸弱了下去,周圍的喧嚣似乎都與他們無關。曦風王子看着眼前的金芙兒,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她與自己平日裡見過的女子截然不同,不僅有着傾國傾城的容貌,更有着一份心系天下的胸懷。
“公主此番前來北疆,所為何事?”曦風王子問道,眼神中充滿了關切。他微微前傾身體,認真地看着金芙兒,仿佛在等待着一個至關重要的答案。
金芙兒微微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在臉頰上投下一片陰影:“我……我隻是想出來走走,看看這世間的模樣。”她的聲音有些低沉,似乎在隐瞞着什麼。但很快,她又擡起頭,臉上重新綻放出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陽,瞬間驅散了剛才的陰霾。
這時,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像是要将整個世界都掩埋。酒吧裡的客人漸漸多了起來,歡聲笑語此起彼伏。可曦風王子和金芙兒卻仿佛置身于另一個世界,他們的眼中隻有彼此,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愫,在這寒冷的北疆之夜,悄然生長。
正說着,酒吧的門被猛地推開,一陣裹挾着雪花的狂風灌了進來。幾個身着奇異服飾的人匆匆走進來,他們的衣衫上繡着陌生的紋路,一看便知不是幻雪帝國的子民。為首的是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滿臉絡腮胡,眼神中透着一股兇悍。
金芙兒瞧見這些人,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原本就白皙的臉頰此刻更是毫無血色,她下意識地往曦風王子身後躲了躲。這細微的動作被曦風捕捉到,他心中疑惑頓生,不動聲色地将金芙兒護在身後,微微側身,眼神警惕地盯着這群不速之客。
大漢的目光在酒吧裡掃視一圈,最後定格在金芙兒身上,他大踏步走過來,甕聲甕氣地說:“公主,可算找到您了,跟我們回去吧!”
金芙兒咬了咬下唇,眼中閃過一絲倔強,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從曦風身後站出來,挺直了腰杆,恢複了公主的威嚴:“我既已出來,便不想這麼快回去。你們回去告訴父王,我自有打算。”
大漢皺起眉頭,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公主,您這不是為難我們嗎?陛下得知您私自離家,大發雷霆,我們要是不帶您回去,腦袋可就保不住了。”
曦風王子看着金芙兒緊張又堅定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想要保護她的沖動。他向前一步,擋在金芙兒身前,眼神冷冷地看向大漢:“這位兄台,公主既然不願回去,你們又何必強人所難。”他身形挺拔,白袍随着寒風輕輕飄動,周身散發着不容侵犯的氣勢。
大漢打量着曦風,眼中露出一絲不屑:“你又是誰?少在這兒多管閑事!”
“我乃幻雪帝國曦風王子。”曦風不卑不亢地說道,聲音不大,卻透着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威嚴。
大漢聽到這話,臉色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他身後的幾個随從也開始交頭接耳,面露懼色。
金芙兒望着身旁的曦風,心中滿是感激。她從未想過,在這陌生的北疆,會有一個人如此毫不猶豫地站出來為自己說話。看着曦風挺拔的背影,一種别樣的溫暖在她心中蔓延開來,她的眼神中多了幾分依賴與信任 ,小聲說道:“多謝你,曦風王子。”
大漢聽聞曦風的身份,神色一滞,眼中的不屑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些許敬畏。他身後的随從們也都收斂了之前的嚣張,紛紛低下頭。
“原來是幻雪帝國的王子,久仰大名。隻是我們奉命行事,實在不敢違抗西洲國國王的命令。”大漢微微拱手,語氣中帶着幾分無奈。
金芙兒秀眉緊蹙,貝齒輕咬下唇,焦急地說道:“我隻是想趁着這機會,看看外面真實的世界,回去後也好幫父王治理國家,你們為何就是不明白?”她的眼中閃爍着倔強的光芒,金衣上的寶石随着她的動作微微晃動,散發着耀眼的光輝,與她此刻激動的情緒相互映襯。
曦風看着金芙兒,心中滿是理解與同情。他轉頭看向大漢,神色誠懇地說:“諸位,公主心懷天下,這份志向實屬難得。不如這樣,我以幻雪帝國王子的身份向你們保證,定會護公主周全,待她遊曆一番後,平安送回西洲國。”他的眼神堅定而溫和,一襲白袍在昏暗的酒吧中顯得格外醒目,周身散發着讓人安心的沉穩氣質。
大漢面露難色,與身後的随從們低聲商議了幾句,才猶豫着開口:“王子殿下,您的話我們自然信得過,可這畢竟是陛下的嚴令……”
這時,酒吧的老闆走了過來,是個身形微胖、滿臉和善的中年人。他笑着打圓場:“大家都别為難,先坐下來喝杯酒,有話慢慢說。這天寒地凍的,别傷了和氣。”說着,便招呼夥計拿來幾壺酒,擺在桌上。
衆人落座,曦風端起酒杯,目光誠摯地看着大漢:“我明白你們的難處,不如這樣,我們先派人回去向西洲國國王說明情況,征求他的同意。在這期間,公主就暫留在北疆,我定會全力保護她。”
金芙兒緊張地看着大漢,雙手不自覺地揪緊了衣角,心中默默祈禱着他能答應。她偷偷瞥了一眼曦風,隻見他神态自若,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這讓她原本慌亂的心漸漸安定下來。
大漢沉思片刻,終于端起酒杯:“既然王子殿下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信您一次。不過,還望殿下莫要食言。”說罷,仰頭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
衆人達成一緻後,酒吧内的氣氛逐漸緩和。老闆又添了幾盤當地的特色小吃,濃郁的香氣彌漫開來,驅散了些許緊張與寒冷。
金芙兒輕輕舒了口氣,緊繃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她擡眸看向曦風,眼中滿是感激與好奇:“曦風王子,今日多虧有你,不然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她的聲音輕柔婉轉,像山間潺潺的溪流,與她金衣上跳躍的光澤相得益彰。此刻,她的發絲有些淩亂,幾縷碎發垂落在白皙的臉頰邊,卻為她增添了幾分楚楚動人的韻味。
曦風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溫暖的笑容,眼中閃爍着柔和的光芒:“公主不必客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該做的。何況公主心系天下,這份胸懷讓我敬佩。”他微微前傾,拿起酒壺,為金芙兒斟上一杯酒,動作優雅而紳士。燭光映照下,他的側臉線條分明,劍眉星目間透着與生俱來的英氣,白袍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小截精緻的鎖骨,更添幾分随性與灑脫。
大漢和随從們坐在一旁,默默吃着東西,時不時用餘光打量着曦風和金芙兒。其中一個年輕的随從忍不住小聲嘀咕:“真沒想到,公主會在這兒遇到幻雪帝國的王子,還聊得這麼投緣。”另一個随從連忙捅了他一下,示意他别多嘴。
金芙兒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溫熱的酒液順着喉嚨滑下,讓她的身體漸漸暖和起來。她看着曦風,眼中閃爍着好奇的光芒:“我一直聽聞幻雪帝國的故事,那裡的冰雪世界真的如傳說中那般美麗嗎?”
曦風微微颔首,眼中浮現出一抹懷念:“是的,幻雪帝國四季被冰雪覆蓋,連綿的雪山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耀着聖潔的光芒,宛如仙境一般。冰雕玉琢的宮殿屹立在皚皚白雪之中,每到夜晚,月光灑在雪地上,整個世界都變得如夢如幻。”他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比劃着,眼神中滿是對家鄉的熱愛與眷戀。
金芙兒聽得入神,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那美輪美奂的畫面,她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一抹向往的笑容:“聽起來真是太美妙了,真希望有一天能親眼去看看。”她的眼神中閃爍着憧憬的光芒,仿佛已經置身于那片冰雪世界之中。
曦風看着金芙兒天真爛漫的模樣,心中一動,脫口而出:“若公主有機會,我定當為公主做向導,帶您領略幻雪帝國的每一處美景。”話一出口,他自己也微微一怔,沒想到自己會如此自然地發出邀請。
金芙兒的臉頰微微泛起紅暈,她低下頭,輕輕咬着下唇,心中既驚喜又有些羞澀:“真的嗎?那可就說定了。”她偷偷擡眸看了一眼曦風,正巧對上他的目光,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一時間,周圍的一切仿佛都安靜了下來,隻有彼此的心跳聲在寂靜中愈發清晰 。
就在兩人目光交彙,氣氛有些微妙之時,酒吧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幾個穿着獸皮襖子的獵人闖了進來,他們身上帶着北疆特有的粗犷氣息,靴子上還沾着融化的雪水,一進來就大聲嚷嚷着要酒喝。
這突如其來的喧鬧打破了曦風和金芙兒之間的甯靜。金芙兒下意識地往曦風身邊靠了靠,她的金衣在燭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映襯出她略顯驚慌的面容。“這是怎麼了?”她小聲問道,語氣中帶着一絲不安。
曦風輕輕拍了拍金芙兒的手臂,示意她别緊張,臉上露出溫和的微笑,“北疆的獵人剛打獵歸來,許是高興,有些吵鬧,公主莫怕。”他的聲音低沉而沉穩,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此刻,他挺直了腰杆,白袍下的身姿愈發顯得挺拔,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久經世故的從容。
獵人們注意到了這邊的曦風和金芙兒,其中一個身材高大、滿臉胡須的獵人走上前來,他的眼神中帶着幾分好奇與打量,“喲,這大冷天的,怎麼還有這麼俊的公子和漂亮的姑娘在這兒?”他說話時,身上散發着一股濃烈的獸皮味道。
曦風禮貌地起身,微微拱手,“在下與這位姑娘途經此地,稍作歇息。”他的語氣不卑不亢,盡顯王子的風度。
獵人哈哈一笑,“原來是路過的,那可得好好嘗嘗我們北疆的美酒。”說着,他便招呼同伴拿來幾大碗酒,重重地放在桌上。
金芙兒看着眼前這幾個豪爽的獵人,心中的緊張漸漸被好奇所取代。她微微坐直身子,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金發,金衣上的寶石閃爍着光芒,與她眼中的好奇相互輝映。“聽聞北疆的人都十分豪爽,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她笑着說道,聲音清脆悅耳。
獵人撓了撓頭,嘿嘿笑道:“公主這話說得對,我們北疆人就是這樣,有啥說啥。”他似乎這才發現金芙兒的身份,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沒想到還是位公主,失敬失敬。”
金芙兒掩嘴輕笑,“無妨,今日能與各位相識,也是一種緣分。”她的笑容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朵,明媚而動人。
曦風在一旁看着金芙兒,心中暗自贊歎她的聰慧與大方。她雖貴為公主,卻絲毫沒有架子,能與這些普通的獵人輕松交談。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欣賞,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獵人們興緻勃勃地聊起了他們打獵的經曆,繪聲繪色地描述着與猛獸搏鬥的場景。金芙兒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發出驚歎聲。曦風則在一旁靜靜地聽着,偶爾插幾句話,他的臉上始終帶着淡淡的微笑,目光在金芙兒和獵人們之間來回流轉,心中想着,這一趟北疆之行,因為金芙兒的出現,似乎變得有趣了許多 。
獵人們聊得興起,其中一個年輕獵人從行囊裡掏出一隻精美的木雕,遞到金芙兒面前:“公主,這是我閑暇時雕的,送給您。”木雕是一隻栩栩如生的小鹿,靈動的眼睛仿佛随時都會奔跑起來。
金芙兒眼中閃過驚喜,小心翼翼地接過木雕,仔細端詳着,贊歎道:“好精巧的手藝!這小鹿就像活的一樣。”她擡起頭,看向年輕獵人,笑容燦爛,金衣上的寶石随着她的動作熠熠生輝,和她眼中的光彩相互映襯。
年輕獵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黝黑的臉上泛起紅暈:“公主喜歡就好。”其他獵人也紛紛湊過來,分享着自己的小物件,有打磨光滑的獸骨飾品,還有用彩色羽毛編織的小挂件。
曦風看着眼前這一幕,不禁莞爾。他靜靜坐在一旁,欣賞着金芙兒被衆人圍繞的模樣。她的眼神中滿是純真與欣喜,完全沒有公主的架子,和這些北疆百姓相處得如此融洽。他心想,這個西洲國的公主,确實有着獨特的魅力。
此時,酒吧老闆端來一大盤熱氣騰騰的烤肉,濃郁的香氣瞬間彌漫開來。獵人們歡呼一聲,紛紛伸手去拿。金芙兒也被這熱鬧的氛圍感染,拿起一塊烤肉,學着獵人們的樣子吃起來。烤肉的油脂順着她的嘴角流下,她急忙用手去擦,模樣有些狼狽,卻又透着幾分可愛。
曦風見狀,微微一笑,遞上一塊手帕:“公主,用這個。”金芙兒接過手帕,臉頰微微泛紅,低聲道謝。她輕輕擦拭着嘴角,動作優雅又帶着一絲羞澀。
酒足飯飽後,獵人們開始載歌載舞。他們圍成一個圈,一邊唱着北疆的民謠,一邊跳着歡快的舞蹈。金芙兒的眼睛裡閃爍着興奮的光芒,她站起身,走到獵人們中間,也跟着跳了起來。她的金衣在燈光下閃爍着金色的光芒,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金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