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遙遠無垠的宇宙深處,有一顆被冰雪覆蓋的王者星球,名為曜雪玥星。其冰雪大陸上,屹立着威名赫赫的幻雪帝國。
無垠海岸邊,海浪輕輕拍打着沙灘,泛起層層白沫。海岸後方,是一片茂密的玫瑰森林,嬌豔的玫瑰在冰雪的映襯下,更顯妩媚動人,馥郁的花香在清冷的空氣中彌漫開來。穿過森林,沿着一條蜿蜒的梧桐樹街前行,街邊的梧桐樹葉在寒風中沙沙作響,仿佛在訴說着古老的故事。再往前,便能看見一片廣袤的茉莉花田丘,潔白的茉莉花星星點點地散布在雪地裡,宛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散發着清幽的香氣。
就在這如夢似幻的景色旁,刃雪城拔地而起。城中的幻雪城堡,宛如一座冰之宮殿,晶瑩剔透的牆壁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城堡内,碧雪寝宮裝飾得華美而典雅,瑀彗大殿莊嚴肅穆,歸漁居寝閣靜谧安甯,純玥樓精緻玲珑,珺悅府大氣磅礴。
在這幻雪帝國的核心之處,有一人威名遠揚,他便是北極大帝曦風王子号銀玥公子白袍凜冽。他身着一襲雪白長袍,衣袂随風飄動,仿若谪仙下凡。面龐冷峻,雙眸深邃如淵,透着與生俱來的威嚴與高貴。他的氣質清冷而孤高,仿佛世間萬物皆不放在眼中,卻又在那不經意間流露出對蒼生的悲憫。此刻,他正站在瑀彗大殿的窗前,望着窗外的雪景,心中思索着帝國的未來。
“王兄,你又在憂慮何事?”一道輕柔的聲音打破了寂靜。曦風轉身,隻見一位身着白色長裙的女子款步走來,她便是妹妹普賢菩薩人魚公主雪姬,即曦言公主,尊稱月神嫦曦,乳名苒苒。她的肌膚如雪般白皙,眼眸猶如一汪清泉,清澈而明亮。一頭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腰間,發間點綴着幾朵潔白的茉莉花,更添幾分清新脫俗的氣質。她的笑容溫婉動人,仿佛能驅散世間所有的陰霾。
“苒苒,如今帝國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湧動。”曦風微微皺眉,神色凝重地說道,“近日來,我察覺到國内似有一些矛盾在滋生,我正思索着該如何應對。”
“王兄所慮極是。”雪姬輕輕點頭,神色認真,“但不知這矛盾究竟是何種性質?是結構性矛盾,還是摩擦性矛盾?”
曦風微微颔首,眼中閃過一絲贊賞:“妹妹心思細膩,這正是我所考慮的。結構性矛盾關乎帝國的根基,需從長計議;而摩擦性矛盾雖不緻命,卻也不可忽視,若處理不當,亦可能引發大亂。”
雪姬沉思片刻,說道:“王兄,依我之見,我們不妨先派人去調查清楚矛盾的根源,再根據具體情況制定對策。切不可貿然行事,以免激化矛盾。”
曦風看着妹妹,眼中滿是欣慰:“有妹妹相助,實乃我之幸事。就依你所言,我這便派人去調查。”
兩人相視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對彼此的信任,也有對未來的堅定信念。在這幻雪城堡中,他們将攜手面對即将到來的一切挑戰,守護這來之不易的和平與安甯。
在幻雪帝國那如夢似幻的城堡之中,碧雪寝宮的琉璃窗前,第一公主雪姬,也就是衆人尊稱的月神嫦曦,乳名苒苒,正靜靜伫立。她一襲白裙勝雪,裙角繡着細碎的銀線,随着她的動作微微擺動,仿佛流動的月光。一頭柔順的長發松松挽起,幾縷碎發垂落在白皙的臉頰旁,更襯得她雙眸猶如兩汪幽潭,澄澈而深邃。
“公主,該用茶點了。”貼身丫環樸水闵穿着熹黃色的衣裳,邁着輕快的步伐走進來,她圓圓的臉上帶着甜甜的笑意,眼神中滿是對公主的關切。
苒苒輕輕轉身,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闵兒,放那兒吧。”她的聲音輕柔婉轉,如同山間清泉,流淌在這靜谧的宮殿裡。
這時,一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第一王子曦風走了進來。他身着一襲雪色長袍,袍角繡着精緻的銀色花紋,腰間系着一條白玉腰帶,更顯身姿挺拔。他面容冷峻,雙眸猶如寒星,透着與生俱來的威嚴與堅毅,可看向妹妹時,眼中卻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寵溺。
“苒苒,在想什麼呢?”曦風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苒苒微微欠身行禮,輕聲說道:“哥哥,我在想如今帝國的事務。母親大人每日操勞,我們也該多為她分擔些。”
曦風微微點頭,神色凝重:“你說得對,母親作為幻雪帝國第一女王,肩負着整個帝國的重擔。而我們身為子女,确實該為她分憂。隻是如今國内的矛盾複雜,處理起來需萬分謹慎。”
“哥哥,你說這處理事情,當真如你所言,要分清是結構性矛盾還是摩擦性矛盾嗎?”苒苒擡起頭,眼中滿是求知的渴望。
曦風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那片被冰雪覆蓋的茉莉花田,緩緩說道:“自然。就像前些日子,西邊城鎮的百姓因賦稅問題産生不滿。這看似是簡單的摩擦性矛盾,是百姓與收稅官員之間的沖突,但深入調查後發現,是稅收制度在偏遠地區的執行出現偏差,這便成了結構性矛盾。若隻解決表面的沖突,而不調整制度,日後還會有更多問題。”
“原來如此。”苒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我們該如何才能準确判斷呢?”
此時,一陣淡雅的香氣飄來,兩人轉頭望去,隻見一位身着湛藍色冕服的女子款步走來,冕服上繡着繁複的銀色雪花圖案,在陽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她氣質高貴典雅,眉眼間透着與生俱來的威嚴,正是他們的母親,雪皇雪曦雪之女王,被尊稱為銀岚公主,閨名千裡飛雪 。
“判斷矛盾,不僅要深入調查,更要站在不同的角度去思考。”雪皇的聲音清脆而有力,她走到兒女身邊,目光柔和地看着他們,“你們能主動思考這些,我很欣慰。但要記住,身為皇室成員,我們的每一個決定,都關乎着帝國萬千子民的生活。”
“母親教誨,孩兒銘記于心。”曦風和苒苒同時躬身說道。
雪皇微微颔首,看向遠方:“如今帝國看似安穩,實則還有諸多隐患。就拿最近貴族與平民之間的關系來說,這其中既有日常相處的摩擦性矛盾,也可能隐藏着階層差異導緻的結構性矛盾。我們要做的,便是抽絲剝繭,找到問題的關鍵所在。”
“母親,那我們該從何處着手呢?”苒苒急切地問道。
雪皇微微一笑,目光中透着智慧與從容:“先從了解民情開始,你們二人明日便去民間走訪,親耳聽聽百姓的聲音,親眼看看他們的生活。隻有深入其中,才能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曦風和苒苒對視一眼,眼中都閃爍着堅定的光芒,齊聲應道:“是,母親。”
第二日清晨,曦風一襲簡潔卻不失華貴的素白長袍,長袍上用銀絲勾勒出低調而精緻的花紋,腰間懸挂着一塊溫潤的玉佩,随着他的走動,玉佩輕輕晃動,更添幾分儒雅氣質。苒苒則身着一襲飄逸的白色長裙,裙擺繡着淡藍色的雪花圖案,宛如冬日裡最純淨的精靈。樸水闵緊跟在苒苒身後,一身熹黃色的衣裳在這冰天雪地中顯得格外亮眼。
三人悄然離開了幻雪城堡,踏上了前往民間的道路。一路上,百姓們對他們投來好奇的目光,卻又因他們周身散發的不凡氣質而不敢貿然靠近。
“哥哥,你看那邊。”苒苒指着一處熱鬧的集市,眼神中透着興奮。集市上,各種攤位琳琅滿目,商販們的叫賣聲此起彼伏。
他們走近一個賣手工藝品的攤位,攤主是一位面容滄桑的中年男子,正熱情地向過往行人介紹着自己的商品。
“大叔,你這手藝可真精巧。”苒苒拿起一個木雕,由衷贊歎道。
攤主苦笑着搖搖頭:“公主殿下謬贊了,這手藝雖好,可如今生意卻越來越難做。”
曦風微微皺眉,問道:“這是為何?”
攤主無奈地歎了口氣:“如今城裡新開了幾家大工坊,他們用機器制作,産量高、價格低,像我們這些小本經營的手藝人,根本競争不過。”
苒苒心中一緊,看向曦風:“哥哥,這是摩擦性矛盾吧?隻是生意上的競争。”
曦風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繼續問道:“大叔,那你覺得這對你們的生活影響大嗎?以後有什麼打算?”
攤主的神色愈發黯淡:“影響可大了,一家人就靠這手藝吃飯。往後怕是隻能另謀出路,可我們除了這手藝,又能幹什麼呢?”
曦風若有所思,心中明白,這看似簡單的生意競争背後,實則隐藏着傳統手工藝行業面臨生存危機的結構性矛盾。
離開攤位後,他們又來到了一處農田。幾位農夫正在田間勞作,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衣衫。
“幾位大哥,今年收成如何?”曦風上前問道。
一位年長的農夫直起腰,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愁眉苦臉地說:“收成不好啊,這雪下得太多,種子都被凍死了不少。而且,我們買種子、農具的錢越來越貴,可糧食的收購價卻不見漲。”
苒苒聽後,心中滿是同情:“怎麼會這樣呢?”
農夫歎氣道:“聽說都是那些大糧商在背後搗鬼,他們控制着價格,我們這些小農戶根本沒辦法。”
此時,樸水闵忍不住說道:“這不是欺負人嘛!”
曦風的眼神變得深沉,他意識到,這不僅僅是天災與人禍導緻的表面矛盾,更是農業産業鍊中存在的結構性問題,關乎着廣大農民的生計。
“哥哥,看來這民間的矛盾遠比我們想象的複雜。”苒苒憂心忡忡地說。
曦風微微點頭:“是啊,我們必須把這些情況詳細記錄下來,回去與母親好好商議,找出妥善的解決辦法。”
在百姓的農田與集市間徘徊了大半天,日頭漸漸西斜,天邊泛起了瑰麗的晚霞,将整個幻雪帝國的大地染上了一層暖橙色。
曦風一行人準備返程,路過一條蜿蜒的小巷時,聽到一陣激烈的争吵聲。苒苒好奇心起,忍不住拉着曦風往巷子裡走去。隻見一位年輕的工匠模樣的人正和一位店鋪老闆争得面紅耳赤。
年輕工匠滿臉怒容,雙手揮舞着,大聲說道:“你怎麼能這麼做?我辛辛苦苦打造的器具,你卻随意壓低價格,這讓我怎麼生活!”他身着一件破舊但幹淨的粗布麻衣,上面還沾着些金屬碎屑,頭發随意束在腦後,眼神中滿是不甘與憤怒。
店鋪老闆則滿臉不耐煩,雙手抱胸,撇着嘴回應:“這行現在都這樣,你不願意賣,有的是人願意!你看看這街上,到處都是賣器具的,我還能給你點錢,已經算厚道了。”老闆穿着一件黑色綢緞短褂,腰間挂着個鼓鼓的錢袋,肥頭大耳,臉上的肥肉随着說話的動作一抖一抖的。
苒苒皺起了眉頭,走上前去輕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呀?”
年輕工匠看到苒苒,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拘謹,嗫嚅着:“這位姑娘,是這樣的,我是個鐵匠,好不容易打造出幾件趁手的器具,想賣給這位老闆,可他給的價格實在太低,連我成本都不夠。”
樸水闵在一旁氣鼓鼓地說:“這也太不公平了!”
曦風靜靜地站在一旁觀察着,心中暗自思量:這看似是買賣雙方價格談不攏的摩擦性矛盾,可往深處想,整個行業市場價格混亂,缺乏規範和标準,導緻手藝人難以生存,這背後或許隐藏着結構性矛盾。
他上前一步,目光平靜卻又帶着幾分威嚴,對店鋪老闆說道:“做生意講究的是公平,若是一味地壓低價格,不僅寒了手藝人的心,長遠來看,也會破壞這行業的生态。”
店鋪老闆聽了,臉色微微一變,但看到曦風不凡的氣質,又不敢太過放肆,隻能嘟囔着:“大家都這麼幹,我也沒辦法啊。”
苒苒看着工匠那無奈又落魄的樣子,心中滿是不忍,她轉頭看向曦風,眼神中帶着詢問與期待。曦風微微點頭,示意她放心。
離開小巷後,苒苒一臉憂慮地說:“哥哥,今天看到這麼多矛盾,我才發現帝國的問題遠比想象中複雜。這些百姓的生活,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改善。”
曦風望着遠方,眼神堅定:“嗯,我們回去将這些情況詳細地告訴母親,共同商讨出解決之策。不管是摩擦性矛盾還是結構性矛盾,隻要我們用心去解決,定能讓帝國的百姓過上安穩的日子。” 說着,他加快了腳步,心中思索着如何才能更全面地剖析這些矛盾,找到最有效的解決辦法。
從小巷離開後,曦風、苒苒和樸水闵繼續前行。沒走多遠,便看到前方一處庭院前圍聚了不少人,熙熙攘攘地議論着什麼。好奇之下,幾人也湊了過去。
隻見庭院中,一位身着黑色旗袍的女子正站在台階之上,身姿挺拔,氣場十足。那旗袍的剪裁極為精緻,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的腿部線條,随着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散發着别樣的韻味。她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堅定與果敢,一頭烏黑的長發整齊地束在腦後,幾縷碎發垂落在臉頰兩側,更添了幾分英氣。此人正是自由女神離暗公主電公主電女電秋,閨名玉簟秋。
“你們為何要限制我的工坊發展?我不過是想給更多人提供生計!”玉簟秋的聲音清脆響亮,帶着一絲憤怒,回蕩在庭院之中。
庭院下方,幾位身着錦衣的富商模樣的人站在一起,為首的一位眉頭緊皺,上前說道:“公主殿下,您的工坊大量招工,還提高工錢,這讓我們的生意怎麼做?這行有這行的規矩,您不能壞了規矩!”
苒苒看着眼前的場景,不禁小聲對曦風說:“哥哥,這好像又是一場矛盾。”曦風微微颔首,目光緊緊盯着玉簟秋,眼中閃過一絲欣賞。
玉簟秋冷笑一聲,雙手抱胸:“規矩?你們所謂的規矩就是壓榨工人,讓他們在溫飽線上掙紮?我不過是想改變這不合理的現狀,給大家更好的生活,這也有錯?”她的眼神中滿是不屑,直直地盯着那幾位富商。
富商們面面相觑,一時語塞。其中一位胖商人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地說:“可……可你這樣一來,成本增加,我們的貨物價格也得上漲,到時候百姓怎麼買得起?”
“哼,這不過是你們的借口。”玉簟秋毫不留情地反駁,“你們平日裡賺得盆滿缽滿,稍微提高點工錢就覺得不行,說到底,是你們的貪婪在作祟!”
樸水闵在一旁聽得義憤填膺,忍不住低聲說道:“這位公主說得太對了,這些富商就是太自私!”
曦風心中暗自思索,這表面上是工坊與傳統商業之間的利益沖突,是摩擦性矛盾。但深入探究,這其實反映出整個行業在發展模式和利益分配上的結構性問題,關乎着無數工人的生計和行業的未來走向。
這時,玉簟秋似乎注意到了人群中的曦風等人,她的目光在曦風身上停留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随後徑直走下台階,來到他們面前。
“你們是誰?為何一直在旁觀看?”玉簟秋上下打量着他們,語氣中帶着幾分警惕。
苒苒微微一笑,上前說道:“我們隻是路過,看到這邊熱鬧便過來瞧瞧。公主殿下為百姓謀福祉,實在令人欽佩。”
玉簟秋微微挑眉,眼中的警惕之色稍減:“哦?你們倒是有些見識。如今這世道,願意為百姓說話的人可不多了。”
曦風看着玉簟秋,認真地說:“公主殿下之舉,确實勇氣可嘉。但這其中的矛盾錯綜複雜,想要徹底解決,恐怕還需從長計議。”
玉簟秋看着曦風,眼中露出一絲好奇:“聽你所言,似乎有什麼見解?不妨說來聽聽。”
曦風迎着玉簟秋好奇的目光,神色平靜,不緊不慢地開口:“公主殿下,如今這矛盾看似是您的工坊與傳統商家之間的利益糾葛,實則是整個行業在經濟模式與分配體系上的問題。這是結構性矛盾,牽一發而動全身,需要全盤考量。”他一襲白袍在微風中輕輕飄動,身姿挺拔,話語間透着沉穩與睿智。
玉簟秋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思索,随後問道:“那依你之見,該如何全盤考量?我不過是想讓工人們能有更好的收入,不必每日為了溫飽發愁,這也錯了嗎?”她的語氣中帶着一絲急切與不甘,挺直的脊背彰顯着她内心的堅持。
苒苒見氣氛稍顯凝重,上前一步,輕聲說道:“公主殿下自然沒錯,您心懷百姓,這份心意難能可貴。隻是那些富商們習慣了以往的經營模式,驟然改變,他們一時難以接受。我們或許可以試着尋找一個折中的辦法,既能保障工人的權益,又能讓行業平穩過渡。”苒苒白裙飄飄,聲音輕柔,如春日暖陽般溫暖。
樸水闵在一旁用力點頭,附和道:“是啊是啊,要是能兩邊都顧上就好了。”她身着的熹黃色衣服在日光下格外亮眼,圓圓的臉上滿是真誠。
玉簟秋聽了,微微颔首,神色緩和了些許:“我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隻是看到那些工人辛苦勞作卻難以維持生計,心中實在不忍。可那些富商,根本不願坐下來好好談。”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無奈與疲憊。
曦風目光堅定地看着玉簟秋,說道:“公主殿下莫急,我們可以先從梳理行業現狀入手。了解各個環節的成本、利潤,以及工人的需求。再召集各方,共同商議出一個合理的方案。我相信,隻要大家都有解決問題的誠意,定能找到出路。”他的眼神誠摯,給人一種值得信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