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吾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周身的黑色玄衣仿佛被附上了一層冷意,金色龍紋也似要擇人而噬 。他上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看着年輕男子,冷笑道:“看來你這道歉,并非真心,嘴裡還不幹不淨,真是好沒有羞恥心。” 聲音低沉,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樸水闵一聽,又氣不打一處來,往前跨出一步,指着年輕男子的鼻子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公主都已經原諒你了,你還在這說風涼話,要是再這般不知好歹,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小臉漲得通紅,額頭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雙手握拳,擺出一副要沖上去理論的架勢,身上的熹黃色衣服随着她激動的動作微微晃動 。
步青瑤輕輕拉住樸水闵,溫柔地安撫道:“小闵兒,莫要動氣,莫要失了儀态。” 轉頭又看向年輕男子,眼中的溫柔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嚴肅,“公子,得饒人處且饒人,你今日這般行為,本就有失妥當,若還不知反思,日後定會吃大虧。”碧綠長衫随着微風輕輕飄動,她的語氣雖平和,卻讓年輕男子莫名地心慌。
曦言公主秀眉微蹙,眼中滿是失望:“公子,我以為你已認識到錯誤,沒想到…… 罷了,你若還是這般想法,我們也無需再多言。” 她白裙上的銀絲雪花閃爍着清冷的光,此刻的她,周身散發着一種高貴而又疏離的氣質,和平時活潑俏皮的模樣判若兩人。
曦風王子一直沉默地觀察着年輕男子,此刻,他上前一步,白袍獵獵作響,強大的氣場讓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冷了幾分:“今日之事,本可輕松化解,是你自己非要一錯再錯。若你再出言不遜,休怪我不顧幻雪帝國慶典的喜慶,對你不客氣。”他神色冷峻,目光如刀,直直地盯着年輕男子,那眼神仿佛能洞悉他的每一個想法。
年輕男子被衆人這般指責,心中又羞又惱,可又不敢再反駁,隻能緊緊咬着牙,臉色鐵青,雙手在身側緊緊握拳,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打濕了他的衣領。他心中滿是怨恨,暗暗想着:“今日之辱,我定要找機會讨回來。” 但在衆人強大的氣場壓迫下,他也隻能把這份不甘深埋心底,低下頭,不再言語。
就在氣氛僵持不下時,人群中突然擠出一個中年男子。他神色慌張,跑到年輕男子身邊,“撲通”一聲跪下,帶着哭腔說道:“各位大人,求你們饒了我兒子吧!他年少不懂事,沖撞了各位貴人,是我這個當爹的沒教好。”
這中年男子衣着樸素,粗布麻衣上打着幾個補丁,頭發有些淩亂,面容憔悴,滿臉的焦急與惶恐。他擡頭看向衆人,眼中滿是哀求。
年輕男子看到父親,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有愧疚,也有不甘。他咬了咬嘴唇,别過頭去。
曦言公主看着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心中一軟,正欲開口,卻被樸水闵搶先說道:“哼,他都這麼大個人了,還讓父親來替他求情,好沒有羞恥心!”樸水闵雙手叉腰,氣得胸脯劇烈起伏,身上的熹黃色衣服随着她的動作擺動,仿佛也在表達着不滿。
中年男子連連磕頭,額頭磕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是是是,都是他的錯,我願意替他受罰,求各位大人高擡貴手。”
步青瑤走上前,輕輕扶起中年男子,溫柔地說道:“大叔,快起來,我們也并非不通情達理之人。隻是你兒子今日的行為實在過分,若不加以教導,日後恐怕會犯下更大的錯。”她碧綠長衫的裙擺輕輕飄動,宛如春風拂面,讓人感到一絲溫暖。
夜天吾雙手抱胸,黑色玄衣上的金色龍紋在陽光下閃耀,他微微皺眉,看向年輕男子:“你看看你父親,為了你,這般低聲下氣。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悔意?”
年輕男子緊咬下唇,眼眶微微泛紅,他心裡五味雜陳,一方面對衆人的指責感到憤懑,另一方面又對父親的舉動感到愧疚。他低着頭,沉默不語。
曦風王子目光冷峻,盯着年輕男子說道:“今日之事,若你真心悔過,我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若還是執迷不悟,即便你父親求情,也難以平息此事。”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白袍随風飄動,盡顯威嚴。
年輕男子心中糾結萬分,他偷偷擡眼,看到父親那滿是皺紋的臉和哀求的眼神,又想起衆人方才的教訓。他深吸一口氣,似乎下了很大決心,向前走了一步,對着曦言公主等人深深鞠了一躬,說道:“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如此無禮,辜負了你們的寬容。”他的聲音還有些顫抖,臉上帶着羞愧的紅暈。
年輕男子道歉後,周圍圍觀的人群逐漸散去,可樸水闵還是滿臉不滿,小聲嘀咕着:“哼,也不知他是不是真心的,之前那般嘴硬,好沒有羞恥心。”她一邊說着,一邊用眼角餘光打量着年輕男子,生怕他又搞出什麼幺蛾子。
曦言公主輕輕拍了拍樸水闵的肩膀,微笑着說:“小闵兒,他既然已經道歉,我們就暫且相信他吧。人都會犯錯,重要的是能改正。”她白裙上的雪花刺繡在陽光下閃爍着微光,柔和的目光落在年輕男子身上,帶着幾分鼓勵。
中年男子感激地看着衆人,拉着兒子再次向大家行禮。這時,夜天吾走上前,拍了拍年輕男子的肩膀,黑色玄衣上的金色龍紋随着動作若隐若現:“年輕人,記住今日的教訓,往後行事收斂些。”他的聲音低沉,卻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嚴,眼神銳利地盯着年輕男子,似在探尋他内心的真實想法。
年輕男子微微點頭,不敢直視夜天吾的眼睛,低聲說道:“多謝大人教誨,我定當銘記于心。”他的聲音還有些發顫,臉上帶着幾分窘迫,心裡暗暗懊惱自己之前的沖動。
步青瑤走到曦言公主身邊,輕輕挽住她的胳膊,碧綠長衫與曦言公主的白裙相互映襯:“苒苒,今日這事兒也算是有了個了結,我們别再為此事煩惱,好好享受這冰雪節吧。”她的聲音輕柔悅耳,眉眼間滿是笑意,讓人如沐春風。
曦風王子看了看衆人,微微點頭:“青瑤說得對,難得夜兄和青瑤來幻雪帝國,我們自當好好遊玩一番。”他的白袍在微風中輕輕飄動,神色恢複了往日的溫和,眼神中卻依舊透着兄長對妹妹的關切。
就在衆人準備離開時,年輕男子突然鼓起勇氣說道:“各位大人,我……我想為之前的無禮做些補償,不知可否?”他擡起頭,臉上帶着一絲期待,又有些緊張,雙手不自覺地揪着衣角。
樸水闵一聽,又皺起了眉頭,撇了撇嘴說:“你能有什麼補償?可别再出什麼幺蛾子。”她雙手抱在胸前,眼神警惕地看着年輕男子,身上的熹黃色衣服仿佛也透着一股防備的氣息。
年輕男子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家世代經營一家冰雕坊,我想為各位大人獻上最精美的冰雕,以表歉意。”他的眼神中帶着一絲誠懇,額頭又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顯然是擔心衆人不接受他的提議。
年輕男子話音剛落,衆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他身上。曦言公主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冰雕坊?聽起來倒是有趣,不知你打算雕些什麼呢?”她歪着頭,白裙上的銀絲線在陽光下閃爍,整個人顯得靈動又俏皮,讓人很難把她與尊貴的公主身份聯系起來。
年輕男子見公主沒有拒絕,心中一喜,眼中也有了光彩,急切說道:“公主,我會傾盡所能,将各位大人的風采雕成冰像,讓這美好的一刻永遠留存。”他邊說邊比劃着,臉上洋溢着對冰雕藝術的熱愛,完全沒了之前的驕縱模樣。
樸水闵還是一臉懷疑,雙手抱胸,撇了撇嘴道:“說得好聽,你真有這本事?可别到時候雕得亂七八糟,又惹公主不高興。”她的眉頭微皺,眼神裡滿是不信任,身上的熹黃色衣服随着她的動作微微晃動,仿佛也在傳達着她的質疑。
夜天吾雙手抱胸,黑色玄衣上的金色龍紋在陽光下愈發耀眼,他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行啊,那我們就拭目以待。若是真能讓我們滿意,之前的事便一筆勾銷。”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着與生俱來的霸氣,讓人無法拒絕。
步青瑤輕輕拉了拉樸水闵的衣袖,溫柔地說道:“小闵兒,不妨給他一個機會,說不定會有驚喜呢。”她的聲音輕柔,碧綠長衫随着微風輕輕飄動,宛如春日裡的暖陽,讓人感到溫暖而安心。
曦風王子微微點頭,神色溫和卻不失威嚴:“既如此,你就去準備吧。但若是敷衍了事,可别怪我不客氣。”他的白袍随風飄動,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同時也警告年輕男子不可耍花樣。
年輕男子連忙點頭,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多謝各位大人給我這個機會,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說完,便和父親匆匆離去,準備冰雕所需的材料。
待他們離開後,樸水闵還是忍不住嘟囔:“我總覺得這人不靠譜,之前那麼嚣張,現在突然這麼熱情,好沒有羞恥心,不知道又在打什麼主意。”她皺着眉頭,滿臉擔憂地看着衆人。
曦言公主笑着摸了摸樸水闵的頭:“小闵兒,别把人都想得那麼壞。說不定他真的想改過自新呢。”她的眼神溫柔如水,滿是對他人的善意與包容。
夜天吾看着年輕男子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這年輕人,性子雖傲,但從他對冰雕的熱愛來看,或許真有些本事。”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看穿一切。
步青瑤微笑着說:“不管怎樣,我們就等着看他的作品吧,希望能給我們帶來一場視覺盛宴。”她的笑容如盛開的蓮花,純淨而美好。
衆人一邊說着,一邊繼續在冰雪節的熱鬧集市中漫步,而那即将到來的冰雕,也在衆人心中埋下了一顆期待的種子 ,不知年輕男子究竟會帶來怎樣的驚喜,又是否真的能徹底改變大家對他的看法……
幾日後,年輕男子派人送來消息,冰雕已然完成,恭請衆人前去鑒賞。曦言公主聽聞,眼眸中滿是期待,興奮地拉着樸水闵的手說:“小闵兒,我們快去看看,他到底雕得如何。”她一襲白裙,裙擺輕盈,每一步都似帶着歡快的節奏,整個人散發着青春活潑的氣息。
樸水闵雖還是有些疑慮,但也被公主的情緒感染,笑着回應:“希望他這次别掉鍊子,不然我可饒不了他。”她身着的熹黃色衣服随着步伐輕輕擺動,腰間的香囊也随之晃動,增添了幾分靈動。
曦風王子依舊是那身白袍,身姿挺拔,如蒼松般沉穩。他微微點頭,對妹妹說道:“那便去瞧瞧,若是他真有誠意,自然不會虧待他。”說罷,與衆人一同前往冰雕坊。
夜天吾身着黑色玄衣,氣場強大,金色龍紋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他雙手背于身後,步伐穩健,邊走邊說:“這年輕人,若是真能借此機會改過,倒也是一樁美事。”
步青瑤走在他身旁,碧綠長衫宛如流淌的湖水,清新自然。她微笑着應和:“是啊,且看他的表現吧。”聲音輕柔,如春風拂面。
來到冰雕坊,衆人眼前一亮。一座巨大的冰雕矗立在坊中央,雕的正是當日衆人在街頭的場景。曦言公主白裙飄飄,眉眼含笑,栩栩如生;曦風王子白袍獵獵,神色冷峻,盡顯王者風範;夜天吾黑色玄衣,霸氣十足,金色龍紋仿佛要騰飛而出;步青瑤碧綠長衫,溫婉動人,似有蓮花的芬芳飄散;就連樸水闵,那身熹黃色衣服都被雕琢得極為精緻,臉上的表情也活靈活現。
曦言公主不禁拍手稱贊:“哇,雕得太棒了!沒想到他竟有這般手藝。”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滿是驚喜與贊歎。
樸水闵也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這……這還真讓人刮目相看,看來是我小瞧他了。”臉上的懷疑瞬間化為了欽佩。
可就在衆人沉浸在冰雕的震撼中時,一個尖銳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哼,不過是雕了幾個冰像而已,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好沒有羞恥心,還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呢。”衆人轉頭望去,隻見一個身着華麗服飾的女子,正雙手抱胸,滿臉不屑地看着冰雕和衆人。
聽到這刺耳的聲音,衆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轉向那個女子。她身着一襲大紅色錦袍,繡着繁複金線牡丹,領口袖口鑲着雪白狐毛,頭戴翡翠鑲嵌的鳳钗,豔麗奪目卻難掩目中的驕矜。
樸水闵率先沉不住氣,杏眼圓睜,雙手叉腰道:“你這人怎麼回事?大家都在誇贊這精美的冰雕,你卻在這兒潑冷水,好沒有羞恥心!你行你上啊,要是雕不出這般好作品,就别在這兒說風涼話!”她氣得胸脯劇烈起伏,身上的熹黃色衣服也跟着微微顫動。
那女子嘴角一撇,輕蔑地笑道:“就憑他也配?不過是雕蟲小技,也值得你們這般吹捧。”說罷,還不屑地甩了甩衣袖。
曦言公主秀眉輕蹙,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仍禮貌地開口:“姑娘,創作不易,這冰雕确實傾注了不少心血,理應得到尊重,你如此貶低他人成果,不太妥當吧。”她白裙如雪,神色溫和卻透着不容置疑的堅定,微風拂過,裙擺輕輕飄動。
夜天吾雙手抱胸,黑色玄衣上的金色龍紋在陽光下閃耀,他微微皺眉,冷冷地看向那女子:“姑娘,在這幻雪帝國,這般肆意妄為可不好。大家欣賞藝術,你卻出口诋毀,究竟是何居心?”他的聲音低沉,帶着強大的威懾力,讓人不寒而栗。
女子被夜天吾的目光盯得心裡一顫,但仍強裝鎮定:“我不過是實話實說,難道隻許你們誇,不許别人說?”她雖故作強硬,眼神卻不自覺地閃躲。
步青瑤輕輕歎了口氣,走上前,碧綠長衫如春日湖水般輕柔:“姑娘,世間萬物皆有其美,懂得欣賞也是一種美德。這冰雕的精美大家有目共睹,你又何必這般尖酸。”她的聲音溫柔,卻似有一種無形的力量,讓女子的氣焰弱了幾分。
這時,年輕男子從人群中走出,他的雙手因長時間接觸冰塊而泛紅,身上還帶着絲絲寒意,但眼神中透着對冰雕的熱愛與執着。他看着那女子,鼓起勇氣說道:“姑娘,我知道自己的技藝或許還不夠完美,但我是真心想為各位大人呈上一份心意。若是有不足之處,還請多多指教,而不是一味地貶低。”他的聲音微微顫抖,緊張中又帶着一絲倔強。
那女子卻嗤笑一聲:“指教?就你還想讓我指教,真是自不量力。”她仰起頭,鼻孔朝天,滿臉的傲慢。
年輕男子被女子這般羞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雙手緊緊握拳,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眼中滿是憤怒與不甘。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着内心的情緒,不讓自己當場爆發。
曦風王子一直沉默地觀察着這一切,此刻他向前邁了一步,身上的白袍随着動作飄動,宛如天邊的流雲,散發着與生俱來的威嚴。他的目光如寒星般銳利,直直地盯着那女子,冷冷地說道:“姑娘,你的言行已經超出了正常的界限。今日是看在你身為女子的份上,一再容忍,若你再繼續無理取鬧,就别怪我不顧情面。”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帶着冰棱,讓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那女子被曦風王子的氣勢震懾住,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但她依舊嘴硬,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後,強裝鎮定地說道:“怎麼,仗着人多就想欺負我?我不過是說出自己的看法,你們就這般興師問罪,好沒有羞恥心!”她一邊說着,一邊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眼神中卻還殘留着一絲倔強與不甘。
樸水闵實在忍不住了,她快步走到那女子面前,用手指着她的鼻子,小臉漲得通紅,大聲說道:“你這人簡直不可理喻!明明是你在這兒胡攪蠻纏,還倒打一耙說别人沒羞恥心。你看看你自己,穿着華麗,卻有着這般醜陋的内心,真是可惜了這身衣裳!”樸水闵的胸脯劇烈起伏着,身上的熹黃色衣服也随着她激動的情緒而擺動,仿佛也在為她鳴不平。
夜天吾微微眯起眼睛,黑色玄衣上的金色龍紋在陽光的照耀下愈發奪目,他周身散發的強大氣場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他緩緩開口:“姑娘,看來你是真的不明白什麼叫做尊重。今日這冰雕,凝聚着創作者的心血,我們欣賞它,贊美它,是對這份努力的認可。而你,毫無緣由地诋毀,除了顯示出你的淺薄與無知,還能說明什麼呢?”他的聲音不高,但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傳入衆人耳中,讓在場的人都不禁點頭贊同。
步青瑤輕輕搖了搖頭,眼中滿是惋惜,她走上前,溫柔地說道:“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大家不過是一場偶遇,何必鬧得這般不愉快呢?不如就此罷手,也給自己留幾分餘地。”她碧綠長衫的裙擺随着她的走動輕輕搖曳,宛如春風拂過湖面,帶着一種讓人平靜的力量。
那女子聽了衆人的話,心中雖有不甘,但也知道自己理虧,再僵持下去也讨不了好。她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衆人一眼,轉身準備離開。就在她轉身的瞬間,嘴裡還嘟囔着:“哼,你們等着,這事沒完!”
那女子轉身欲走,卻被突然趕來的年輕男子父親攔住。這位中年男子一臉焦急,額頭上滿是汗珠,他身上那件洗得發白的粗布麻衣,在這華麗的冰雕坊中顯得格格不入 。
“姑娘留步!”中年男子喘着粗氣,雙手抱拳,語氣懇切,“犬子多有得罪,還望姑娘莫要放在心上。今日是我家的榮幸,能為各位大人呈上冰雕,您若有任何不滿,沖我來便是 。”說罷,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女子停下腳步,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你兒子雕成這樣,還不許人說?你們一家子,好沒有羞恥心!”她的聲音尖銳,在冰雕坊裡回蕩。
年輕男子見狀,眼眶泛紅,眼眶中似乎有淚水在打轉。他上前一步,将父親護在身後,聲音帶着一絲哽咽:“父親,您别這樣。是我學藝不精,才會招來這樣的羞辱,我不怪她。”說完,他轉頭看向那女子,目光中帶着一絲堅定,“姑娘,我雖技藝不如人,但我對冰雕的熱愛是真心的。今日您的話我記下了,日後我定會加倍努力,讓您刮目相看 。”
樸水闵看着這一幕,心中一陣酸澀,眼眶也微微濕潤。她走上前,輕聲安慰年輕男子:“别往心裡去,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有些人就是見不得别人好,才會故意挑刺。”她一邊說着,一邊用手輕輕拍着年輕男子的肩膀,身上的熹黃色衣服也随着動作微微晃動。
曦言公主看着眼前這父子倆,心中滿是同情。她走上前,從腰間解下一塊玉佩,遞到年輕男子手中:“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拿着。今日之事,你并無過錯,不必太過自責。好好鑽研你的冰雕技藝,我相信你一定會成功的 。”她的聲音溫柔如水,白裙在陽光下閃爍着柔和的光芒。
夜天吾雙手抱胸,黑色玄衣上的金色龍紋在陽光下愈發耀眼。他微微點頭,對年輕男子說道:“年輕人,有志氣。若日後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着一股讓人安心的力量。
步青瑤也微笑着走上前,從手腕上褪下一隻玉镯,遞給中年男子:“大叔,這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您收下。生活不易,希望能幫襯着您和孩子。”她碧綠長衫随風飄動,整個人散發着溫柔與善意。
中年男子看着手中的玉镯,又看看眼前的衆人,眼眶中滿是淚水,嘴唇顫抖着,一時說不出話來。他隻能再次深深地鞠躬,以表達内心的感激。
那女子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一絲不屑,嘴裡嘟囔着:“假惺惺,不過是些小恩小惠罷了 。”說罷,轉身快步離開了冰雕坊 。
那女子離開後,冰雕坊内的氣氛逐漸緩和。年輕男子和他的父親滿含熱淚,對着曦言公主等人再次深深鞠躬,心中的感激如潮水般翻湧。
曦言公主拉着年輕男子的手,溫柔地說道:“莫要再傷心難過,從今日起,你便将這當作新的起點。若有任何難處,都可來幻雪城堡尋我。”她白裙飄飄,眼中滿是真誠與鼓勵,仿佛春日暖陽,照亮了年輕男子的心。
樸水闵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以後我們可就是朋友了,有什麼需要盡管開口。”她的臉上洋溢着熱情的笑容,身上的熹黃色衣服愈發鮮亮。
曦風王子走上前,拍了拍年輕男子的肩膀,神色溫和卻不失威嚴:“年輕人,努力去追求自己的熱愛,若有人再敢刁難你,我定不會坐視不管。”他的白袍在微風中輕輕飄動,話語間盡顯北極大帝的擔當。
夜天吾雙手抱胸,黑色玄衣上的金色龍紋熠熠生輝,他爽朗地笑道:“若是在冰雕技藝上遇到瓶頸,我知曉一位大師,可介紹你前去請教。”他的聲音洪亮,充滿了豪爽之氣。
步青瑤微笑着走到年輕男子父親身邊,輕聲細語地安慰着,還貼心地詢問他們生活上的困難,承諾會給予幫助。她碧綠長衫随風輕擺,宛如春日裡的微風,帶來無盡的溫暖與關懷。
從那以後,年輕男子全身心投入到冰雕技藝的鑽研中。每隔一段時間,他都會帶着自己的新作來到幻雪城堡,與曦言公主等人分享。在衆人的鼓勵與幫助下,他的技藝日益精湛,作品開始在聖界各地展出,受到無數人的稱贊與追捧。
而曦言公主、曦風王子、夜天吾、步青瑤、樸水闵以及年輕男子,他們的情誼愈發深厚。閑暇之時,衆人會相聚在幻雪城堡的花園中,或是分享生活中的趣事,或是探讨各自領域的心得。
聖界的時光緩緩流淌,他們一同經曆着歡笑與淚水,見證着彼此的成長與蛻變。在這個充滿奇幻與美好的世界裡,他們的故事仍在繼續,友情的羁絆愈發牢固,成為了聖界中一段令人稱羨的傳奇 ,而他們也将攜手走過未來的每一個春夏秋冬,共同守護這份真摯的情誼,一起迎接更多未知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