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們,你們吃瓜了嗎?】
【啥?】
【附上一隻耳朵】
【有人拍到了Echoes的經紀人和Tiffany的經紀人一起吃飯】
【他們談了?】
【你說誰?】
【楊哥和宜姐啊】
【拜托,楊哥有老婆的好吧】
【關鍵詞檢索,猜你想搜:出軌?地下情?】
【(⊙o⊙)啥?你們就沒有看出這背後的深意嗎?】
【我應該看出什麼嗎】
【兩個經紀人見面诶,你以為他們是為了自己的私事?】
【那不然是為了國家大事?】
【非得要我用大喇叭喊、李東城和金真兒的名字嗎?】
【啥,我醒了】
【表情包:絕無此種可能】
【吃瓜忽然吃到自家身上,過去一看發現是自家房子燒了?】
【要不然你說他們兩個經紀人見面會聊什麼呢?】
【不敢睜開眼,希望是我的幻覺】
【假的,一切都是幻覺】
【那還是他們兩個經紀人出軌吧】
【我覺得他們不相配】
【上次徐浩然和姜銀星在一起的時候,你們也這麼說,人家現在都結婚了】
【企圖捂嘴.jpg】
【你怎麼這麼殘忍,叫醒裝睡的人】
【快來看,這裡竟然有人在說真話】
【之前就有參加馬爾代夫婚禮的人傳,說李東城和金真兒私下交談甚密,一起跳舞,一起沖浪,一起出海找海豚……】
【這個爆料我也看了,說當時金真兒從馬上摔下去的時候,還是李東城抱她上的車】
【救命,我看不懂中國字,請給我準備氧氣機,我不行了】
【完了,李東城在我心目中已經髒了】
【說這話,你誰啊】
【啊啊啊啊啊!為啥非得和金真兒搞在一起啊?】
【他好愛】
【一眼鑒定為假瓜】
【也有傳是金真兒單方面示愛的】
【金真兒明天早上能不能在這個世界上莫名其妙地消失啊?】
【他好愛】
【CP粉能不能滾出群聊啊?】
【也許李東城隻是出于禮貌而已,目前也沒看到他有什麼表示?至少口頭上沒有承認啊】
【非要等到“是的,我們有一個孩子階段嗎?】
【急得孩子标點符号也打不全了】
【沒蓋棺定論的事情,别越傳越像好嗎?】
【也快了】
【他們談了,我就脫粉!!!】
【那你現在脫吧!】
【???】
【已經有狗仔拍到了金真兒去李東城老家的照片,見家長的那種。他們還一起坐車回了S市,直接去的李東城公寓。】
【……】
【……】
【……】
【我的沉默震耳欲聾】
【李東城,你真的髒了】
就在春節假期結束前,李東城和金真兒的戀情,像是一顆炸彈,又一次在娛樂圈爆炸。
而周舒妤短暫地結束了自己的工作,開車來到了C市。
和宗佑約見吃飯的地方,是一家羊肉火鍋店。店裡人滿為患,推杯換盞,熱氣騰騰,飄香一片。
“怎麼會想選這裡?”宗佑脫了大衣,放在座椅上,“周舒妤好像不是喜歡這麼熱鬧的人。”
周舒妤輕笑一聲,“過年嘛,就是想找人多一點的地方,比較有氣氛。”
兩個人點了菜,邊吃邊聊。
吃飯途中,宗佑看周舒妤食欲不振,便問她是不是累了。
周舒妤搖頭,又點點頭。
她看周圍人都在喝酒,這種在她年少時期絕對被禁止的飲品,為什麼大家這麼喜歡呢?她不敢貿然嘗試,但的确有些興趣。
宗佑提議道:“助理工作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換一份工作?”
周舒妤思量片刻,“我的确也在考慮。”
她肯定的答案,反而讓宗佑有些吃驚。印象中她并不是那種會怕累,或者因為累而退縮的女孩子,但今天的表現總是出乎意料。何事讓她這麼反常呢。
他停下用餐的動作,交合着手,發自肺腑地說:“如果這份工作,已經讓你很不愉快、很不舒服了,那就早點結束它。”
“……”周舒妤一再動搖。“其實這份工作很好,它讓我認識了很多人,學會了很多知識,現在手頭上也有了一些積蓄,要不然失憶之後真不知道怎麼撐到現在。”
“那為什麼決定要走呢?”其實已經能想象得到,作為助理的工作應該是很瑣碎的,要承受别人很多無理取鬧的要求。“有人讓你為難了?”
宗佑總是很溫柔,像大樹一樣可靠,給人以安全感。“那就不要為别人而活了,為自己而活吧。别再照顧别人,先照顧好自己,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周舒妤一時沉默,很久才說:“就是感覺自己的心有點動搖,像是風中的燭火一樣,時滅時暗。”
這樣的描述真的有點奇怪,但宗佑卻敏銳地問:“你有喜歡的人了?”
“沒有。”她擡起眼,下意識地否認。
宗佑卻洞悉了她的慌張,接着問下去:“是一個不能說的人?”他想到的第一個答案,是和周舒妤深有牽扯,也是她工作中心的那個人。“你的那個老同學,李東城?”
外界的嘈雜聲是那麼大,瞬間吞沒了一個名字,可周舒妤偏偏聽到了。
她低下頭、垂下眼眸,完全地沉默下來。
宗佑看她這個樣子,有些不忍心,嘗試替她打圓場,用一種輕松的語氣調侃道:
“這也很正常,當年的同學,現在是星光熠熠的大明星,你站在旁邊看着,難免會心動。”
周舒妤聽着,半天、給出一個不像答案的答案:“……他的确閃閃發光,不同凡響。”
宗佑卻在她身上,看到了所謂自卑怯懦的成分,低聲詢問:“喜歡他這件事,讓你覺得這麼痛苦嗎?”
否定幾乎是出自習慣的:“我怎麼配喜歡他?”她沒有防備,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
宗佑完全聽明白了,“哪有什麼配不配的?不是罪過不是恥辱,隻不過是喜歡一個人而已。”
周舒妤搖搖頭,沒有收下這一份安慰,隻是很肯定地說:“我打算離開了。”
宗佑便也不再逼她。愛情多是無望的事情,勸人堅持無疑推人入火坑:“你想好去哪了嗎?”
周舒妤歎息着搖搖頭,跟路過的服務生要了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