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裡想得很好。監視她的人雖然被撤走了,但他從他們那知道懷特小姐的貓進行了絕育手術,會住院幾天。也就是說,真正的二人世界。
沒有礙事的貓明裡暗裡攆他,終于可以24小時待在一起了!
剛脫離監視的伯尼斯沒法想得太妙,試問秘密警察主動要求在你家過夜象征着什麼?難道是自己右腿的傷還是讓尤裡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以至于他打算找機會确認麼。
表面上伯尼斯的臉更紅了:“真是拿你沒轍,想待就待着吧。”
尤裡瞬間把其他事抛之腦後,樂呵呵地和懷特小姐一起牽手回家。如往常那樣守在沙發上看電視,時不時聊天,或許是氣氛的松弛,讓他們思考之前的遭遇。
SSS的監視者撤走後她就趕緊聯絡了同伴,得知《向陽的貴婦》密文分析結果。今天早上将谷鸢尾失蹤報告給多瓦内上層,剛才在花店和同伴進行了情報交流。
為防恐慌她封鎖了谷鸢尾失蹤的消息,在長官的指令到來前先頂替了他的位置。
根據密文找到的薩卡裡斯文件是一個箱子。日記上寫,那位結束戰争的功臣之一過度沉迷歌舞劇的,尤其是年輕女性主演的,妻子無法理解也不支持,他就把寫真照等一系列可能成為婚姻導火索的物品封印在同伴找到的倉庫裡。
以訛傳訛得太誇張了!
想到自己是為了這種情報,在SSS眼皮子底下活動太大接受的調查,伯尼斯就有些無語。至于那天和她對上的人也有了眉目。
搶走赝作的搭檔十有八九就是決賽上遇到的馮尼夫妻,一次性的身份在《向陽的貴婦》被取走後如泡沫般消散。
在伯尼斯的授意下,他們使用SSS的秘密頻道傳輸密文的消息,被截獲後同伴在倉庫前蹲守,安靜記下特征後離開。
初步判斷是西國的間諜,不知是為了挑起戰火還是什麼想要獲得密文,不過他們要失望了。說到西國的間諜,同伴就:“說不定和〈夜莺〉對上的其中一人是〈黃昏〉呢。”
黃昏,西國的傳奇間諜,吸走SSS衆多火力的眼中釘,有傳聞他目前在東國活動。在多瓦的特工培訓中通常以“假如敵方派了三個特工守在任務物品前,十秒鐘以内不解除機關解決他們就會引來黃昏,這時候我們該怎麼做”的形式出現。
“你可别因為隻認識個黃昏就先入為主,判斷帶上主觀色彩上司可饒不了你。”
“沒關系,谷鸢尾不會管這種事哒!”
活潑的尾音讓伯尼斯産生了想把他革職的強烈沖動。
差點又想做多餘的事。平靜下來擔憂起,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伯尼斯莫名很不安。
二人一組的歹徒,尤裡很自然地懷疑到馮尼夫妻上。盡管沒能抓到他們的尾巴,但搶走重要密文的間諜順利用假身份參加坎貝爾頓是不争的事實。
打着為各位會員安全考慮的旗号,坎貝爾頓被暫時查封。尤裡沒有忘記半決賽時他們動手腳害懷特小姐腿都扭了,這段時間很勤快地推動進展。
結果忽略了懷特小姐,連她被SSS審問了都不知道。尤裡有種說不上來的不适感。
他們各懷心事,但接對方抛來的話題答得又快又好。似乎啥都沒幹就到了晚上,叫了頓外賣解決一餐。
伯尼斯表示她先用浴室。聽着隐約傳來的水聲,尤裡陡然意識到,自己解鎖了接下來的時間。除了醉酒那次,他還沒留下來過,不嚴格地算,是第一次。
他不敢在浴室裡多待,很快就出來了。尤裡自覺地扯了條毯子躺在沙發上。伯尼斯驚訝地看着他。
“今晚還是在這裡嗎?”
想起之前的經曆,尤裡很想找個東西撞一下,但是破壞她的家具不太好,隻能放棄。尤裡點點頭,伯尼斯并未多言,關掉燈。
尤裡突然注意到她沒有回自己的卧室。他用餘光偷偷看過去,窗簾沒拉好,月光從縫隙間撒來,透過睡衣映出身體的輪廓。
她沒有給他反應時間,扔掉外袍隻留下裡面的睡裙,把尤裡的手拉到自己的右大腿上。白皙的腿上沒有任何疤痕。
光滑細膩的手感讓尤裡瞳孔地震,理性差點被炸成煙花,但他憑借驚人的意志力,在伯尼斯更進一步前把她推開了。
伯尼斯原先不明所以,見尤裡沉默良久神色轉變為尴尬。
“我還以為…抱歉,是我會錯意了。之前會發生那種事,果然是意外而已。你不樂意就算了。”
“不對!隻是沒有這種事,我也很喜歡懷特小姐,抵觸的話可以不用…靠的太近。”
“我不覺得讨厭,倒不如說那次是我賺了。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其實我在想‘啊,他是我喜歡的類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