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已經到了晚上十點,羽田機場依舊人頭攢動。
飛機裡的安保員剛剛走出艙門,人們就簇擁到了警戒線附近,高呼着“薩朗”的名字。沒能搶到前排位置的則是在外面舉着牌子、揮舞着熒光棒,以表達自己對薩朗的喜愛。
“蘭!”工藤新一畫了很久才找到剛才在人群中被沖散的青梅,“終于找到你了——小心點啊,别在這裡了。”
“但是,如果不在這麼靠前的位置,就看不到薩朗先生了!”小蘭攥着拳頭認真地說道。
看着對方認真的神情,工藤一時也沒有辦法:“那好吧,但是你必須要跟緊我,蘭。”
“嗯!”小蘭用力點點頭,拉住了工藤的手。
工藤默默把小蘭微涼的手放進自己的上衣口袋裡捂暖和。
“薩朗!薩朗!薩朗!”人群的呼聲突然達到最高潮,工藤遠遠地望見有人影從機艙裡出來。
說起來,他小時候應該是見過這位影帝的,不過他并沒有什麼印象。不過,由于媽媽和薩朗師出同門,說了很多關于他的事情,才讓他留下了些記憶。
因為明天是節假日不用早起,加上小蘭又非常想來見到薩朗,所以毛利小五郎就開車帶着兩人過來了。
I'm back,這個被烏鴉籠罩的地方。薩朗心中默念,随即招手向粉絲緻意。
将近零時,他才入住酒店,一洗身上的疲憊。
他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腳下已經進入沉睡的東京都,端着酒杯,慢慢地品味着,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電話鈴聲适時地響起,他嘴角上揚,心情愉悅:“怎麼這個時候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琴酒~”
“你回來的太高調了,苦艾酒。”琴酒不帶感情地回答道。
“話不能這麼說,我已經盡力選擇了最晚的一趟航班了,”他對此不以為意,“沒想到他們會這麼熱情呢。
對了,我聽說那位小安室好像有代号了,波本是吧?琥珀色的酒液,濃郁回味悠長的酒香,還真是符合他,BOSS果然還是這麼會安排代号。”
“那家夥确實和你有點相像,是個不折不扣的神秘主義者,每天行蹤不定,”琴酒的話聽不出情緒,“行動組之前派人跟了他幾天都被甩掉了——你要是想見他,就自己聯系吧。”
“嗯,正合我意,”苦艾酒伸了個懶腰,側躺到沙發上,“那麼晚安了,陣。”
“苦艾酒回國了。”ZERO晚上的工作會議結束後,降谷點開了手機上的頭條新聞遞給諸伏。
“苦艾酒,難不成是……”諸伏雖然不知道對方變性的事情,但是看到這條消息就推理出來了幾分。
“嗯,這個世界和上一世相比确實是變化不少,”降谷點點頭,“我已經和潮田長官打過申請了,希望你可以盡快下潛——如果能被苦艾酒注意到,那麼遠比我把你推薦進去強得多。”
“确實如此。”諸伏摩挲了一下自己右手的槍繭,不知在想些什麼。
“Hiro已經能到1000碼了吧,”降谷語氣中充滿鼓勵,期待地看着他,“這種成績,組織絕對會希望招攬的。”
“不過還是和赤井有距離啊……”諸伏深知對方“銀色子彈”的名号并非虛名,歎了口氣。
“但是hiro是我心目中最厲害的狙擊手哦,”降谷輕眨眼,狡黠一笑,“畢竟,你是世界上唯一一個能射中我心髒的人。”
諸伏沒想到對方突然來這樣一句情話,耳根微紅:“太犯規了,zero。”
“今晚要來我的公寓嗎?”降谷雖然很清楚這是不可能的,還是半開玩笑地說道。
“我倒是想,”諸伏聳聳肩,“看來還是早一點和安室先生見面比較好。”
“嗯,我很期待哦,和唯君的相遇。”
幾聲敲門聲後,宮野志保看到宮野明美推門進來,給她在桌旁放了一杯牛奶:“雖然知道志保喜歡和咖啡,不過現在還在長身體的時候,牛奶也不要忘了哦。”
志保輕應一聲,抿了一口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