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度在一軟墊上席地而坐,面前擺着一張矮幾。
他手中執着公文,看樣子似乎在頗為認真地看。
閉關這幾日,随度并不是真的全然休息,對于魔界事物通通撂擔子不幹。
會有人将公文送進殿内,随度是會處理公務的。
小藏靜靜坐在矮幾的另一側,不遠不近地看着随度。
這幾日,随度是會處理公務的,不過——
不過,處理公務之外的其他時間,似乎幾乎都用在做那事上了。
這屋内幾近所有的地方,他們都做過了。
床上,軟塌,牆上,窗台......
以至于小藏現在每次看到這些地方都會面紅心跳。
小藏不敢亂看這些地方,收回目光,仍安靜地在一旁看随度辦公。
看他鼻梁高挺,側臉線條淩厲,看着很冷。
但是小藏知道,這個人面對自己的時候,其實并不會太冷。
看着看着,小藏便入神了。
“小藏。”
随度突然開口喊了一道,可他的身體一動沒動,目光還停留在公文上,一副專心的樣子。
如果不是屋内太靜,小藏切切實實聽到了,小藏甚至會誤以為那一道聲音是自己的錯覺。
“啊?”小藏醒過神來。
随度這才擡起目光,看向小藏,“看我做什麼。”
小藏眨眨眼睛,“不做什麼啊。”
頓了頓,“就是看你好看。”小藏笑眯眯耿直道。
“哦。”随度放下公文,慢慢靠近小藏,将小藏一點一點壓倒在軟墊上。
他湊得很近,“寶寶想做了嗎?”
“啊?”小藏沒反應過來,“我沒說想做啊......”
......
......
......
......
......
......
到了随度閉關第七日的清晨。
小藏早早地醒過來了。
準确地說,整整一夜,他雖然眼睛閉着,但幾乎是完全沒有入眠。
小藏知道,今日便是随度跟天界那邊的天主約定好要決戰的日子。
随度一動,小藏便也立刻睜開眼睛。
這幾日,不知為什麼,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沒有提起這件事情,隻把每日當作最後一日來放縱地度過了。
暗暗回想起随度的前科,小藏還不知道這一次,随度會用什麼法子來欺騙蒙混自己。
随度掀開薄被起身,下床,披上外袍。
小藏也趕緊跟着起身,在他裸//露//在外的白瓷般的皮膚上,很顯眼地能看到留下了不少痕迹。
随度整理好衣衫,回過頭去,定定地看了小藏一小會兒,然後很輕地親了一下小藏的臉頰,跟小藏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