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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孝廉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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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歲愣了愣,道:“何出此言?”

“知道兇手後,不顧民憤,不顧權威強行判他有罪是個陷阱。我們要查的還有很多。但幸好,我已經有眉目了,你按這個方向派人查下去……”

“沒問題。”

恥門這邊,顧修和厄穹剛睜眼,就發現他們正脫了褲子在街邊小解,吓得兩人趕緊收褲子逃走。這種事他們常有見到,卻都選擇無視,今日自己視角導入一下簡直羞憤欲死。等他們倆跑起來,跑到主人公家裡時,才發現他們飾演的,是不學無術到處耍流氓的兩個混混。

試煉要他們每天去做一遍偷雞摸狗的事,不做就會警告試煉失敗。顧修本想嘗試着做一下,但發現試煉目的竟然是搶别人救命錢,他知恥了,和厄穹一起進退兩難。最後兩人決定,出去後給大家夥賠罪,事後重刷試煉都行,他們實在無法接受這種事。

結果就這樣通關了。就這麼簡單通關,也讓兩人感到羞恥,覺得其他人都在試煉之門掙紮,他們兩人分到了最簡單的居然一下就過了。可能試煉過後也會感到羞恥,也是恥門的試煉存在的原因之一吧。

于是二人就在門口守着,直到聽到洞口有動靜後才迅速隐蔽到一旁,靠顧修升起結界小心隐蔽,觀察終于趕來的一隊人馬。

來的是鏖畲門的李摩诃。她和她的隊伍盡顯疲态來到洞中,所有人一來便攙扶着休息。李摩诃也有些筋疲力盡,天知道她為了追那個無名小宗門的進度有多拼。她絕不允許那種雜牌宗門跳到自己頭上。還有那個女人,小小一個宗門,竟然有五十歲以下的元嬰在,開什麼玩笑!

待李摩诃休整好,她便開始看着面前三扇幾乎一模一樣的門犯了難。雖然根據先前的經驗,她知道這次試煉的是品德一類的,但哪扇門對應什麼樣的品德她完全不知道,更不用說面前三扇一模一樣的門,她根本分不清。

但她還是憑借直覺分出三個小隊,然後絲毫沒有注意到顧修存在後,和隊伍的人直接進了門中。

好險。顧修松口氣,撤掉結界。要是發現隻有他和厄穹,肯定會針對他們然後浪費時間。雖然在勇門前他們都會受到銘文保護,但平白無故的騷擾也并不是可以坦然接受的。

而孝門中,封琚月和墨濯漓正在拼湊兩人的已知信息。已知,丈夫死前一家人其樂融融,丈夫死後前幾年婆婆都還很好,脾氣也不錯;到後面家裡積蓄都要給女兒讀書時,婆婆便不高興要趕媳婦走。但也不不會說每天都打罵,婦人沒有過這樣的記憶,基本都是拐杖威懾。但婦人從來沒有離開過,也堅決和婆婆怼嘴絕不離開。

“也就是說,媳婦其實并不讨厭婆婆。”墨濯漓似乎看懂了什麼,暗歎一聲,“我恐怕知道原因了。”

“說來聽聽。”封琚月對民間家庭事故不甚了解。因為她沒怎麼感受過家。三歲家破人亡,颠沛流離四年,七歲遇到淩安懷從此命運改變,症狀被救治,被尚書府撿走,後加入軍隊,再然後獨自曆練……遇到淩安懷前一直一個人,淩安懷走後也一個人,再相遇她就不願意放手了……她的世界好像隻有淩安懷了。

墨濯漓垂眸,慢慢說道:“家裡的錢,本來就是要給女兒讀書的。因為老人寵愛孫女的表情,是做不得假的。但是家裡沒錢了,可媳婦還年輕,媳婦才二十多歲,還可以再嫁,沒必要蹉跎在她這個老婦人的家裡。所以她趕媳婦走,故意對媳婦惡言惡語,但是實際上婦人除了做針線活外,基本沒幹過農活。家裡的地,需要人,家裡的柴,也需要人,家裡的水缸更需要人。那麼做這些的,總不會是一直在私塾上課的女兒吧。那就隻能是老婦人做的。但她一個老人又要怎麼做這些粗活呢?必然是靠說媒,說那些年輕男人幫他砍柴犁地,然後給媳婦物色好的夫家,不要讓媳婦蹉跎在自己這裡。”

封琚月頓時恍然大悟:“既然如此,盡孝便是讓婦人堅持到底,并且同老人說開。但這隻是我的這份盡孝吧。那女兒的呢?”

墨濯漓說:“女兒其實隻要看到母親不再遭受奶奶責罵,其實就會好的。她隻是一個不想母親受苦的孩子而已。走吧,我們去通關試煉。”

封琚月點點頭,起身跟上。她知道,親人之間是可以為彼此付出生命的。原來陌生的親人也會嗎?媳婦自願留在這裡照顧婆婆,婆婆甯願散盡家财供孫女讀書甯願一人苟活也不要媳婦在這裡受苦。

不知道為何她又想到了淩安懷。隻是這次,她第一次審視起了淩安懷。要論保護對方豁出性命,淩安懷早在魔宮就做到了如此;要說無私的幫助,淩安懷小時候就做到了如此;要說甯願蹉跎自己未來也要照顧她……封琚月不希望淩安懷這樣做。

淩安懷從未對不起她。但,一定不會像封琚月對淩安懷那樣對自己。

啊,那,一直以來她對淩安懷的付出,真的有必要嗎?她到底是為什麼,這麼執着淩安懷的呢?

結束試煉時,封琚月都還渾渾噩噩的。她不懂怎麼突然就開始思考這個了。明明自己進來之前,還絕對信任淩安懷。可是進來之後就這副樣子……

“你在想什麼?”墨濯漓看向發呆的封琚月。她少有在封琚月身上聞到迷茫的味道。

封琚月看向墨濯漓,一想到墨濯漓和淩安懷有過她不知道的事,她就對墨濯漓生起厭煩之心。可是她又心知肚明這種情緒是不好的,隻能一遍一遍将厭煩吞下,耐心回複:“多謝墨長老關心。我隻是擔心淩安懷她……什麼時候出來。”

墨濯漓似乎是看穿她的想法一樣,笑道:“原來如此,在想淩安懷。你對她相當在意呢,二位可是有什麼故事?”

什麼故事嗎……封琚月淡淡道:“不過是,她施舍于我的故事罷了。”

廉門中,淩安懷将案件整個推翻,得到了事件的完整真相:殺了地痞流氓的,應當是土末村全村。因為那地痞流氓在土末村的地盤死的,死的突兀,全村人都否認,明明全村人都受過欺負的,怎麼可能不會恨他入骨呢?難道就因為,他是縣令的表侄,就可以為所欲為嗎?所以,村裡人合起來殺了他,隻要每個人都是兇手那就沒法抓到兇手,這是經典的火車案裡的手法。

當然,作為廉潔的縣令,朗歲自然是判了那人無罪,當庭釋放。那所謂上面的壓力,最後也沒到來,恐怕是因為某個捕頭幹了些事吧。

總之,淩安懷和朗歲通過了試煉。兩人剛走出試煉之門,就聽到封琚月在說話,然後正好是那一句,“她施舍于我的故事罷了”。

話音剛落,封琚月就好像有感應般擡頭,對上了淩安懷的眸子。她頭一次,在淩安懷那雙永遠沒有色彩的白色眼睛裡,捕捉到了受傷的情緒。

天,她剛剛都說了什麼!封琚月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想法,慌張地朝淩安懷走過去。

“淩——”

然後封琚月呼喚淩安懷的聲音還未全部說出,便看到淩安懷徑直饒過自己,同其他人說道:“現在動身趕往勇之門吧。去那邊的路比較複雜,而且現在天色已晚,若是趕夜路恐怕不便。”

封琚月禦劍追着淩安懷背影,想要湊近去和淩安懷說話,卻發現淩安懷坐在墨濯漓的法器上。墨濯漓的法器是一艘船,能載人,淩安懷直接坐上去了。看得封琚月心裡一陣難受,卻又自認沒有資格幹涉淩安懷的決定和選擇,便憋着跟着隊伍。

一行人就這樣朝着勇門前進。

宵雲宗衆人走後不多時,孝廉恥洞口裡,三大宗門的人都到齊了。他們發現這裡沒有那個小宗門的蹤迹後,知道那幾個人肯定跑到跟前邊去了,沒有多少遲疑抓緊追去。卻沒有注意到,夜色正在降臨。

夜晚的試煉之門,可是很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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