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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帶A面}
在一個相同失眠的夜晚,我的失眠有段時間已成習慣,不到天空發白是無法入睡的。
我翻讀着羅伯特·詹姆斯·沃勒的《廊橋遺夢》,心被這些生冷、憂傷的文字刺的生疼,直到麻木。
然後在紙上寫下:“公元前我們太小,公元後我們又太老。”
關于對“愛”執着的文字總是讓人容易回憶,想起了初戀:那是第一次心裡裝滿了另一個人,滿滿的,像是快溢出來的水;認為自己會和這個人相守一輩子,相信“永遠”“誓言”這樣的詞語;小心翼翼的躲閃開家長老師,守護着這份自認為是“聖潔”的愛。
“聖潔”的愛。似乎用這樣的句子蠻适合的。我們年幼的不顧一切去奉獻、犧牲、相愛,把那段戀情當成是最美的記憶,用大把大把的顔料描繪,全部都獻給了那原本單薄的青春。
想起之前看過的句子:“人的煩惱太多,是因為記憶太過于執着。”可若是等你白發蒼蒼、年過古稀時,卻想不起那些曾刻骨銘心的人和事,會不會是一種更近乎到絕望的殘忍?
我們的交集。就這樣被無情塗抹掉。
你曾那樣愛他,你曾為他奮不顧身犧牲一切,你和他最終形同陌路。
你沒有了他而結尾的故事,并不一定就是催人淚下的結局。
時間隻會讓你記住,你曾愛過那麼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