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一天終于過去,摘掉手腕上的新款 Apple Watch,打開 Macbook ,喝一口順便在下班路上買來的星巴克,對着 Iphone 6 plus 上的備忘錄開始總結今天一天的生活以及明天的安排。
……這樣的寫滿LOGO的文章曾經在我的整個少年青春中渡過,那時候自己還沒有一個屬于自己的筆記本,剛開始給雜志社寫的連載都是先手寫在紙上,然後在上電腦課的時候和去網吧的時候敲打成文字再發到雜志社的郵箱裡,伴随着我的整個青春少年裡想的更多的是:“如果我有一台自己的筆記本就好。”我最後一次在青春刊物上寫的連載小說是《小人物》,在足足連載了半年連載完第一季的時候,我開始有了正式的工作,也開始有了自己的筆記本,然後卻再也沒有寫過連載。
而最諷刺的事情是,那些曾經在的筆下寫的無論是深夜進入快捷便利店買咖啡,還是深夜加班到天亮,以及因為過度工作住院手術都慢慢的變成了現實,不同的是,當時感覺極度風花雪月的事情,現在卻變的成了隐忍和難過,忙碌的工作丢了自己的生活,也讓自己漸漸不敢觸碰内心深處的自己,我曾經極度華美的手法描繪着種種細節的生活不堪,現在也不去寫了,不去想了,覺得矯情,覺得空洞,也會覺得寫的太多就又是覺得太過于陰暗和負面。
于是看是不碰觸這些,這些年來我的文筆在某些方面來說有了突飛猛進的長進,從不會寫文案到掌握好幾個公司的文案撰寫權,從單一的細膩抒情風到民國風、古風、英美風等各種風格的跨越,從純言情文案到各種軟文的變化。從自己開始變的不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