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下來望着那幅畫出神,突然有個人走過來說你不要動我給你拍張照片可以嗎?那個美國人真有禮貌,但我知道他拍不到了,因為我從來不是一個好看的人,他剛才看到那一個,不是我,是莫奈,是莫奈來到,存在在我的存在。”
最近這裡的天氣一直在下雨,讓我時不時的想起自己在悉尼呆的那段日子。
在悉尼的那段時間剛好趕上連綿的雨天,所以玫瑰灣Rose Bay果斷放棄,也放棄了沖浪這樣的運動(……雖然我這小體格壓根無法做任何運動……),最後還是選擇了在悉尼歌劇院、悉尼海港大橋這些地方繞繞。去悉尼這次出國經曆和别的出國經曆唯一不同的是,這次是我出國這麼多次中唯一一次是母親帶我去的,那年去悉尼的原因是因為我是交換生,需要過去學習。
今天是母親節,是好像在之前對這個節日沒有這麼敏感,或許因為之前不是主要負責網絡部門,現在主要的管理和負責的部門是網絡部,所以一到任何節日就會被網上各種鋪天蓋地的信息轟炸了。連上今年,我是有将近12年沒有見過母親了。這個事情在我心裡一直像是一個随時會炸開又随時會愈合的傷口,不斷的出現不斷的消失。我把今天寫的東西完完全全的叫做是觸景生情,或許這些年下來,我真的是成長到母親希望的優秀的樣子,每個母親對孩子的期望值不同,上海的母親或許更加希望孩子變的更加優秀吧,所以會不斷的把忍字挂在口頭。
母親,你和父親分開13年。我想告訴你我很好,也很想你們,但是我明白你們都各自重新有了自己的生活,所以若是打擾對雙方都是很困擾的事情,我們在前幾年的時候已經經曆過這樣事情的種種,所以不願把本身已經面目全非的關系變的更加支離破碎,于是大家都選擇了回避和隐藏。所以才會有今天的樣子。
最近這段時間我常常做夢夢見母親,夢裡七零八落的,夢是破碎不完整,甚至沒有邏輯來組成一個完整的故事,但我記得真切的是,我是不斷的落淚,也不斷的出現在一個局外人的畫面,我覺得我沒有辦法融進去,也沒有任何身份可以融進去。我覺得這麼些年來我飄飄蕩蕩就是在找一個歸屬感。直到找到現在的公司,有一個像母親的領導,就這樣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