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遇見美時,反省貪着之念,遇見醜時,照見嗔恚之心。
「b」
翻了好多好多的書。這幾日像是要忘記,或者說像是把自己的全部都沉入一種“與此無關”的假象,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惶恐不安的是什麼。整日整夜的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或是寫些什麼或是繼續翻着書。我總是希望有什麼可以讓我有短暫的安全感——翻閱的書籍、甜美的巧克力、帥氣修身的服飾、精緻的皮具……或者你會把這一切定義在庸俗的全部。我若是真能樂意如此自然便好,隻是我還是一直固執的追逐着屬于自己的“奢望”,或者定義的“妄想”。原諒這一切。就好像時光的位置從天枰的一邊終于心甘情願的傾斜了過去;就好像終于舍棄自己的自尊肯去牽住對方的手;就好像美酒終于在燈紅酒綠的夜晚變成衆人吞咽的瓊釀玉液。就好像——把刺進身體的刀硬生生的扯出來然後渾身是血的站在對手面前擁抱住他。
其實無非就是想告訴你,一切都不是可以回去的。我是貪戀穩定的歸宿感,我是可以輕易的給與對方一個歸宿的假象感。卻若是在無數的時候,我固執任性的是個十足的孩子,我這麼說不是要包容自己的過錯或者說要把自己的所有的錯誤用這樣一個借口完整的搪塞過去,隻是在每次這樣那樣沖在前面沖鋒陷陣的時候,是希望有一個哪怕是虛幻的後盾給我一絲假象,哪怕是在受傷的時候可以讓我有足夠的理由自己躲回洞穴輕舔傷口。這麼說是不是又有些矯情味道十足了?是不是又會再次被無數人扣上“80後傷痛文字”的帽子?那也就這樣吧。我潛意識失憶才會寫下這樣的短篇,現在已經不像之前那樣找首安靜的歌書寫下文字,把所有的情緒全部過濾完後,清晰的的寫下每一句都可以變成一根根精緻小巧的針慢慢的狠狠的紮滿全身,逐漸失去血色變成蒼白的面容。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