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于承認。
他終于明白。
他終于不再躲避。
他說:“隻有你對我是真的好。”
他說:“還是你對我好。”
他終于重新開口叫我。他說:“哥。”
我在□□上看到他對我打出這個字的時候,骨子裡所有的文藝情感全都爆發了出來。
放肆着。
這一切,對我來說已經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