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喜歡去集中注意力去收集一些東西,或是去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
比如《枕草子》、《最小說》、《我的名字叫紅》、《飄》、《雪國》;比如郭敬明、雪小禅、川端康成、卡爾維諾、岩井俊二;比如我喜歡寫的文字,喜歡拍的照片。
比如我的少年。
記憶中自己是被埋在一堆“是個好孩子”、“看的書好多”、“成績不錯”的贊揚中;是被貼在無數獎狀獎杯的華麗光影中。
可這不是我想要的一切。
這亦是我所害怕的一切。
在和好友們成立OVERTURE工作室前,我還是每天懶洋洋的看着書,寫着字,盡管在自己看來是多麼矯情的做法。
可這都是真實的我。
五年級的時候,發了自己的第一篇文章;初二的時候,有了自己的筆名,箫淩。蕭條淩亂,喻我的文字。
簡單的,華麗的,傷感的,溫暖的。
充實着我所有十幾歲的歲月裡。
隻是,當我站在這十幾歲的尾巴上時,心中還是有着一些傷感。
有些故做矯情的說:“我老了”。
好友和我的嘴邊都長出淡淡的胡須,幾天不刮就會有些紮人;不能肆無忌憚的和昔日的異性朋友玩耍,稍有親昵就會有風言風語;還有父母頭上越來越多的白發,夜色中會刺痛我的眼睛;電子郵箱裡無數的稿件,自己被要求寫的文字,拍的照片……
已經不能再矯情的說:“我好難過”。
默默承受的,還有緊張的學業。
我隻能在無數個失眠的夜晚裡,反複的翻着我箱子裡那些被老師稱之為“閑書”的書。宿舍很早就熄燈了,于是買了個充電台燈在熄燈之後打開看書。
舍友們都睡了。
四周是熟悉的呼吸聲,連同黑暗一并将我吞噬。
箫素淩傾。
我在紙上寫下這四個字。
已經麻木的心。
不會再輕易傷感。
不會再輕易言語。
不會再輕易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