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心情很好的,跟語兒兩個人在家,這邊上上課。
物理也聽了,波動光學不難,幹涉這節課好像忘聽了,但也能懂。
直到……
“在幹嘛?”
臨近下課秦葶窗突然找我。我說上課,九點半下課。
等到下課,她問我北靜王和寶玉的事想通了嗎。
我說想通了,我不是擺了嗎。
她說好,那她認真卷。
我:我說的是不想了,從心卷。
她:那她就要擺。
我:?
她說我沒發現嗎?我們在同一個賽道會互斥。
我:?
她說是這樣的,這是天道的安排。
我腹诽天道又怎麼樣,老李怎麼了還是小韓怎麼了,估計也不是他們的事……
她說,所以我們要互補,互補才能都好好的,這是生死劫……
我愣了一下。說實話,我是不以為然的。至于她擺爛……我是不忍心看她這麼要強的一個人就這麼擺下去。按照她的說法去學烘焙。我跟她說,說清楚,是怎麼回事。
“瀕死體驗,你不要去嘗試。”
“放心啦——”
我瞬間呆住。
然後就是不可置信地一連串問:到底怎麼了?她做什麼了!
身邊有好幾個露出那種傾向的朋友(楚仙陵……)又聽說她有嚴重的精神分裂,頓時就慌了。
我說,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她打着哈哈,說反正就是不能說啦……
我閉上眼睛,重重呼出一口氣。
語兒問我怎麼了?
我給她看,說讓她先别管。
那邊又說,反正就是不能在一個賽道,否則兩個人隻能有一個活下來。
我:……
我說,是托夢嗎?大不了我去找天道說說。
她說類似吧,千萬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