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牙。之前體檢醫生說我牙垢太多，要去潔牙。

潔牙……往嘴裡捅一個吸塵器，然後醫生拿着個小滋水槍在我嘴裡滋滋滋。那水槍還挺給力的。沖得水沫子亂噴，順帶弄得嘴裡一股血味。

醫生說有血正常，沖掉結石自然會出血。有的人來洗牙，洗完滿嘴血呼呲啦的。

還有刷牙，給我擠那種有很多碳酸鈣的牙膏，又把嘴裡弄得一股牙膏味。

然後拍片子，進放射室讓我咬住面前一個小棒子。莫名想起了什麼澀澀的工具……但是套着鉛衣什麼的就感覺正常多了。

檢查結果是，我右上角有一顆牙長橫了，卡在裡邊，再上面還有一顆小牙。總之就是格嶙倒怪，看起來還算正常就是有點參差不起的一口牙裡邊整個就是混亂的。

按一按那個地方，果然能感受到有硬的結塊。大概就是那顆橫牙在裡面吧。

還要拍一堆片子，同樣的機器有旋轉的，有讓我站在一邊它轉過來再旋轉的。有旋轉好多圈的……但是我看那片子好像都差不多。

好吧，有一張是側面的。

總之就是看起來就很糟糕的樣子。說先給我做矯形，然後試試牽引，實在不行就拔掉乳牙再把裡面那顆牙拔出來。

……

那就矯形吧。得帶半年鐵牙套，然後換塑料的。然後再讨論智齒——智齒也卡在裡邊。

去做個掃描。把我的嘴唇扯開，然後伸一個又粗又大的……掃描棒進去，3D建模。問題是我的牙還很亂，一個疊一個，那護士弄了半天足足九千多張照片整了個超大的文件才弄好。正常的話，三千張照片就建模了。

還有咬個綠色的速幹黏土之類的東西物理建模。那個……沒什麼好說的。咬上去甚至還有一種奇特的缥缈快感。

回來。語兒上午醒了以後就一直陪着我。下午……獎勵她一下。

她睡了。抱着我。我也抱着她。

面前展開一道方形的門，一對金色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着從裡邊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