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風莎燕發了條消息過來。
“睡完了。”吳勤躺在床上,王也正在穿衣服。他還要趕早上的高鐵,先去南昌,再去北京。
吳勤很想叫他留下,但是她也知道沒有用,他倆又不是情侶,人家怎麼可能會因為吳勤的幾句挽留而留下來。
“我走了。”王也穿好衣服便開門走了。
真冷漠,吳勤暗罵道。
雖然嘴上說隻是打算當炮友,可吳勤心裡卻希望他是自己的男朋友。真被他當炮友了,吳勤又氣又難過。
唉,他肯定不喜歡自己。
“他該不會也是個處男吧!”風莎燕又發了一條消息過來。
吳勤:“不會吧!他都26了。”
風莎燕迫不及待想要跟吳勤分享:“如果沒有昨天晚上,我也會覺得這個年紀沒有處男了。我昨晚剛睡了個這麼大的處男。”
吳勤:“賈正亮嗎?看不出來啊!”
賈正亮看上去像是玩得花的黑皮體育生,結果居然是個純情媽寶男。
風莎燕:“是啊!(扶額歎氣)今天早上還追着我讓我對他負責,我都服了,竟然找我負責。”
“那你有沒有對他負責啊?”一聽到風莎燕那邊的瓜,吳勤心中的陰霾一掃而光。
“給了他五百打發走了。”風莎燕不想再說自己這邊的事了,她想聽聽吳勤這邊的情況,“你真覺得王也不是處男?”
吳勤開始回想。
昨天晚上,吳勤抱住壓在自己身上的王也,忽然避開了他的親吻。
“你待會兒輕一點慢一點。”吳勤小聲說道,“我很久沒有doi了,我估計下面已經愈合了,所以你小心一點,我怕出血。”
其實她根本沒有doi過,這麼說隻是為了不被發現自己其實是個新兵蛋子。
張楚岚被嘲的多慘啊!
誰都可以踩一腳。
吳勤心想,這小子真笨,竟然主動暴露自己的弱點,到哪兒都一副好想脫單的樣子。
吳勤就會裝多了,隻要别人一談及相關話題,就擺出一副談戀愛談膩了的樣子。
以她的外表,也沒人會懷疑真實性。
王也聽到她的話,愣了愣,然後說道:“好。”
吳勤忽然好奇:“你第一次是什麼……”
“大……大學的時候。”王也搶答,然後反問她,“你呢?”
吳勤心說,自己可不能被他比下去:“我是高中的時候。”
“啊?這麼早?”她的謊太大,把王也吓到了。
吳勤趕緊圓謊:“高中畢業的時候,分手炮嘛!”
王也不敢探究真假,隻想趕緊結束話題,免得被吳勤問出真話。便糊弄道:“這樣啊!”
吳勤也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她怕被王也看出端倪,緊急轉移話題:“你去掃個套。”
“不好意思,太久沒開房,都忘了先刷個套。”王也讪讪笑,邊向她解釋邊掃碼。
他第一次戴,會不會戴錯了啊?
“怎麼還沒好啊?”吳勤等的有點不耐煩,戴個套要戴那麼久嗎?
“這個套好像小了。”王也手足無措,看向比較有經驗的吳勤。
吳勤要瘋了,這都臨門一腳了,怎麼還能出問題!
沒辦法了,隻能場外求助風莎燕:“鸨鸨,有沒有比較好用的套。”
風莎燕:“?”
吳勤:“酒店刷的套套小了。”
風莎燕替吳勤不忿,她覺得吳勤像舔狗:“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用什麼套嗎?這玩意兒還用你來問?該不會連開房的錢都是你出的吧!”
吳勤罵張靈玉的回旋镖紮到了自己身上。
“你個沒用的東西!”
“還不如睡張靈玉那女的。”
人張靈玉什麼姿色,王也才幾分男啊?
吳勤替王也解釋道:“他都當了這麼多年道士,早忘了以前用什麼款了吧!”
誰讓她主動約的,衆所周知,誰主動誰當狗。
風莎燕恨鐵不成鋼,發了張圖給她:“買這個。”
···
細細回想一下了昨夜的事,吳勤回複風莎燕:“有嗎?我沒發現诶?”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應該是我多疑了。”風莎燕不知道屏幕對面的吳勤也是新兵蛋子,既然吳勤說不是,那就不是吧!
“你還在山下嗎?”吳勤得回去上班了,“可以送我回會場嗎?(可憐兮兮)”
“不在。”風莎燕人已經在南昌,準備搭飛機回T市了,“昨天老四比賽完後,我爸憂心忡忡的。決賽也不看了,讓我們趕緊回T市。”
吳勤把心裡的疑惑問了出來:“王并怎麼也會你們家的拘靈遣将啊?”
“他是盜版嗎?”
風莎燕:“不是盜版,他的是初始版,我們家的是删減版。”
吳勤更不理解了:“這不是你太爺創的功法嗎?怎麼你們家的還是删減版。”
“唉,一言難盡。”風莎燕也是才知道風、王兩家的過往,“等你回T市了,哪天我們出來玩的時候,我再跟你說。”
吳勤:“好。”
風莎燕:“對了,你是要回山上吧!我讓賈正亮去送你。”
吳勤:真羨慕!
什麼叫差距啊!
王也睡完就跑,一句話都沒留下,人家賈正亮被玩了還得給風莎燕當牛做馬。
不好讓賈正亮久等,吳勤趕緊起來穿衣洗漱。
才準備好,敲門聲便準時響起。
來的夠快啊!
吳勤正要去開門,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沒發酒店的地址給風莎燕。
吳勤一面發短信給風莎燕求救,一面裝作沒察覺出不對勁,朝門外問道:“是外賣嗎?”
“不是外賣,我是丁嶋安。”
我靠!居然是boss!
早知道剛才死皮賴臉也得把王也留下來。
丁嶋安:“可以開下門嗎?”
還怪有禮貌的。
丁嶋安繼續說:“我對你沒有惡意,隻是想和你切磋一下。昨晚我還順手幫你解決了幾個盯着王也的人。”
吳勤:“真的嗎?”
丁嶋安:“當然是真的啊!昨天你們下山的時候,我剛好準備上山。我在前山看到你們了,就沒去後山,一路跟着你們到這裡。本來想找個機會跟你切磋,誰知道你們是來開房的。”
“然後我發現跟着你們的不止我,那幾個想趁你們doi的時候偷襲你們,我就順手幫你解決了。你以為你們昨天能那麼順利靠的是誰啊?還不是因為我就在隔壁。”
“快請進快請進。”吳勤笑臉如花,彎腰伸手,恭迎丁嶋安進來。
“真不知道你們兩個是藝高人膽大,還是怎麼回事。”丁嶋安斜了她一眼,語氣似嘲諷似抱怨,“明知道有人跟着,你們還敢開房。”
吳勤心說,她不知道啊!
丁嶋安本來想補充一句,夏禾都沒你倆心大。
但看吳勤的樣子,丁嶋安有了個不好的猜測,他試探性的問道:“你該不會沒發現吧!”
吳勤:“是啊!要是發現了,我得收費。”
“你說什麼!?”丁嶋安被她的言論吓到了。
吳勤重複了一遍:“得收費。”
丁嶋安被刺激的語無倫次:“你……”
“這年頭哪個酒店沒有攝像頭,都出來開房了,誰還在意這個。”吳勤一臉混不吝,“隔着攝像頭,誰認得出是我,死不承認呗!要真傳遍大江南北了,那我就去網紅,當不了網紅也能當個擦邊網黃。反正我漂亮身材好。”
丁嶋安:“……”
原來是他多此一舉了。
“我吹吹牛逼而已。”看四十來歲高齡的丁嶋安接受不了這麼新潮的思想,吳勤立刻改口。
“吓死我了。”丁嶋安摸了摸胸口,“我還以為又來個夏禾。”
“跟你開個玩笑嘛!”吳勤笑嘻嘻的給他遞了一瓶水,“昨天多謝你了。”
等她待會兒有空了去痛罵一頓王也。
然後逼他再約一次。
丁嶋安喝了口水,緩了緩情緒:“時間和地方你定,我們切磋一下。”
“你都沒發現不對勁嗎?”吳勤忽然說道。
丁嶋安:“什麼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