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萬是沒有的,畢竟抓捕他們本來就是我們的工作。但是公司會發一點獎金。”
聽高廉這麼說,吳勤一下就沒了動力。
這就跟結婚前做保姆能領工資,婚後就變成了無償勞動一樣。
甚至因為人是在東北,高廉負責的區域落網的,大部分的業績算高廉。上面發的獎金層層落實下來,到吳勤手上估計就隻剩個三瓜倆棗。
高廉讓王震球向趙總彙報妖刀蛭丸和比壑忍的事,自己則站在吳勤身邊,全程指導她該問些什麼樣的問題,力争明天之前就把比壑忍相關人員信息全部處理完畢。
吳勤心說,那得加班到多晚啊?
她在趙總那兒都不加班的。
昨晚上那幾小時都沒能讓她嗓子叫冒煙,可别今天讓她嗓子報廢在這兒。
等她離開公司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
吳勤:“累死了,去洗個腳吧!我請客。”
張靈玉:“你也沒累到腳啊?”
王震球和吳勤第一次相遇就是在洗浴會所,再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後,他早就發現吳勤隻是一個披着年輕女人皮的中年油膩男。
他在一旁陰陽怪氣的給張靈玉解釋:“人家洗的不是腳,是寂寞。”
張靈玉跟了吳勤這麼久,聽到王震球的解釋總算懂了,他磕磕巴巴的說:“隻要不犯錯誤就好。”
聞言,王震球情不自禁笑了一下。
張靈玉以為他在嘲笑自己的想法太天真,吳勤去洗腳就是奔着犯錯誤去的。
他現在覺得夏禾的罵名背得太冤了,要是給吳勤背……
可能就要開通only fans了。
“你盯着我幹什麼?我就笑一下,沒别的意思。”注意到張靈玉的目光,王震球趕緊解釋道,“再說了,她一個女的去洗腳能幹什麼?”
“就是啊,鴨可不便宜。”而且質量還不如身邊的幾個保镖。
吳勤斜了張靈玉一眼,要是張靈玉下海就好了。
張靈玉聽到她的話,松了一口氣。自從那天在高鐵站被吳勤非禮過,他就跟驚弓之鳥一般,總覺得吳勤會對他做點什麼。
昨天的酒也是,他把昨天被逼酒的事跟張楚岚說,張楚岚還調侃他,沒醉酒後失身吧?
他問張楚岚,難道吳勤是慣犯?
張楚岚笑道,隻是開個玩笑而已,這麼當真幹嘛?再說了,被吳勤占便宜還不好?他多想吳勤趁他醉酒強上了他。
張靈玉:“……”
張楚岚又說,吳勤就嘴上不饒人,不會對他有壞心思的。
而且,張楚岚說:“她隻愛高富帥。”
不會自降身段跟你在一起的。
想了想吳勤的日常消費,張靈玉認為張楚岚說得對。他就一張臉堪堪過得去,這世上的高富帥多了去了,吳勤何必盯上他,對他下手呢?
想到這裡,張靈玉緊閉的眉頭舒展開來,笑道:“對不起,是我最近太敏/感了。”
吳勤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繼續剛才的話題:“去洗腳嗎?”
張靈玉:“不去。”
這種傷風敗德的事,他才不去。
吳勤:“那你在旁邊看着我洗吧!”
然後吳勤看向王震球。
王震球:“别去了吧!都十一點了,等你回來,差不多一兩點,明天早上還得接着上班。”
吳勤一聽這話,差點哭出來:“我命好苦啊!”
最後吳勤還是聽勸,回了酒店睡覺。
第二天早上九點,神情疲憊的吳勤和精神飽滿的兩個保镖到了東北分部。
吳勤看着兩個沒有黑眼圈的人嫉妒道:“異人練氣的同時,是把睡眠也進化掉了嗎?”
張靈玉:“神足不思睡。”
王震球:“我比較自律,不會像你一樣,手機玩到兩三點才睡。”
吳勤踢了他一腳,讓你拆穿我!誰允許你拉踩的?
到了高廉辦公室,高廉給她布置了一項新的任務。
保護妖刀蛭丸。
高廉解釋道:“這把刀會迷惑人心,凡是觸碰到它的人,都會被它控制。我想了想,目前隻有你的能力免疫它,所以決定讓你來保管它。”
怕吳勤不樂意,高廉又補充道:“就保管這麼兩天就行了,等兩天後,日本魚龍會的人就會把刀帶走,你就可以回北京了。”
吳勤:“為什麼要給日本?”
高廉:“這把刀本來就是日本的,抗戰時期這把刀跟随比壑忍到了境内,因為原主人死亡而下落不明。此前魚龍會的會長因為這把刀跟趙總談過很多次,希望我們能幫助他們把刀找回來,趙總也已經答應了,刀一找到就給他們。”
吳勤:“這把刀是在我們境内找到的,就該歸我們啊!”
高廉:“啊?這個?”
吳勤又問道:“你跟趙總說了,妖刀已經找到了嗎?”
昨天王震球打電話給趙總,隻是說發現了妖刀,沒說已經找到了。沒有确定妖刀到手之前,趙總應該不會通知日方。
而且……就算要通知,估計也是讓吳勤去通知。
老楊快退休了,在辦公室除了泡泡茶,串串門,幾乎不做事。
高廉:“還沒。”
吳勤:“那就跟他說,這刀我們沒收了吧!”
說着,她打開放置妖刀的盒子,準備看看這把傳說中的妖刀有什麼不同之處。
高廉看到妖刀,想到它的可怕之處,不禁後退了一步,他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歎道:“為了把這刀放進盒子裡,耗費了我們不少的精力。”
吳勤把刀從刀鞘中拔/出:“這刀怎麼破破爛爛的?”
這種破爛玩意兒還要個屁啊?看着一點都不貴!
高廉:“這刀畢竟是個幾百年曆史的老古董了。”
吳勤端詳了一會兒:“好像也看不出這刀厲害在哪裡?”
“你當然看不出了,要是換成别人拿,你就知道這刀厲害在哪裡了。”高廉解釋道,“這刀會占據使用者的心神,而且它能模仿被它殺死之人的能力,呂家太爺呂慈的哥哥當年就是死在這把刀下。”
吳勤可惜道:“既然沒法兒用,沒收它也沒用啊!”
“是啊!還是還給魚龍會吧!”高廉一心想把燙手山芋丢出去。
吳勤:“那把刀碎了吧!”
自己用不了,也不能便宜别人。
高廉愣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你說的……也挺有道理的。”
可新的問題又來了,怎麼碎呢?這刀自帶煞氣,用普通的方法肯定是沒辦法将它斬斷。
“日本魚龍會那邊的說法,唯一能碎刀的方法,就是在對決中,将它斬斷。為此魚龍會培養了不少劍客,可惜非但沒能碎刀,反倒被它把石川家的佛劍也學了去。”
吳勤:“我拿着它,你用電鋸把它鋸了。”
高廉:“這個……”
也太随便了吧!這可是妖刀啊!耗費了多少代人的心血,才在今天把它找到,随便拿個電鋸就能把它鋸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