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那位大人知道了……嘿。童磨笑得更開心了。
“暫且相信你吧,對了,這個烏鴉也是給本大爺吃的嗎?”野豬少年抓着一隻烏鴉。
童磨認出了這是鬼殺隊的東西,多虧他有一直收斂鬼氣的習慣。不然的話,會連累小野豬。
畢竟呐~小野豬可是他和廉廉醬的愛情結晶呢~
“不可以吃掉哦~伊之助桑~”教主大人拯救了可憐的小鳥。
“啊……這樣啊”野豬少年撇開手裡的烏鴉。“趕緊讓月枝來,别忘了!”
“遵命~伊之助大人哦~”教主大人喜歡逗小野豬。
。
炭治郎醒了,自己拄着拐杖,緩緩向木屋走去。
天色已暗,我靜靜地立在炭治郎身後。
“哐!”小木屋的門被一腳踹開,一個少女走了出來。
是祢豆子!
炭治郎的木杖被扔在了地上,他驚訝着向祢豆子跑去。
祢豆子仿佛感應到什麼,扭過頭看向炭治郎,也飛速跑過去,撲進炭治郎的懷裡。
兄妹二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永遠也不再分開。
不知什麼時候,鱗泷先生也出來,抱住他們。我能看見面具下的淚水。
我站在大樹的陰影下,看着這感人的一幕。
我好像總是站在一旁,融不進去他們似的。
“月廉大人。”燭和突然出現在我身後。他牽起我的手,在身後抱住我。
“您永遠不是一個人。”
我瞪大了雙眼,回頭。
燭和的紫色眸子盛滿了愛意,溫柔得幾乎讓我沉溺。
他親吻了我的手指,克制着一動不動。
在鱗泷先生發現之前,燭和又消失不見。
啊……這個燭和看着頗為大膽,實際上,剛才都沒敢親在我的手上。他的嘴唇貼上了自己的手,内斂又含蓄。
他說的對,我不是一個人。
……我是一個鬼,哈哈哈哈哈哈哈。
。
偌大的悲傷瞬間席卷了我的内心,我發覺自己的病更加嚴重了。
我向鱗泷先生他們辭行,回到了極樂教。
磨磨看到我的到來,一句話沒有說,隻是安靜地跪在我的腳邊。
我坐在主位上,磨磨伏在我的腿上。我撫摸着磨磨頭,一點點平複我的情緒。
我有病,我清楚地知道。整個眷繪硝家沒有人敢瞞着我。
西洋來的醫生說這是抑郁症。
在我發病期間,我不想和所有人講話。
但是剛才我還很高興啊……
真的好累啊……
不過磨磨,真漂亮。
我撫摸着他的臉。
他的氣味很幹淨,為了我的鼻子,他好久不曾進食。
我和磨磨很早就認識了,在他還不叫童磨的時候。
那時,他是極樂教的神子,我是在極樂教混吃混喝的青年。
我總是扮男裝,這樣比較方便和美女姐姐貼貼。
我發現神子似乎有情感障礙。那麼小的孩子怎麼可能是所謂神子呢,愚蠢的大人盲目地對着他發洩不滿。
每天接受那麼多負能量,神子怎麼可能不得病啊……
他甚至連名字都沒有,他的父母不把他當孩子,隻是當作與神明的聯系。神子大人怎麼會有凡間的名字呢。
我自作主張給他取名叫磨磨。
他喜歡粘着我,我們倆一個有抑郁症,一個感受不到喜怒哀樂,整天呆在一起也算是另類的合拍。
我抱着小小的他,坐在荷花池邊,一坐就是一整天。
我們都習慣于發呆。
我陪着磨磨長大,看着美麗的小正太長成了魅惑的美少年。
他的父母發現我容貌不變,也把我當成了聖子,默許我陪伴着神子。
我俯瞰着可笑的人間,磨磨感受着人類的空虛。我們的靈魂糾纏在了一起,永遠也不會分離。
“磨磨。”我捏着他的下巴,他配合着仰起頭。
“主人…”童磨的七彩眸子毫無波瀾,面無表情地叫我。
這就是真正的童磨,冰冷無情、孤獨寂寞、殘忍天真。
我們額頭貼着額頭,似乎心髒也連在了一起。
這是一場我們都心知肚明的戀愛遊戲,我們玩了幾百年,并且樂此不疲。
“别讓無慘發現你。”我注視着這夢幻般的七彩。
“沒有人能發現我們,鬼也不行。”童磨回答。
“您喜歡這個數字嗎?”童磨指着自己的瞳孔。
“貳呀……”我用手指撫摸着他的虹膜。
這是童磨之前參加換位血戰的成果,我記得之前他還是下弦來着。
童磨笑了,他還是笑起來更好看,迷得我神魂颠倒。“如果您不喜歡,我下次就讓一讓猗窩座。”
我也笑了,“你怎麼不挑戰黑死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