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氣味判斷,她們不是很肮髒的味道,尤其是愈史郎。我可以肯定,他一個人都不曾食用。
這就是鬼舞辻無慘身邊的醫生嗎?
如果讓神歎與其合作……我想這會讓家裡年幼的鬼好受一些。
在我思考的這段時間,她們進行着深入的交流。
磨磨看着我,乖巧地倚靠在我身邊。
我貼近他的額頭。
童磨絲毫不在意珠世認出他來。那位大人沒時間來管他,他不會暴露這個逃脫者的存在。
廉廉醬必然給那位大人找了一些事情做。
或許能給我一個小驚喜呢~童磨笑得更真誠了。
唔呼,愈史郎又把炭治郎過肩摔了诶~
四雙亮晶晶的眼睛注視着他們倆的互動。
“愈史郎!”珠世小姐微怒。
“是的。”愈史郎正襟危坐。
珠世小姐生氣的樣子也好美~愈史郎迷弟臉。
倒有些像小葉呢。
聊了好一會。
珠世小姐突然要求和冰子單獨談談。
“啊……雖然很冒昧,不知我是否可以加入這場談話?”我坐了起來,攬着冰子。
“……沒問題。”珠世思索片刻。
“珠世大人!”愈史郎滿臉不贊同。
讓珠世大人和不知底細的兩個人單獨相處,他非常不放心。
“沒關系的,愈史郎。”
愈史郎不情願地帶着其他人去了藏書閣一類的地方。整個室内隻剩下我們三隻鬼。
氛圍很緊張了,珠世小姐似乎認出來了磨磨的身份。
冰子打破了冰冷的氣氛:“珠世小姐,您有什麼事找我嗎?”磨磨竟然用敬語。果真進步很多啦。
“冰子小姐,或者叫你,童磨!”珠世動怒,緊盯着冰子,“你來,有什麼目的?”
我感覺有趣。
“她來,無非就幾個原因。第一,她很閑,第二,她找到您了,第三,她是作為我的家屬跟着我來殺鬼的。”
我沒有讓磨磨胡說八道。“您看,您相信哪一個?”
“眷繪硝君?”珠世小姐皺眉。
“人家和廉廉醬相愛多年,甚至在十幾年前有了寶貴的子嗣。”磨磨開始了誇張的表演。
“您怎麼能懷疑人家的真心呢?”磨磨帶偏了話題。
珠世:……
我溫和地回答珠世小姐的疑問:“您可能沒有聽說過我的姓氏。實際上,我們家一直有在鬼方面的研究。”
“但是成效不是很明顯,沒有關于鬼的代餐這方面的探索。您今天提供給我這個思路。我希望能向您引薦一名家裡的醫生。”
“……來共同來研究。畢竟家裡還有一些嗷嗷待哺的孩子,很需要接受改造和治療。”我認真地闡述我的想法。
“我知道您很難信任我們,信任鬼殺隊的人類。不過我們家裡的确存在有理性和理智的不會害人的鬼。”
珠世有些震驚,也有其他的鬼脫離了鬼舞辻無慘的控制嗎?
“如您所料,他們并非是無慘的手下。”
“那他們——您的孩子們,如何解決饑餓問題呢?”珠世很關心這個事情。
我眼眶微紅,低垂着睫毛,似乎忍耐着哀痛。“……隻能忍耐着饑餓,唉……忍不住了就綁起來……受不了了,就隻能去陽光下活活燒死自己……”
我能看出她的動搖。
我模糊了一些家裡的情況,畢竟我也不确定,她是否為潛在的敵人。
澄方說過,家族的安危不可忽視,家族的榮耀不可辱沒。
“……我知道您對冰子頗有誤解,為了讓您安心這個交易,我們準備了豐厚的誠意。”
快來了。
我撸起磨磨的袖子,露出白皙的胳膊。
“…這就是我準備的見面禮——”
三
“十二鬼月,上弦之二,童磨……”
二
“…的血液。”
一
“碰!”巨大的聲響在我們耳邊炸開,一個球狀物在室内肆虐撞擊。
“珠世大人!!”隔着一層樓,都能聽到愈史郎的嘶吼。
“啊!廉廉醬!”冰子撲進我的懷裡,瑟瑟發抖。
我左手抱起冰子,右手護着珠世小姐。
白色的日輪刀刃垂下,讓我來看看這個被鬼王那個慫貨派來的炮灰有多大的能耐。
“要怎麼殺了他們呢?呵呵呵。”
“那就幹脆地殘酷地殺了他們吧。”
我聽得清楚,女聲拍着球,男聲閉着眼。
愈史郎他們立刻下樓。
我遠離珠世小姐,公主抱着冰子。“廉廉醬,人家好怕啊!那是什麼東西?”
“乖!”我順着白發撫摸他。
那邊的鬼吵了起來,但是球沒有停。房子的燈滅了,煙塵四起。冰子脫下羽織蓋住我們兩個。
炭治郎護着祢豆子,絕目郎遵從我上次下達的命令,也護着祢豆子。
可愛的祢豆子沒受傷就好~
“珠世大人!”愈史郎要去擋住球,沒想到球以詭異的姿勢拐了一個彎,“碰!”打掉了他的腦袋。
“愈史郎先生!”炭治郎大叫,“祢豆子你先把傷員安排到安全的地方。”
嗯嗯。祢豆子點頭。絕目郎跟随。
“小炭!拿刀叭!該輪到我們了!”我興奮地舉起日輪刀。
“好的!前輩!”
“诶?找到了,戴着花劄的獵鬼人!”女鬼的目光盯着炭治郎。
啧……這個女鬼的劉海真的很醜。
那麼……“去吧!冰子!”
我蓄力一扔,把冰子扔向拍着球的女鬼。
冰子的羽織下是适合作戰的衣褲,她微笑着,含着淚水,“嗷嗚”一下,纏住手球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