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慘是不會讓鬼聚集行動的,那麼這究竟是意外,還是早有預謀?
不過,這裡好多蜘蛛啊!
這種小小的蜘蛛感覺一不留神就要鑽進我的褲腳!
還有樹杈間的蜘蛛絲,差點挂在我的頭發上!
太吓人了!
我順着伊之助的氣味過去,卻聞到了和累很相似的鬼味。
不對啊,累正在脈那裡,不可能比我速度快!?
聯想到所謂家人……呵……
該不會鬼還可以生孩子吧?
不愧是鬼王先生,感覺是他能幹出來的事。
。
累默默地看完了這個‘絕密手冊’,他有些愣。
自己的家人似乎不明白這些,他必須提上日程了。
媽媽似乎死掉了,沒關系,是她太弱了。保護不了自己的孩子,無法維持美好的家庭生活。
換一個媽媽好了……
姐姐也是,為什麼總是犯錯,惹他不開心呢?
絕目郎并不知曉累的内心活動,他今天有些高興,他感覺和脈八郎呆在一起,還不錯。
他們維持着表面的平和,累能感受到這兩隻鬼的實力不在他之下。雖然不知道這麼厲害的鬼,那位大人怎麼沒有将其變成十二鬼月,但是……還是不要起沖突為好。
畢竟他們沒有打擾他的家庭生活。
要不要把他們變成自己的家人呢?
哥哥的性格太奇怪了,有點不太喜歡……
“……你們要成為我的家人嗎?”累問道。
他大概是摸清楚了,那個青年鬼根本不會說話,隻能和這隻小小的鬼溝通。
“家人?”脈八郎下意識地回避。
父母慘死的場景還曆曆在目,他已經疲倦了。
還沒等他回答,一隻白色頭發的女鬼悄悄靠近。
她的臉上有和累一樣的紅色圓點,絕目郎沒有在意。
太弱了……
“累……”女鬼的聲音顫抖着,她不情願地過來,低着頭。
這可能是家裡的私事。
哥哥說過要做一個有分寸的人。
絕目郎準備回避一下。
“姐姐……”累的聲音冷酷無情,他冷冷地看着蜘蛛女鬼。
手指翻出複雜的蜘蛛絲,累盯着跪在地上的她,“為什麼要變成原來的樣子?”
鋒利的蛛絲劃破了女鬼的臉,她哭着“對不起…對不起…嗚嗚……”
好奇怪?
這個鬼不是累的姐姐嗎?他們有血脈相連的味道。
為什麼累要傷害她?
莫非累才是一家之主,就像月廉大人懲罰過鳳珊妹妹一樣嗎?
月廉:那能一樣嗎?小珊她!她!她把蟲子扔到了我的枕頭下面!
活的!
長長的,無數隻腳!
差點我就死了!
咳咳,絕目郎疑惑。
可是,澄方先生說過,姐姐要愛護弟弟,弟弟也要友愛姐姐……?
他們好像不對啊……
炭治郎用劍技緩沖落地。
感覺自己總是被抛來抛去,已經有經驗了……
箭頭鬼——矢琶羽:沒錯就是我。
突然,他聽到了微不可覺的哭泣聲。
他扒開草叢。
。
伊之助喘着粗氣,那個惡心的蜘蛛鬼在樹上蛻皮了?!
明明新生的皮膚應該更加嬌嫩才對啊……它怎麼迅速硬化,違背生物邏輯?
蜘蛛蛻皮我應該有一個過程,誰家速度這麼快?!
正在伊之助吐槽時,蜘蛛鬼已經跳了下來。
太強了!
第一次有這麼強大的氣壓萦繞在自己周圍。
他竟然動不了了?
趕緊動起來啊!可惡……
他可能要死了。
刀也拿不起來!
蜘蛛鬼的爪子已經靠近了,在這緊急的時刻……
“豬豬!”我大喊!
調動全身的力量,我用力一踢,可算把伊之助踹開,遠離蜘蛛鬼的攻擊範圍。
哇趣,這隻鬼太吓人了!
這眼睛,這嘴……我分分鐘昏迷。
為什麼累長得貌美可愛,他的同類這般惡心啊?
“睡廉?”伊之助艱難地呼吸。
我也開始害怕了。
這隻鬼真的很強大。
難道鬼王先生這麼快就找到新的下弦了嗎?
不對,冷靜。
雖然我有點弱,沒什麼攻擊力,但是我死不了,必須苟着。
這家夥眼睛很多,但是沒有數字。
它不是下弦。
要保護豬豬,想想辦法。
零餘子也很鬧心,這兩個女人配合得當,默契異常。
這裡本來就不是她的地盤,若一會讓累或者那位大人發現了……
獵鬼人沒有找到,反而還聚集……
必須得使出全力了。
雖然不再漂亮,但是可以吃掉這兩個獵鬼人補一補。
零餘子露出殘忍的微笑。
。
先跑吧。
我得出結論。
鬼王先生靠着“跑”,苟了一千多年,想來,我們也可以苟一苟。
我抱起伊之助,撒腿就跑。
好在我是鬼,跑得快不說,體力還不會透支。
豬豬的傷太多了,我簡單看了一下,斷了好多塊骨頭。
鮮血的味道好美味啊…
“血鬼術·白鹭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