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點水!”
世界上的萬物間都有縫隙。永嘉可以看到任何東西的“縫隙”,隻要伸進去縫隙之中,就可以破壞東西的動力。
劍光一閃!
零餘子的頭顱落地。
而永擎的身體沒有被傷到一分一毫。
“怎麼……怎麼會……”零餘子不相信。她可是緊緊地纏着那個女人,用盡全力了啊……
自己竟然,竟然被一個連柱都不是的小女孩給殺掉了?
大滴大滴的淚珠墜落。
好害怕,好害怕……
以後啊,再也不……
零餘子消失了。
。
我好疼啊……
渾身都是傷口,雖然能立刻愈合。
明明其他被鬼舞辻無慘變成的鬼都沒有痛覺,為什麼自己還保留了這個缺陷!
我真是受夠了!
而且作為上弦之零,我的血鬼術呢?
啊啊啊啊啊啊!
呼……
我跳到蜘蛛鬼的肩膀,用力抓住它的獠牙和肩頭。
伊之助死死地握住兩柄刀,在蜘蛛鬼的狂甩下,附在它的身上。
我吸氣,開始發力。
“血鬼術·逆反!”
掰開它頭身的同時,我反向使用了血鬼術,腐蝕它的脖子。
“豬豬!”
“來了!”伊之助的身體以一個扭曲的姿勢,湊過來。拔出我的日輪刀,切入我制造的蜘蛛鬼的傷口中。
“鬼廉!切!不開!”伊之助大喊。
“獸之呼吸·肆之牙——碎裂斬!”
可惡,隻進去了一點。
伊之助從腰間拔出斷成兩半的日輪刀。一隻手扶着我的刀,另一隻手用斷裂的那半敲擊。
就像用錘子一樣。
進去了!
“啊啊啊啊啊!”伴随着蜘蛛鬼最後的尖叫,它永遠消失了……
我們掉了下來,豬豬抱住我,做了緩沖。
傻孩子……
我一邊恢複着他的傷口,一邊琢磨着去找炭治郎他們。
“炭治郎呢?”
豬豬調整呼吸,“被……被甩開了!”
可能遇到累了。
我得去瞅瞅。
本來,我想把伊之助放在這裡養傷,我隻能恢複傷口,不能減緩疲勞和肌肉酸痛。
他拒絕了。
沒辦法,好戰的豬豬,堅韌的豬豬。
我抱着他向炭治郎那邊跑去。
。
“你在看什麼?别在這裡礙事。”累微微側頭,并沒有看向炭治郎。
見自己被發現,他緩緩起身。
“……你們不是同伴嗎?”炭治郎疑惑。
同伴?
“别把我們和那種淺薄的東西聯系在一起……我們是家人。”雖然白色卷發鬼說的語氣平靜,但炭治郎能聞到其中的執着。
“這是我和姐姐的事,與你無關。”那鬼低頭望着跪在地上的少女。
正當炭治郎要反駁時,餘光瞥見黑發綠眸的身影。
“絕目郎先生?”
絕目郎走出樹蔭,他安置好了竹筐,不知所措地看着炭治郎。
直到看到炭治郎背着的箱子,才仿佛被開機一般目光堅定起來。
保護祢豆子!
絕目郎:啟動!
“啊哈,看看我找到了什麼!一隻落單的小鬼。”一個黑色頭發的獵鬼人拿着刀走了出來。
額……落單?
絕目郎判斷,這家夥連那個跪着的女鬼都打不過。
“殺完這隻鬼我就可以下山了…反正一會柱會來的……”他挂着惹人厭惡的微笑。
“請住手!”炭治郎能聞到可怕的氣味,這絕不是什麼弱鬼!
“……小子,别耽誤我出人頭地……”他揮刀,砍向白色卷發鬼。
累手指微動,那獵鬼人瞬間四分五裂。
真?出人頭……
絕目郎覺得累沒做錯,那個鬼殺隊的要殺累,自己無能而被反殺,……月廉大人說過,這是自作自受。
不值得有人報仇。
所以絕目郎仍然把累當作剛認識的,還蠻好相處的鬼。
炭治郎緩緩舉刀,這是立場的不同。
絕目郎能輕易原諒沒怎麼吃過人的累,炭治郎卻不能寬恕殺害同胞的鬼……
我透過絕目郎的眼看到了一切。
“喂,豬豬……”我把頭埋在他沾上血痕的頭套上。難過了……
“你說……你還能接受我和磨磨嗎?”我有點緊張。
畢竟豬豬是我們從小看到大的,我不想讓家人怒目相視。
“你在說什麼啊……飛廉?你和童稚都是我的小弟!”伊之助不滿地抱肩。
我知道了……
“謝謝你……伊之助……”我有點高興。
伊之助卻生氣了,“你在幹嘛啊!怎麼把老子弄得輕飄飄的!和文治郎一樣!”豬豬臉色爆紅。
對啊……這世上的人和鬼萬一可以和平共處呢?
。
富岡義勇趕到時,就看到了,兩個少女滿身血痕相擁而暈……
有下弦的味道……
義勇繼續巡走。
隐的隊員會來收拾。
。
我和累對峙,我要殺鬼。
這是炭治郎的想法。
有雜碎在打擾我的家庭生活。
這是累的想法。
祢豆子沒出現,繼續待機。
這是絕目郎的想法。
紅發少年還是太弱了,如果一直是這個強度,根本傷害不了累分毫。
而累也有問題,他更關注于戲弄弱小的獵物,這樣的話,很容易被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