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左到右,有大有小。
這幾個人裡,我隻認識忍和無一郎……其中,無一郎還不認識我……
啊勒,這都是什麼日子!?
“這都是……什麼人?”炭治郎有氣無力。
“不許你插嘴!”隐的隊員按下他的頭。
如果那個男的敢按我的腦袋,我勢必把他大卸八塊!
哼唧。
我讨厭像商品一樣被别人指指點點。産屋敷,鬼殺隊,你們最好别辜負我的犧牲。
這個時間……瑪麗她們應該從英國回來了……
同樣是開會,我要是在家……那我就是天皇本皇。
唉……産屋敷怎麼還沒來……好無聊,好無聊。
這裡紫藤花太濃了,我身邊連一個服侍的鬼都沒有,唉……
罪孽罪孽。
咦?我怎麼看到那個超大塊頭的和尚,就想說這句話呢……
善良的蝴蝶小姐開口:“這裡是鬼殺隊本部。”
诶?那麼香奈惠小姐呢?
我記得她是花柱來着。
沒看到,可能是退居二線了吧……
可惜,本來還可以和她再續前緣呢……
“接下來,你要接受審判呢,竈門炭治郎。”她把目光轉移到我身上,“還有……竈門優遊小姐。”
還在生我的氣嗎?
“在正式審判之前,先來說一說你的……”忍的話還沒說完。
“不必多說。”金色貓頭鷹打斷,“他已經違反隊律了,隻憑我們就可以處置他了。”
明明那麼正氣,卻說出這樣的話啊……
“那就讓我華麗地砍斷你的脖子吧!”
來砍吧,砍斷了,算你赢~
“啊……多麼寒碜的孩子,太可憐了,趕緊讓他們解脫吧……”大和尚留下了悲傷的淚水。
哦嘞?
和磨磨有一拼啊……認為死亡是另一種救贖嗎?不知您是否也認同那個極樂世界呢?
咦?小炭醬還在找祢豆子嗎?
。
累沒有理會伸過來的手。
并且錯過了,燭和對别人一輩子隻一次的微笑。
燭和神色不變,他從容地朝葉比了個手勢。
葉得令,發動血鬼術。
“血鬼術·夢開始的地方。”
累疑惑地擡頭。
這是要處決自己了嗎?
卻看到,周圍的鬼都變成了白發的蜘蛛鬼模樣。
相同的眸子,相似的紅色圓點。
這一次似乎有什麼不同。
他倏地就想起來了他當時對那個女鬼說的話,不喜歡她變成原來的模樣。
所以……所以就……
啊!
的确很了不起啊……先不論所謂的親情,這般模樣就讓累很熟悉很放松。
累笑了,他捂着臉,另一隻手握上燭和伸出來的手。
“歡迎回家,累。”
“是的……燭和……大人……”
。
我特意讓他們變換成蜘蛛鬼的模樣,感覺會很有趣。
累一直有這方面的執着,希望他能漸漸脫敏。
畢竟當時年輕不懂事,傷害到了絕目郎,如今可要靠譜起來呢~
暴曬的陽光烤的石子滾燙,我平鋪在土地上,感受着久違的日光浴。
坐在樹上纏着蛇的柱發言,質疑為什麼不把富岡義勇也綁起來。
忍替他解釋。
唉,原來,忍已經是對鬼惡意最小的了。
如果那時在蜘蛛山換成别人,恐怕祢豆子必定得遭受血光之災難啊……
我家裡也飼養了幾條蛇,主要是我和路傑喜歡。平日裡和蛇一起玩的開心。
雖然他口說狂言,不過品味還不錯。
“相比之下,我更想聽一聽小家夥怎麼說……”忍微笑着打圓場,“……竈門炭治郎,你身為鬼殺隊成員,為什麼要帶着鬼呢?”
炭治郎扭着起身,他還沒說兩句,就咳嗽起來。
忍貼心地給他喝水。
我在一旁站起來,清風拂面,我純色的羽織飄揚。
我看着一言不發的義勇陷入沉思。
沉默地抵擋所有壓力嗎……?
義勇先生,真的很讓我着迷啊……
茑子,你的弟弟是那麼的勇敢善良呢。
炭治郎解釋了祢豆子不會吃人,過去沒有,現在沒有,未來也不會有。
可是,柱們并不買賬。
“……你在轉圈圈說着同一個事情啊……”
他們似乎并不理解鬼為什麼不吃人。即使和他們過去被鬼傷害的經曆有關,這樣的武斷,也是以偏概全了。
太差勁了。
難道所謂的柱隻是會感情用事的家夥嗎,還是說一個個的都是把大腦點在武力值身上了呢?
這樣的産屋敷能拿出和眷繪硝對抗或者合作的籌碼嗎?
就算我死了,燭和的感情都不會影響他的判斷一分一毫。
他們這般,如此讓我失望啊……
“幾位……容我一言,祢豆子是有理性的不受鬼舞辻控制的鬼,單憑這一點,你們就不該動她。”我站在炭治郎背後。
他單薄的身軀頂起了曾經的家,也頂起來了殺鬼的大任和保護身為鬼的妹妹的大任。
很累了已經……
過去的他無依無靠,但是現在啊……
炭治郎先生,你背後站着的不再是你一個人……而是眷繪硝家族幾十口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