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和他們計較我被不死川捅的那一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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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主公大人,失禮了,就讓我來證明這隻鬼的本性吧……”不死川猙獰着面容,拔出日輪刀,劃破自己的胳膊。
正當炭治郎疑惑時,我猛地一頓。
不死川實彌,果然是稀血。
這絕美的味道,即便是我也有些被吸引。更何況從來沒有進過食的祢豆子。
牽竹寺……我餓了啊……
不死川實彌不僅劃傷自己,還想把刀往祢豆子所在的箱子裡捅!
還是不死心嗎……?
我再次為祢豆子擋刀,啊啊啊啊啊,死了這條心吧……
痛痛痛痛!
“前輩!”炭治郎同款怒吼。
不死川卻暗暗心驚,這家夥……這一次,自己已經有準備,卻還是被擋刀了嗎……她有兩下子啊。
“惡鬼,出來啊,吃飯了……”不死川龇牙。
旁邊的小芭内煽風點火:“不死川,鬼不會在太陽底下出來的……”
不死川聞言,拎着箱子跨入主公身後的背陰處。“失禮了……”假惺惺的。
我捂着心口,躺在地上,擡起手伸向忍那裡。
“蝴蝶小姐……我……我要死了……”一邊口吐鮮血一邊說着遺言。“死前……還想見香奈惠小姐一面……可能是做不到了。”
蝴蝶忍:不要說的你和我姐姐有什麼關系好吧……
“我說,耀哉大人,不知在下是否能問您一個問題?”我扭頭朝主公吐血。
“請講。”
“如果一個人捅你三刀,你說你要不要還手呢?”我笑着流着血。
“你說你要不要反抗呢?”
“天底下沒有不反抗的道理吧……”我擡頭問。
主公大人沒說話。
此時隻剩下祢豆子抵抗自我的聲音。
但我明白他們都聽進去了,隻有……祢豆子,别讓我失望啊。
。
“小少爺,您需要的毛巾。”女傭推開華麗的大門,從小推車上拿起幾條白毛巾。
“放在旁邊。”少爺的聲音是冷冰冰的。
“是。”女傭關上大門,少爺喜歡安靜。不允許傭人過多打擾。
無慘靜默片刻,拿起桌旁的針管。
晶瑩的琉璃狀液體在燈光下微微發光。
這是貓舞那個家夥給他的。他研究許久,竟然沒能破解其中成分。要知道,由于壽命如此漫長再加上一直投身于醫學研究的原因,無慘自認為可以算是醫學高手。
這麼詭異的液體嗎……
可以代替青色彼岸花的存在嗎?
無慘直接将其注射到體内,倒不是多麼信任貓舞,而是對自己實力的自負。
毛孔排出大量藍色的物質,他拿起毛巾擦拭。
除此之外,沒什麼其他症狀。
無慘有些生氣,他皺着眉,拉開厚重的窗簾。昏暗的燈光穿過窗棂,照射在實木地闆上。
他把手緩緩放到陽光下……
沒有冒煙!沒有灼熱!隻有略微的,如同人類将手放在熱水裡的感覺,有點舒服和奇特。
無慘的嘴角瘋狂上揚。
青筋凸起,太激動了……
他的手克服了陽光!
雖然隻有片刻時間,不過這是最近百年來最大的突破。
看來……需要重新評判貓舞的位置了……
。
我坐在主公的卧房裡,看看四處無人。悄悄地躺下,好累啊……和柱掰扯一天,還被不死川捅了個爽。
該死的實彌,當初我替匡近擋刀,今天你捅我刀!
再也不給你吃萩餅了!
他們還在開柱合會議,先讓兩個小家夥把我送到了這裡。準備給耀哉看病。
産屋敷耀哉……
我枕着手臂,看着天花闆。
一個鬼經曆了漫長的歲月,跨越千年的時空,很難再有人類的情感。
我忘記自己是什麼時候誕生的了……
可是我确實情感極其豐沛,還會得人類的精神類疾病。童磨就不一樣,他一出生就情感匮乏,似乎我把他的情感吸走了。
可能也不是,畢竟和磨磨相處這麼多年,他并非一點感情都沒有。隻是太少,太細微了。
他的父母都是愚蠢的垃圾,隻知道什麼神子,絲毫不關心孩子的疾病。
如果從一出生開始慢慢治療,說不定就能變得更加健康。
可是我……我好像連父母都沒有呢……
月廉大人好奇怪啊。
聽炭治郎說過,他的父母都是很好的人,他還有兄弟姐妹好多個。
有時候,累的執着沒錯。
我啊,沒有血脈相連的家人。這似乎是一種缺失。
我躺在地上,張開手指,收攏燈光,眯着眼。
“月廉大人……”燭和冰涼的手指貼在我的腰間,“疼……”
我猛地睜眼。
我在想什麼!?
可惡,燭和啊……
罪過罪過……真是罪過!
以頭創地爾!
産屋敷耀哉進門時,就看到某人在用頭撞地闆,頭發淩亂地扭曲着。
“咳咳,中午好啊。”我整理着儀容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