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到了卻根本動不了。
别看我活了幾千年,卻基本沒受到過需要抵抗的攻擊。比如像千年前茑子對我的擊殺,我完全沒有反抗。
茑子也是很‘溫柔’地直接砍碎我的血核,給了我無痛轉生。
我終于明白小黃雞為什麼總是害怕得叽叽喳喳了。
真的好可怕。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靂一閃。
橙色的雷電閃現,接下來了幾乎所有的毒針。
驚呆了的我看着閉眼睛的少年。
這是……善逸!?!
好厲害,好強,好帥!
我突然理解了善逸的魅力所在……
。
冰子坐在高高的椅子上,百無聊賴地托着下巴。
“我說,煉獄先生。”七彩的眸子流光飛舞,“我們怎麼出去啊……”
金色的貓頭鷹已經蘇醒了,他打量着這位冰子小姐的噩夢,回答:“好問題!”
冰子的噩夢很平淡,四周是漆黑的大殿,中間擺着一個高腳的椅子——就是冰子坐着的那個。
可以看到忽閃的人影,聽到不知哪位的竊竊私語……
童磨有些新奇,他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會有噩夢~
他在炎柱恢複意識之前就探索完畢自己的噩夢。
空間很小,沒什麼特别的。
好無聊呢……
童磨看着貓頭鷹先生到處探索。
唔……他記得這裡是他還沒變成鬼時的萬世極樂教。
“豬突猛進……豬突猛進!”
什麼聲音?
該不會教主大人年紀輕輕就幻聽了吧……
“豬突猛進!”
伊之助!?
“哈?童夢你怎麼在這裡?”果然是拿着兩把日輪刀的豬頭。
“伊之助桑~”冰子撲向伊之助。
“……還有紅紅火火大叔?”
如果炭治郎在肯定會指出他很不禮貌。
“野豬少年!你是怎麼進來的?”炎柱認真問道。
伊之助搖頭。他把氣泡連接在一起後,就來到了這個黑黢黢的地方。
。
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
我們在這裡和玉壺僵持,外面的人類不知生死。無一郎和貓頭鷹肯定會以拯救外面的人類為主,到時候别竹籃打水一場空。
“魇夢!”我回頭,“想一個辦法。”
魇夢從一個壺後面探出腦袋。“啊……遵命……讓我想想……”他不知在做些什麼,臉上泛着紅暈,勾起嘴角。
“血鬼術·水獄缽!”
無一郎被困在了一個藍色的缽狀泡泡裡。
“無一郎!”我大喊。
我們唯一的戰鬥力……嗚嗚嗚。
霞之呼吸·壹之型——垂天遠霞。
刺不破!?
無一郎沒有理睬我,他用刀刺向缽體表面。那表面竟如同牛皮糖一樣極具彈性地化解掉了攻擊。
玉壺在一旁興奮地介紹,并且對善逸表現出興趣。
“睡覺的藝術嗎?啧啧啧……怎麼仍然閉着眼睛呢!?”玉壺扭曲着嬰兒手臂,對善逸攻擊。
我才注意到缽體表面的氣泡……
裡面都是水嗎?
無一郎不能再次使用呼吸法…甚至過不了多久,就會窒息而死。
可惡!
如果從内部不行,那麼外部呢?
“愈之呼吸·叁之型——送你上西天!”
我拔出日輪刀,向上一挑。沒能刺破缽體,反倒将水缽挑到天上。
傻瓜……我都無法刺破,你又怎麼能行呢?
……要死了嗎……
無一郎淡淡地思考。
“……月廉大人。”魇夢掖了掖耳後的頭發,“這是您的噩夢啊……”
……我的噩夢?
周圍從剛才的車廂裡場景變做了一個空白的屋子裡。
房間的布局模仿着車廂的構造。
似乎隻有人消失了。
“……讓我來幫助您吧……”魇夢笑着,背對着無一郎舉起右手。手背裂開了一張嘴。
“血鬼術·夢幻花園的遨遊。”
我猛地一愣。
某種聯系似乎在我和房間之間建立。
。
“呃…呵………”洞雲喘着粗氣。
他加速恢複被祢豆子踢斷的手臂。
可惡……這個咬着竹子的女孩怎麼會這麼強大……
這個恐怖的恢複能力,可以媲美下弦。
祢豆子皺着眉,身上長出柳葉狀的花紋。冷風獵獵,吹亂了她的長發。
祢豆子為了避開車廂裡的旅客,把洞雲引到車廂上面。
檢票員們縮在列車的一角,害怕得發抖。
哥哥,哥哥還沒有醒……要堅持住。
祢豆子伸出長長的爪子,進行攻擊。
洞雲硬碰硬地抵抗。時不時召集從車頂竄出來幾隻低等級的鬼,來幹擾祢豆子的動作。
要不是為了得到那位大人的認可……怎麼會……
洞雲咬牙。
他回憶着那位大人下達的任務。
“洞雲,去找到‘鬼神’合适的人選。”無慘的聲音詭秘而陰柔,“讓玉壺帶你去,找到戴着花劄耳飾的少年,殺掉他!或者……”
“……把他作為‘鬼神’來培養。”
‘鬼神’究竟是個什麼東西,那位大人并沒有說。憑借洞雲的推測,這可能是某種克服太陽的方法,和青色彼岸花一樣。
不過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