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忍着悲痛,“她……已經去世了。”
什麼!?
“我要殺了鬼舞辻無慘!為家人報仇!”
原來是鬼舞辻啊……
牽竹寺看着炭治郎的臉,幻想着如果姐姐的孩子還在,會不會也像他一樣堅強?
“别總是想着複仇。”牽竹寺恢複了往日的不正經。“複仇成功後想幹什麼?”
“……啊?”炭治郎撓頭,“我想……找一個安靜的山莊,和祢豆子隐居。”
“祢豆子?誰啊?你老婆?”
“啊啊啊不是的,她是我妹妹!”炭治郎連忙解釋。
“啊,妹妹……”牽竹寺笑了。
“她在哪裡?”
“……可能在外面。”炭治郎推測。
牽竹寺拎着炭治郎的衣領,起身。“好啦!出發!我們去找妹妹!”
“牽竹寺小姐!您不是說沒辦法嘛!”
“……現在有了!”
怎麼可能沒有辦法。她對洞雲那一套血鬼術,比對自己的血鬼術都熟悉。
。
我睜開雙眼,揉了揉酸痛的肩膀。
頭頂的車廂有打鬥的聲音,我聞到了祢豆子的味道。
“魇夢。”我回頭倒在了他懷裡。
“月廉大人。”他抱住我,微笑着回應。
“先去查看牽竹寺她們的情況,别在夢裡嘎嘎亂殺。”我擔心她們暴露身份,沒怎麼考慮到普通人的死活。
我還記得清楚,我是鬼。我不會将對人類的憐憫淩駕在對同伴的愛護之上。
“遵命。”
。
“無慘大人。”猗窩座跪在陽台。
“青色彼岸花有下落了?”無慘漫不經心地翻弄醫學書籍。這幫無能的屬下,他對此不抱什麼希望。
“很抱歉,暫時還沒有。”
“廢物。”無慘冷哼一聲。
多虧現在有了備選方案,除了青色彼岸花,貓舞帶來的東西也可以短暫克服陽光。
還有‘鬼神’這條路……
“無慘大人,屬下有其他發現。”猗窩座垂下目光,掏出藏在兜裡的布條。
“這是關于‘鬼神’方面的記載,屬下已經核實完畢。”
無慘打開布條,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筆迹,半晌,笑了。
“去吧,按你的想法去做。”無慘翻開另一本醫書。
“是。”
。
洞雲感受到了自己的血鬼術些許崩塌。他沒怎麼在意,隻是降下更重的濃霧。
霧中的一切都是他。
祢豆子警惕地打量四周,卻不慎被濃霧纏住了四肢。她掙紮未果。
血鬼術·千纏萬繞。
該享用車上的美味了……洞雲從車頂浮到車廂裡,用霧氣包裹住一個人類。
“炎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
紅色的火光驅散了霧氣。
啧……煩人的柱。
洞雲沒有零餘子那麼害怕柱,也沒有牽竹寺那麼強大到藐視柱。他有些不理解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人類存在。
被迫和愚蠢的鬼在一起共事,他都這麼可憐了,為什麼來阻擋他的晉升之路呢?
不理解诶。
血鬼術·鬼獄迷途。
整個車廂裡充斥着大量的霧氣,橫貫始終。
無所謂,再強大的人類也不可能獨自保護整個車廂。
洞雲明白人的弱點。他們鬼殺隊會以保護群衆為先,沒時間來砍掉自己的脖子。
“炎之呼吸·肆之型——盛炎的蜿蜒!”
在火光四溢中,我登上了車頂。霧太大了,伸手不可見五指。
高速行駛的列車轟隆作響,我喝了一肚子的冷風。
其實修理工沒必要修的這麼好……
“愈之呼吸·肆之型……”我艱難舉刀,“——别碰我老婆!”
“唔……”祢豆子被我救下。
她縮小身體,蹦蹦跳跳向我走來,撲進我的懷裡。
好可愛,好可愛~
寶寶,你就是櫻花味的小蛋糕~
“好啦,我們一起去找豬豬他們吧~”我抱起祢豆子。
“嗯嗯!”
無限列車一共有八節,憑借杏壽郎的能力可以守護其中五節,剩下的三節……?
“……請交給我和祢豆子!”我爬回車廂裡。
“嗯嗯!”祢豆子點頭。
“那就讓本大爺去找到鬼的脖子吧……啊哈哈哈哈!”伊之助揮舞着日輪刀。
“好的!竈門妹妹和眷繪硝少年,還有豬頭少年,請加油!”杏壽郎如同一陣風,呼嘯而過。
魇夢在最後一節車廂,拿着繩子費心費力地挨個人拴上。戀雪和累也有模有樣地幫忙。
“不同的噩夢呢……真舍不得讓他們醒過來呢~”魇夢喃喃。
洞雲冷笑,分工很明确嗎……
血鬼術·雨天的清晨。
他可是有着‘竹橫鬼’之名的牽竹寺教出來的鬼,實力方面自然不必多說。
最可貴的是,洞雲是為數不多會動腦子的鬼。他不停在分析,學習,成長,而不是隻依靠蠻力。
空氣裡的水汽突然凝聚,增加了使用呼吸法的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