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磨磨講過,猗窩座基本上很少吃人,晉升是靠不斷鍛煉來提升實力的。
那能做到上弦之三的位置,他很厲害哦。
不過杏壽郎是不可能變成鬼的。
“會老會死,這是人生命短暫的美麗之處。就因為會老會死,人的生命才會如此可愛,如此神聖。”
會老會死嗎?
意外地和杉雅的觀點相同呢。
看來善良的人都是一樣的可愛……
鬼的可悲之處也是在這裡。
不過漫長的生命也有好處,讓我認識這世界上那麼多的人,看到那麼多美好的事物,吃那麼多美食……
總的來說,正負參半吧。
“無論什麼理由,我都不會變成鬼的。”杏壽郎堅定地握緊日輪刀。
“那麼,”猗窩座擺出攻勢,“就殺了你。”
一言不合,桃紅色和金黃色就開打。
速度很快,我放松瞳孔,就可以看到兩條燈帶不停揮舞。
杏壽郎好厲害,基本和猗窩座持平。
伊之助聞聲,提着刀跑過來。
“原地待命!”杏壽郎在揮刀時,分心命令他們倆。
“别再管弱者了,杏壽郎,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猗窩座抓住破綻,一頓猛轟。
這就是猗窩座推崇的武道精神嗎?
怎麼說……揮刀向更強者才是強者的作法。所以,猗窩座似乎沒毛病。
我不擔心伊之助他們沖動,這種級别的戰局,他們跟不上速度。上去就會死。
杏壽郎滑落在地,驚起一片塵土。
“煉獄先生!”炭治郎擔心。
“大眼珠子!”
喂喂,豬豬!‘大眼珠子’是什麼鬼稱呼啊!
好在杏壽郎沒有受傷。
猗窩座斷臂瞬間重生。
我基本看明白了,猗窩座靠着能再生,把拳頭當武器用。
真是讓人惱火。
拳鋒擦過杏壽郎的頭發,左邊的額頭流出鮮血。
好霸道的拳法。
就在猗窩座一拳要打到杏壽郎肚子時,一個透明的泛着白光的隔闆突然出現。完全擋住了這一拳,順帶彈開了猗窩座。
“喂喂,猗窩座。老子的對象剛死,你這麼着急,是來吊唁的嗎?”牽竹寺步子邁得很用力。
她走到戰場中央,死死地盯着猗窩座。
哇趣,這個女人,她不裝了!
誰家好人一上來就自爆血鬼術啊?!
炭治郎默默地瞅了我一眼。
前輩身邊總是跟着奇怪的鬼呢……
我:冤枉啊!
“竹橫鬼?”猗窩座的聲音裡透着疑惑,“你還活着?”
杏壽郎沒有在意牽竹寺的加入,仍然握緊日輪刀,時刻準備下一次攻擊。
“活得好極了。”牽竹寺咬牙,“當年我走的時候你還是上弦之二,怎麼現在掉到三了呀?”
牽竹寺是懂如何踩雷的……
“……你找死!”猗窩座瘋狂出拳。
“血鬼術·隔絕無間!”牽竹寺擡手。
每一塊隔闆恰好接住每一個拳頭。
啧,還是不行嗎……
牽竹寺暗自心驚,雖然猗窩座的排名掉了,但是實力卻在穩步增長。她曾經就落敗于猗窩座,如今更不可能赢他。
況且這一路上,她一直在使用血鬼術為童磨他們隔絕鬼氣。實力已經有所損耗。
變成鬼的時間太短,吃的人太少,牽竹寺雖然天賦極高,卻是失敗在硬件上。
看來還是得靠那個柱。
“貓頭鷹先生!”牽竹寺空出一個身位,杏壽郎持刀加入戰局。
換成輔助位置就好多了……
牽竹寺的血鬼術幾乎彌補了杏壽郎不可再生的缺陷。
桃紅色與金黃色勢均力敵。
啧!
她們到底是臨時搭夥,配合得不是很默契,猗窩座仍然傷害到了杏壽郎的肋骨。
萬幸是沒受内傷。
我緊盯着戰局。
“杏壽郎,變成鬼吧。”猗窩座愈合着傷口,“你看,你那巧妙的一擊造成的傷口已經愈合了。”
“而你呢?左眼失明,肋骨折斷……成為鬼,這些就是擦傷。”猗窩座初心不改。
我注意到杏壽郎的氣場變化了。
“我是不會讓在場任何一個人類死去的!”杏壽郎調整呼吸。
“炎之呼吸……奧義!”金色的火光沖天,如同暗夜裡的明亮,點燃一切美好。
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茑子的氣息,強大、正義、保護、決絕!
笨蛋,不讓其他人死,也要保護好自己啊!
燃燒心靈,跨越極限!
“我是炎柱,煉獄杏壽郎!”
“玖之型——煉獄!”
這是一個毫無破綻的攻擊。
“破壞殺·滅式!”猗窩座興奮地扭曲着表情,抵擋攻擊。
猛烈的火光激起大片的塵土,牽竹寺明白自己的加入會打斷炎柱的攻勢。她随手制造了隔闆保護了我們三個。
“煉獄先生!”
強大的視力讓我看的清楚,紅色的刀刃差點就要貼上猗窩座的脖子。
卻被他反手按下去,隻是插入他的胸膛。
差一點!
煉獄杏壽郎卻沒有灰心。他調整呼吸,反轉刀刃,從腹部直逼脖頸!
可惡,煙塵太大了。
猗窩座抓住機會,右手貫穿杏壽郎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