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姚是三津老闆的接班人,她的眼光十分毒辣。
“為什麼啊?”我好奇地問。
看到是我,她笑着回答:“她身上散發着被男人抛棄後想要複仇的氣概。這樣的女孩是強大的。”
“這樣啊……”我明白了。
聽着愈來愈烈的琴聲,我決定今晚點她好了。
小黃雞:憤怒值100%
“三津老闆!”月廉大人乖乖舉手。
“眷繪硝君。”三津過來恭敬地鞠躬。
“請把這個女孩,”我指向善逸,“送到我的房間。”
“是,這是善子的榮幸。”
我一扭頭卻不見絕目郎的身影,想來可能是去和故人見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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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瓷。”風袖念着這個名字,玩味地笑了笑。
漆黑雜亂的房間裡,清冷的美人裹着白紗倚着窗,斜着眼打量站着的少年。
絕目郎垂眸,沒有講話。他自顧自地蹲下身,在櫃子裡熟練地翻找酒杯。
很快,他就找到兩個杯子。
“還能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風袖習慣了白瓷的靜默。他配合着掏出一個酒葫蘆。
給兩人滿上後,風袖握住絕目郎的肩,貼在他耳邊低語。
絕目郎靜靜地飲盡一杯。
風袖把酒灑在了前襟,醉醺醺地湊過來。
絕目郎判斷這家夥在他來之前一定喝了不少。
酒品不好卻酷愛喝酒。風袖這麼多年可真是一點沒變。
“……白瓷……”風袖念叨着這個名字,哭着笑着,“我嘗不出酒的滋味了……白瓷……”
絕目郎抿着嘴唇,用手摩挲他的脊背,嘗試安撫情緒起伏的風袖。
就像小時候相互扶持的那樣,白瓷照顧着風袖,風袖保護着白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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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絕對不會屈服的!我已經有祢豆子了!”善子緊緊地抱住門口的柱子,後面有兩個女仆拉着她。
“這個,女孩的力氣好大……”女仆一号大汗淋漓。
女仆二号好言相勸,“善子!你就是過去彈彈曲!”
“不要不要!”善子哭着掙紮。
“一會讓客人等急了……”女仆一号有些擔憂。
我探出頭就看到了這樣一幕。
“唉……進來吧。”我朝小黃雞招手。
善逸看到是我,連忙甩開女仆,跑過來抱着我痛哭。
我尴尬地笑了笑,就把他帶進了屋子。
虛驚一場的小黃雞擤完鼻涕,立即向我控訴音柱的惡行。
“三個!老婆!?”我大驚失色。
善子認真地點頭,煞有介事地說道:“而且各個都是大美女。”
我嫉妒了,宇髄大帥哥和他的三個美女老婆,我一時間不知道該羨慕誰。
“呐,炭醬和豬豬呢?”我提問。
善子回憶了一下,“大叔說範圍縮小到了三家店,他們去了另外兩個……炭治郎去了時任屋,伊之助去了荻本屋。”
“時任屋,荻本屋……荻本屋?櫻綠?”我想起來遊女們的議論。“明天我得去荻本屋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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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熱,好難受!
穿着衣服感官都變得遲鈍了,好想脫掉!好想脫掉!
美麗的豬豬端着茶碗,努力抑制本能。
“八重,可以來一下嘛。”遊女的聲音在轉彎處響起,“不知道槙於小姐她還好嗎……”
槙於?她們在聊宇髄的老婆。
伊之助側身偷聽。
“她也不肯出來吃飯啊。”
“再這樣鬧下去,她就要被老闆娘拎出來了。”
“诶,你說會不會是櫻綠的亡靈過來索命……”
“慎言啊!小心點腦袋。”
“我就是猜猜。”
櫻綠?伊之助感覺有點耳熟。
總之,先去看看吧。宇髄的老婆可不會因為身體不舒服就停止聯絡啊。
最東側的房間門口擺着午飯,伊之助推測這就是槙於的房間。
沒有任何聲響,但就是很怪異。
有種滑膩的感覺讓伊之助很不舒服。
“豬子,你在幹什麼?”背後傳來女人的聲音。
伊之助一驚,回頭,是名為迎箬的遊女。
為了不被懷疑,豬子隻好象征地鞠躬,離開了這裡。
來到沒有普通人的角落,伊之助才回顧起在槙於房間門口的感覺。
那裡面絕對有鬼。
他得找機會去槙於房間裡面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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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目郎帶着微不可察的酒氣回到我身邊。他沒對我說什麼,我也沒有問。
“絕目郎先生!”善子抱住絕目郎,絕目郎一愣,沒甩開善子。
“你終于來啦,我們竟然被分到一個店裡,這就是天賜的緣分啊,是上天派你們來啊保護我的啊……”
絕目郎:“……”
我們商量了一下,準備分頭行動,看看這個京極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我自然是知道這個京極屋藏着的惡鬼是誰,但是她們應該不會主動襲擊人類。
宇髄既然有本事把範圍縮小到這三家店裡,我應該信任他。
這個京極屋還有别的鬼。
或者說……還有别的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