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了!?”兩小隻震驚!
“怎麼會?”炭治郎緊張地追問。月廉前輩是他很重要的親人,雖然隻認識了不到三年,但是炭治郎真的把前輩當作了姐姐。
伊之助皺眉,“啊?”
“嗚嗚嗚……”善逸泣不成聲。
“我對不起你們。”宇髄不知何時出現。
這家夥,有真本事……出現時悄無聲息的。伊之助眉頭緊鎖。
“這是什麼意思?宇髄先生。”炭治郎問道。
宇髄的目光直視前方,背對着三小隻。
“因為着急救老婆,我的判斷出了很多纰漏。”他神色凝重,“眷繪硝從昨晚開始就失聯了。失聯者視為喪生。”
“你們走吧,如果盤踞在這裡的是上弦鬼,你們是對付不了的。”
“之後便由我一個人單獨行動。”
“不行,宇……”炭治郎剛要反駁。
“不必羞愧。”音柱站起來,“活着便是勝利。”
沉重的氛圍萦繞在三小隻心頭。
善逸沒有像往常一樣哭着要回去,“宇髄先生,月廉說我和上弦鬼對抗過,我覺得……”
“不一樣的。”音柱回頭,“善逸,不一樣的。”
先不提無一郎覺醒了斑紋,上弦之五和上弦之三太過于輕敵了。宇髄聽說過無限列車的事,血鬼術難纏的洞雲竟然主動送死。
這種情況很少見。
和三小隻相處過的鬼都是有理性的鬼,不代表所有鬼都有理性。
再加上,當時還有眷繪硝在……
呵,鬼殺隊的柱什麼時候開始依賴一個鬼了……音柱自嘲。
他跳下房檐,隐去了行蹤。
“喂!你等一下!”伊之助大吼。
音柱還是走了。
善逸硬氣不過一秒,他哭着說道:“炭治郎……我們該怎麼辦?嗚嗚嗚……”
“我不相信前輩會死。”炭治郎堅定了說,“善逸,你能說說具體情況嗎?”
“就是就是!還有絕默郎去哪裡了?”伊之助追問。
善逸擦幹淨鼻涕,“昨天晚上,月廉叫了一群遊女來陪她玩,她向遊女們打聽了風老闆的消息。”
風老闆?風搖?炭治郎皺眉。
“然後,風老闆聽說了這件事,就邀請月廉會面,絕目郎也跟着去了。”
“後來……後來月廉再也沒有回來……嗚嗚嗚嗚……”善逸抱着伊之助痛哭流涕。
“前輩絕對沒有死……”炭治郎從衣袖裡掏出來一節粉色的花布。
“另外,這是老闆娘說留在須磨小姐的房間裡的。”
伊之助很激動,他左翻右找,掏出來一小塊粉布,“我也有!這也在房間裡。”
“那麼很清晰了,一共有兩隻鬼,一個是風老闆,另一個是花布鬼。花布鬼擄走了須磨小姐她們,風老闆擄走了前輩她們……”
“等等!炭治郎,櫻綠花魁的死……”善逸提出疑問。
“那就是花布鬼幹的!”伊之助搶答。
“沒錯。”炭治郎扭頭對善逸說道,“善逸,今天晚上我們一起行動吧。”
“伊之助去調查櫻綠花魁自殺的事情,我去問問冰子小姐,你繼續待在京極屋,不要打草驚蛇。”炭治郎細細囑咐。
“這正是我要說的!伊之助大爺是不會臨陣脫逃的!”伊之助龇牙。
。
“哥哥!哥哥!”年幼的孩子拼命掙紮,卻被大人們按住拖走。
“弟弟!”年長一點的孩子盡力去抓住弟弟的手,卻被大人們無情地掰開。
弟弟被大人們帶到了一個小小的房間。陰涼潮濕,空間狹窄。他蜷縮在角落,默默哭泣。
每天僅有的一頓飯是發黴的饅頭,弟弟根本吃不飽。寒冷的天氣更是讓他百病纏身。
冬去春來,弟弟熬過了疾病的威脅。
“你是誰?”
弟弟艱難睜眼,面前站的是一個冰清玉潔的男孩。小小年紀就美得宛如天上的神仙。
他努力地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神仙般的男孩領着弟弟去看了病,醫師說這是長期不說話,喪失了語言功能。
男孩請求店裡的老闆收留這個小啞巴,讓他當自己的仆從。好在小啞巴有一張清秀的面容,像個小姑娘似的。老闆這才同意。
“我叫風袖,你有名字嗎?”男孩笑着問小啞巴。
小啞巴搖了搖頭。
“白瓷吧。”萬寶屋的老闆尖酸的聲音響起,“就叫白瓷好了。”
從此,小啞巴有了人生中第一個名字。
後來,等兩個人熟悉了,小風袖向小白瓷抱怨。“那個老闆真是欺人太甚!”
小白瓷疑惑地歪頭。
“你識字嗎?他給你取的名字不好,我感覺他把你當商品。”小風袖解釋,“要我說,應該取一個帶‘郎’字的名字。那樣才氣派。”
小白瓷似懂非懂地點頭。
“唉……可是我母親還在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小風袖歎了口氣。
他的母親是吉原最美的花魁,是萬寶屋的搖錢樹,老闆心頭的金疙瘩。可惜,一場大火花魁太夫真的如同她的名字‘火妍’一樣,永遠離開了吉原。
“白瓷,我一定要成為像我母親一樣的頂級花魁!”小風袖認真地對小白瓷講。
小白瓷努力地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