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聽此,從自己包裡面掏出一個令牌"這個是那小子給我的令牌,說在九江可以暢通無阻。你拿着去試試。"
童謠接過令牌與符,轉身離開。
見童謠離開,張山轉身看向蔺木樨,撿起一顆石子砸向蔺木樨的睡穴,緊接着拿出一張符仍向蔺木樨。片刻之後,蔺木樨身上黑氣萦繞。張山眯了眯眼,果然身上有鬼魂。
鬼魂露出頭,看了眼張山又縮了回去。
童謠騎馬,跑了三天三夜來到九江軍營,她拿出令牌,守兵進軍中禀報,一個大胡子大約三十歲左右的粗壯,豪爽之人走了出來,看到童謠,露出驚訝。
"請問将軍可是單忠?"
"老子是單忠,你這個丫頭片子是誰,怎會有老子的令牌。"
童謠下馬,把符呈上。
單忠接過符打開,張山的聲音傳來"臭小子,來壽春縣牢,老子在這倒履相迎。"單忠聽完,看向童謠"你是何人?"
"我是張仙師的徒弟童謠,師傅救人,卻被冤枉關進縣牢,煩請将軍前去營救。"
"哈哈,他也有今天,哈哈,老子現在就出發。"說完,看向身邊的參将"老子去壽春一趟,任何事給老子暫緩。"
"可是...劉氏..."
"張山是老子的救命恩人,除非敵人來襲,其他的都給老子暫緩。"說完騎上馬離開。
童謠松了口氣,轉身見自己的馬,已經累的癱倒在地。她看向營中有一匹好馬,跑上前騎上就走。
士兵大喊"那不是營裡的馬——"喊完,飛來一個金豆子,并傳來童謠的聲音"這馬我買了。"
在營帳内的劉青,聽到聲音驚訝的擡起頭,看向成風"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屬下,好像聽到童謠的聲音..."
劉青驚喜的走出營帳外,未看到童謠。他失望的轉身,卻看到自己的馬沒了。這時,士兵跑了過來,拿出一顆金豆子"公子,剛才一位姑娘搶了您的馬,這是給的金子..."
"大膽,公子的馬乃千裡馬,乃太後所賜,是禦馬。私盜禦馬,可是殺頭大罪!"
參将走到劉青面前"請公子息怒,末将現在就派人去追。"
"你們将軍呢?丢失禦馬可是大罪,不是找回來罪就沒了。"劉青冷淡道。
"将軍的恩人張山,被冤枉關進了壽春縣的縣牢,将軍着急,就去救人了,請公子看在..."
"搶馬的姑娘是誰,多大,走了多久了?"
"搶馬的姑娘是張山的徒弟,叫童謠,十五六歲的年紀,剛走..."話未說完,隻見劉青,騎上另一匹千裡馬離開。
參将驚訝的看向成風,成風含笑道"沒事了。"說完找了匹好馬跑出軍營。
參将摸了摸頭上了汗水,松了口氣,感歎自家将軍,真是傻人有傻福。
兩日後,單忠走進縣衙大牢,正趕上縣令審案。他看戲的站在衙門外,看縣令審案。三言兩語,張山從一個救人之人,變成了偷盜的主謀。因為蔺木樨才十二歲,不懂是非,判定是張山教唆。
縣令不顧蔺木樨的哭喊,執意判張山為主謀,并當堂打五十大闆,三日之後發往邊關,做苦役。
童謠見單忠不動,一腳把單忠踹了出去。單忠震驚的回頭看向童謠,轉念一想,有什麼樣的師傅,自然有什麼樣的徒弟。
縣令見單忠身穿铠甲,知道是軍中之人,他快速起身,來到單忠面前"敢問将軍是?"
"吾乃九江守軍,單忠單将軍。"
"下官壽春縣縣令,林逑參見單将軍。不知将軍所來何事?"
"本将軍前來是找至交張山,聽說他被冤枉,特來看看如何被冤枉。未曾想到,林縣令判案如此随意。"
張山見單忠來了,解開身上的鐐铐,拉起蔺木樨,解開他身上的鐐铐,向童謠走來。
童謠見兩人身上無傷,松一口氣。她拿了衣服,給張山與蔺木樨穿上,準備離開,卻看到衙役拿出大刀指向他們。
張山挑了挑眉,看向單忠"你這個将軍也不好使啊,要早知道你在吹牛,老子讓其他人來了。"
"換本侯前來如何?"聲音落下,劉青走了進來。
童謠見到劉青,驚喜的跑向前,開心的蹦了起來"青公子,您怎麼在這,看到您太好了。我師傅被這個糊塗縣令,安上莫須有的罪名,還要流放。"
"莫急,莫急,這是小事,讓成風處理即可。"
成風聽令,拿出青衣侯令牌"青衣侯在此,還不下跪?"
縣衙衆人下跪,隻有張山、蔺木樨、童謠站着。劉青冷冷的看向蔺木樨,蔺木樨打了冷顫看向衆人,才後知後覺的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