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上海天剛剛放亮,湯文他們沒有什麼麻煩出現,沒有日軍狗血的空中攔截,麼日偶遇防空高炮的誤判,在馬達的轟鳴裡,降落在了上海虹口。
湯文下了飛機直接進了軍營,他要處理下這幾天的事物,要在今天蘇醒,見見那些租界裡的大佬,看看那些已經被折磨的沒脾氣的外國佬。
湯文離去這些天,租界裡倒是沒有發生騷亂,或許是各銀行承諾可以去其他銀行提兌,或許是因為中國銀行絲毫不差,還加倍賠償了那些丢失實物的關系,讓租界裡沒有太大的動蕩,隻是一樣,無數的外國人對租界的無能已經失望,他們沒有安全感,不知道接下來會不會有生命危險,所以,在湯文走的這兩天,不少的工廠關門,老闆攜帶僅有不多的财産和這裡銀行出具的票據,返回各自的國家。
沒有趕上第一班船的,也不會繼續留在上海,他們會在半月後,或者一月後來的商船抵達上海後,乘船返回故土,另尋發展。
對此局面,租界也很無奈,那些劫匪手段古怪,他們把所有被劫銀行都挖掘了一遍,很多的技術人員也沒有找到對方使用什麼方式鑿通的混凝土,進入的銀行金庫的。至于逃走的通道,僅僅找到了幾個通過下水道聯通的房子,找到了有辘轳和豎井的,上到地面的通道,其他沒有任何線索。而且由于爆炸,不少的下水道都被堵塞,水浸透了泥沙,讓所有痕迹都消失了。
這些都讓租界焦頭爛額,那些因老闆走而失業的,他們也顧不上了麼隻要不鬧事。他們也沒時間搭理這些人。
倒是喬納森,因為出事一直在前面忙碌,所以,敬業和職業操守讓他沒有被罷免,依舊做他的總董。
這些天,先遣軍雷霆的報複日軍。讓租界的大佬們不寒而栗,他們這才知道,先遣軍如果有不利于租界的想法,他們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都慶幸一開始就沒有在先遣軍面前表現強勢,沒有直接對立,還保持了很深的友誼。
租界開放後,湯文服下娜塔莎那半成品。不知道效果的解毒劑,已經開始好轉的消息傳到大佬們耳朵裡後,他們紛紛趕往虹口,試圖見見湯文,隻是都被五号擋駕了,說這會還不方便。
見到一直跟着湯文的護衛,所有人都不懷疑湯文此時有什麼變化,更不可能想到湯文已經離開了租界。他們都在等待,等待湯文的醒來。
今早。直升機的轟鳴掠過租界,他們都在猜疑,不知道很少飛越租界上空的直升機出現在頭頂并一掠而過預示着什麼。
上午十點,左伯陽驅車獨自進入了租界,并在進入前,知會了亨利等。
接見左伯陽的是租界所有大佬。他們知道,今天或許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要不前兩天怎麼樣見到這個副官,今天直升機從租界頭頂掠過幾個小時後,這個副官就來了。
左副官進入英國大使館。見到十幾個大佬都在,并沒有意外,但卻表現的極為感激。
“諸位先生,左某前來是聽說這兩天大家惦記我們隊長的傷勢,都去探望了,左某剛剛回來,就親自登門代表我們隊長表示感謝,我會在隊長醒來後将諸位的高宜告訴他。”
哦……這兩天不在……
所有大佬這才明白,感情這個副官真的不在,不是避而不見。
“左副官客氣了,我們不是朋友嗎,對于湯将軍受到的襲擾我等無力幫助,探望是必須的。”
左伯陽在亨利說完,颔首施禮:“這兩天左某前往了師門,帶來了師尊,剛剛已經為隊長進行了針灸治療,并服下了師門的獨門解藥,這不,左某就急匆匆的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