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澤彎下身子從床底拖出一個箱子,那個箱子是用木頭制成的,上面還有幾道咒紋,一股力量隐隐透出來。
“原著裡寫這把劍是用青龍的魂魄打造而成,一直放在莫陽宗,根本沒有人能駕馭。”念澤将箱子上的灰塵吹走,随後笑着道:“哈哈哈哈哈,壓箱底的東西都拿出來了,我就不信不能幫蕭珩拿個七彩琉璃珠。”
念澤給箱子注入了自己的法力,随後将箱子打開。一陣白光亮起,整個屋子都發出了耀眼的光芒。
“搞那麼多光幹什麼,難道要把我眼睛閃瞎嗎?”念澤伸手進去摸索着,不一會就摸到了那把劍。“哇,找到了。”
念澤将劍拿出來,箱子裡的光也就暗下來。這把劍很長,劍柄上盤繞着一隻龍,劍身也有刻着淡淡的龍。
念澤看了看這把劍,将自己身上那把往旁邊一丢,“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給你取什麼名字呢?”
念澤拿着劍左走走,右走走,最後将劍舉過頭頂:“劍來!”
緊接着青龍劍發出亮光,劍鞘憑空而來,青龍劍也自動刻上了“劍來”。
“原來我竟是青龍劍的主人……嗚嗚嗚嗚,好感動。”其實念澤是早就知道的,不然怎麼會來拿劍。
念澤一腳将箱子踹進床底,随後拿着劍翻窗出去了。這個房間本就是存放青龍劍的,不是青龍劍主人進不來打不開帶不走,所以莫陽宗放心得很。
念澤躍上屋檐,回到自己的房間。豫鲸還在睡,口水流了一桌子。
“啧啧啧,酒量不行,下次不能讓你和我喝。”念澤笑着拿了一床被子給豫鲸蓋上,要問為什麼不抱豫鲸去床上睡,當然是:“我自己要睡啊,他嘛……睡哪裡不都一樣嗎?”
念澤開開心心的就睡在床上,轉念一想又跑去洗了一個澡,畢竟身上的墨汁還沒有弄掉。
第二天早上天一亮,念澤就起來了,他一巴掌拍醒豫鲸。
“喂,醒醒,去仙門大會了。”
豫鲸迷迷糊糊睜開眼,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念少主,我不用去的。”
“我要去啊,你得跟我一起。”念澤笑着道。
豫鲸猛的站起來,困意全無,“哇哇哇,能看到你打架真是太好了,我們現在就出發!”
“你怎麼像那個米奇一樣……”念澤道。
“米奇?那是什麼?”豫鲸一臉好奇。
念澤拍拍他的肩膀,“沒什麼,走吧。”
“等等,我要洗臉……”豫鲸低聲道。
念澤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塊帕子,一下子就摸到豫鲸臉上幫他擦臉。
“好了好了,走吧。”念澤道。
“……好。”
出來後太陽剛剛升起,兩人繞過去就看到十幾個弟子站在空地上等他們,帶頭的正是拿着扇子的念宣。
“哥!你們這麼早啊?”念澤招着手跑過去。
“念少主。”幾個弟子行禮。
念宣看着他,隻是淡淡的道:“嗯,好了就走吧。”
一群人禦劍飛行,念澤和念宣在前。念澤還是用以前那把劍,畢竟青龍劍太惹眼。飛了一會念澤便看到離恒宗的弟子,他嘻嘻一笑,轉頭對念宣道。
“哥,我去找蕭珩。”
“随你。”
念澤離開這個隊伍,插進了離恒弟子中,蕭珩在最前面,他背着手面色凝重。
“蕭珩。”念澤上前。
“有屁快放。”蕭珩道。
念澤悄咪咪的湊過去,“我拿到青龍劍了。”
蕭珩白他一眼,“你上次我說過,還跟我說作者為什麼要把青龍劍給一個廢物,怎麼?現在不抱怨了?”
“哎,你好歹驚喜一點啊,這樣我很沒有成就感的。”念澤笑着道。
“我管你呢。”蕭珩道。
念澤撇撇嘴,“等會就能見到柳櫻禾了,那可是個大美女,禦姐呢。”
蕭珩悄咪咪做了一個國際手勢,“所以呢。”
“你不想看?”念澤道。
蕭珩離他遠了一些,“不想。”
“切。”念澤又回到莫陽那邊,退回去和豫鲸聊着天。
蕭珩緊緊捏住手裡的玉佩,眉頭蹙起。
一陣笛聲響起,太陽完全升了起來。月引宗是九大宗門裡最大的,建築是似宮廷般,這裡開滿白山茶,長廊每十米挂一個憶鈴,風一吹鈴铛叮當作響。
月引宗最前有一個小山峰,上面有一個亭子,亭子旁有一個小懸崖,月無憶站在崖上吹着白玉笛。白發低盤着,一條紅色的發帶垂地,她穿着白衣四肢戴着憶鈴镯,一雙白紅相間的鞋子腿微微露出。
念澤抱着手和人群往廣場走着,轉眼瞥見月無憶,不禁看了好一會。
念澤看着繼續往前走,一會後才來到廣場。
這個廣場很大,九個宗門依次排列着。莫陽旁邊就是離恒,念澤轉頭看着一本正經的蕭珩忍不住笑了出來。
“蕭珩,你認真的樣子好好笑。”念澤笑着道。
蕭珩白他一眼,“我又不像你,是個八歲小娃娃。”
“哦,你爹給了你什麼神器沒有?”念澤笑着道。
蕭珩捏了捏手裡的玉佩,“沒有。”
“害,沒事,你一定拿的到七彩琉璃珠的。”念澤道。
兩人是并肩站在一起說話,第一排距離第二排還是有些距離的,兩人聲音也并不大。
“各位肅靜。”柳櫻禾抱着一把劍走到廣場前。她黑發齊劉海,紫色的瞳孔雙眼下有痣,一身黑衣金色的刺繡裝飾着。“試煉将在半柱香後開始,各位現在能自由活動,半柱香後在此地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