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裡零零散散坐着幾個人,他們都是在離恒宗德高望重的前輩。
“蕭珩,身子可好些?”一個面容和藹的老頭道。
“劉叔父,已經好了,現在并無大礙。”蕭珩行禮。
劉雨梅站起身,“蕭珩,你别怪你父親對你嚴厲,他都是為你好,那天打完你他還悄悄掉眼淚了,說不心疼倒是不可能的。他對你的期望太大了,甚至超過了阿陽,你不能辜負他的期望啊……”
“我知道了劉叔父,我會努力的。”蕭珩道。“要是沒有别的事,我就回房了。”
“好孩子,去吧。”劉雨梅拍拍他的肩膀。
蕭珩行了一禮轉身離去,夢楚跟着他回到房間。
“夢楚,你吃早飯了嗎?”蕭珩道。
“額吃了,蕭少主沒吃嗎?”夢楚道。
蕭珩搖搖頭,“吃了,你過來。”
夢楚走過去,“怎麼了?蕭少主。”
蕭珩拿出一個藥丸,“吃了。”
“哦……”夢楚吃下去,一下子面紅耳赤,“這是什麼?好……好辣好難吃。”
蕭珩搖搖頭,“不成功,還得繼續。”
“啊?”夢楚說完直挺挺倒下去。
“半成功。”蕭珩道。
念澤笑着湊到念宣面前,“哥,我問你個事呗。”
念宣看他一眼,“說。”
“蕭軒和你是從小玩到大嗎?”念澤道。
念宣怔了怔,“是,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問問。”念澤縮回去,原著寫的隻說兩人是竹馬,其他的什麼也沒說,關于蕭軒的線索就隻有這麼多,咋辦?
“你跟我出來一下。”念宣起身出去。
“哦。”念澤跟上去,“怎麼了哥。”
念宣放下扇子,“你怎麼突然問起他來?”
念澤撓撓頭,“呃……就是突然想起來的嘛……”
“當着?”念宣冷冷看着他。
“真的不能再真。”念澤笑着道。
念宣輕輕歎了一口氣似乎有點失望,“嗯,你去忙吧。”
念澤笑着拉起豫鲸走開,“豫鲸,你吃飯了嗎?”
“吃了,怎麼了?”豫鲸道。
“你說的那個‘無不可’在哪?”念澤笑着道。
豫鲸笑着道:“走,念少主我帶你去。”
兩個人翻過房屋,繞過廣場來到一個很隐蔽的房子。
“喏,念少主,一屋子都是,這裡面的是莫思釀,這個是三壺倒,而這個呢就是無不可。”豫鲸指着一間間屋子道。
“嚯,都拿點。”念澤笑着打開門開始搬酒。
不一會兩個人就搬空了三分之一。
“好累,走!喝酒去。”念澤笑着道。
“要叫蕭少主他們嗎?”豫鲸道。
念澤點點頭:“走,去喊他們。”
“蕭珩!”念澤一腳踢開門,“在幹啥呢?”
蕭珩慌慌張張收起桌子上的東西,“念澤,你來了。”
“藏什麼呢?”念澤走過去。
“沒什麼啊,你看什麼都沒有。”蕭珩道。
念澤“哦”了一聲,“走喝酒去。”
“嗯好。”蕭珩站起身。
豫鲸用手戳着地上夢楚的臉,“楚楚咋睡得這麼死?”
“呃……可能困了累了。”蕭珩道。
“那他别去了。”念澤笑着道,“讓他睡吧。”
豫鲸笑着,“别急我有辦法。”豫鲸扇了夢楚一巴掌,“嗯?不醒?”然後又扇了一巴掌。
“嘶……下手這麼重,好疼。”夢楚捂着臉睜開眼。
“喏,醒了。”豫鲸笑着道。
蕭珩搖搖頭,“嗯……不成功。”
“蕭少主你給我吃……”
蕭珩一把捂住夢楚的嘴,“好了,走喝酒去。”
夢楚咳了一聲,“哦……好。”
念澤想了想:“我們去令餘亭喝酒吧,那裡風景好。”
“可以。”蕭珩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