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澤碰碰蕭珩的手,“顔沐時。”
“我知道,先看看吧。”蕭珩道。
“正有此意。”念澤笑着道,“我們從九佛山跑到姳研,這要多長時間?”
蕭珩想了想,“起碼有一個星期路程,但是我們從地下抄了近道,最多……半天路程。”
“嗯~那我們可以在這多待幾天了。”念澤道。
跟着玉彩彩出了林子,山路上停着兩輛馬車仆人們都行禮,幾個走上前來攙扶玉彩彩。
“各位公子,馬車不多,你們擠一擠吧。”玉彩彩道。
“嗯好。”蕭珩拉着念澤上了一輛,随即豫鲸夢楚也上來,四個人做一輛雖然不擠但是卻很難伸展開手腳。
簾子被掀開,一個女仆端着一盤水果糕遞上來,“各位公子,小姐說路途遙遠,委屈你們擠一輛馬車,若是願意可以去一個在小姐馬車。”
“謝謝,我們四個坐一輛就好,不用麻煩她。”蕭珩道。
“是。”女仆放下簾子轉身離去。
念澤打個哈欠靠在一旁,他揉揉眼睛,“蕭珩,我睡會。”
蕭珩伸手将他身子倒在自己腿上,随即讓念澤往旁邊挪了挪給了念澤一個躺下的空間,雖然腳不能放平,但也比靠着馬車舒服。
“睡吧,到了我喊你”蕭珩道。
“你讓我這樣睡我睡不着。”念澤道。
“怎麼了?”蕭珩伸手拿了一顆葡萄,細細看着。
念澤微微紅着臉,“呃……沒事,小鲸兒麻煩把簾子放下來,這個光有點刺眼睛。”
豫鲸伸手将身後的簾子放下,“這樣就好了嗎?”
“是的是的。”念澤閉上眼開始睡覺。
蕭珩放下那顆葡萄:沒問題,玉彩彩身上也感覺不到他的氣息,如果說蕭軒真的救了她,那為什麼會沒有?
“豫鲸,你知道顔沐時和玉彩彩是怎麼回事嗎?”蕭珩道。
“呃……我也不清楚,隻知道玉彩彩救過他,然後在他沒恢複的時候玉彩彩被挑出筋毀了魂,等顔沐時找到她時她就隻剩了一個空殼子。顔沐時拿了熬浒宗的禁書救玉彩彩,沒救成,然後被月宗主關在後山了,之後的你們也知道。”豫鲸拿着一塊桂花糕吃着道。
蕭珩點點頭,“嗯。”等會問問她吧,或許可以知道些什麼。
從山上到玉府很遠,剛坐上馬車時是下午到了玉府已經傍晚了。
念澤被蕭珩抱到一個房間睡着,他們随着玉彩彩去見了鄉親,又去吃了飯,最後被圍着問這問那好好感謝了一番才抽開身。
蕭珩找到玉彩彩,便開始問她:“玉姑娘,我能問一些你以前的事嗎?”
“嗯……抱歉啊蕭少主,我剛醒過來不久,以前的事已經記不清了。”玉彩彩道。
“那你醒來的時候在哪?”蕭珩道。
“我醒來的時候在姳研餘生旁邊的樹下,我當時躺了好久才被人發現。”玉彩彩道。
蕭珩行了一禮,“明日可否帶我們去那看看?”
“自然可以。”玉彩彩笑着。
“天色已晚,那我就先回房了,玉姑娘也早些休息。”蕭珩說完轉身離去,回到房間裡面沒有亮燈。
“肚子都不帶餓的嗎?”蕭珩說着打開門,突然就被撞到了牆上。
“蕭珩,你是不是去搶了?”念澤語氣很冷。
蕭珩關上門擡手點燃燈,突然就被一地的金子閃到了眼睛,“我靠,哪來的?”
“?”念澤皺眉,“你也不知道?”
“我怎麼會知道,我剛回來。”蕭珩道。轉眼看到了桌子上的信,他施法拿過來打開,“四位少俠英勇無比,救我們姳研與水火之中,大恩不言謝,我們姳研别的沒有金子管夠,雖然知道你們不缺這些,但也是我們的一份心意,還望見諒。”
念澤放下抵着蕭珩脖子的手,“吓死我了,差點以為你去搶了……等等,我們成暴發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