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澤打個哈欠伸手将浮了一晚的豫鲸捧在手心,随即身子一倒就靠在蕭珩肩上。
“累了,也不知道夢楚怎麼樣。”
“估計還和他姐姐在說話吧。”蕭珩向前走了一步,“來我背你。”
“哎嘿。”念澤笑着俯身,伸手攬住蕭珩的脖子,“第二次背我了,這次有什麼感想。”
蕭珩笑笑,“第一次是小心翼翼,第二次是幸福。”
念澤頭一歪,“記得你那天一共說了十次‘别睡’。”
“記得這麼清楚,你當時不會是假昏迷吧?”蕭珩開玩笑的道。
“原本想詐詐你,讓你給我道歉,結果你直接急了背起我就往醫院跑,當時我也隻好繼續裝喽。”念澤笑着道。
蕭珩笑了一聲,随即轉過頭:“是想逃課吧?”
“别說出來嘛……”念澤伸手把玩着豫鲸,一會戳戳它的臉一會戳戳肚子。“這還有個人好不好。”
“看它喝得死醉死醉的,你覺得能聽到個啥。”蕭珩将念澤往上擡了一下。
“雖然對,但是也不對。”念澤将豫鲸放在蕭珩頭上,“别掉下來,我睡了。”
“你不怕我把你丢海裡?”蕭珩道。
念澤搖搖頭,“你舍不得。”
蕭珩走着,轉頭看了看那邊的林子,林子裡開着牽牛花,隐隐約約能看到兩個人的身影,一個坐着,一個在推秋千。
月光下說着回憶總是那麼美好,要是再配上最愛的人在身旁,那一定無可挑剔。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隻要他在,那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蕭珩笑着轉頭,他回到房間裡将念澤放在床上,看着他裝睡嘴角帶笑,随即抱起他輕輕搖着。
“怎麼這麼幼稚。”
“你說的我三歲,自然幼稚。”念澤嘻嘻笑着靠在他身上,“很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蕭珩拍拍他的頭,“洗衣粉味。”
“不是,你身上有一種……淡淡的桔梗花味,還夾雜着一絲溫和的檀香。”念澤細細分析,“不是你的破洗衣粉。”
“嚯,那可能隻有你聞得到了,我倒是聞不到。”蕭珩笑着道。
念澤嘴角一揚,用手比劃着,“可能我的嗅覺比你靈敏吧。”
“狗鼻子。”
“啧,你再說一個試試呢?”
“不說了。”
豫鲸被丢到另一個房間裡面,他砰的一聲變為人形,臉朝地面背朝天睡着。等第二天早上一醒,睜眼就看到了兩隻腳。
“嗯?”豫鲸一下子坐起來。“念少主?”
“早啊小鲸兒,我們今天去與風,走!”念澤倚着門框嘻嘻笑着。
豫鲸揉揉眼睛,“念少主,現在才幾時啊?”
“寅時。”念澤笑着道。
“早上六點多喊他起來好像是有點早了。”蕭珩站在門外道。
念澤拍他一下,“不早不早,他一定會立馬起來走的。”
“好的念少主!我們現在立刻出發。”豫鲸立馬精神起來。
念澤指指豫鲸,一臉“看吧,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