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恒宗。”蕭珩笑着道。
“離恒……離别的永恒?”念澤疑惑的看他。
蕭珩笑了笑,“應該是吧,也可能是随意取的名字。”
“那真不嚴謹,我覺得就應該好好取一個。”念澤道。
“那你以後自己建立一個宗門吧,給它去一個好名字。”蕭珩笑着轉頭看他。
念澤驚喜的笑着,“可以哎,那就叫‘逍遙。’”
蕭珩有些無奈,“嗯,挺好的。”
吃午飯的時候念澤吃了四碗飯,要不是蕭珩拉着他,怕是要吃更多。
“不撐嗎?”蕭珩道。
“我昏迷了幾天?”念澤問他。
“三天。”蕭珩比着手指。
念澤一笑,“那三天不吃東西自然餓呀,我現在多吃點就是彌補那三天,怎麼可能吃撐了。”
“好好,但是你已經吃了四碗了,還是要适量一些。”蕭珩道。
“那我喝點排骨湯吧。”念澤笑着道。
雖然盛了一碗湯,可排骨卻占了一半,整碗滿滿當當,香氣四溢。
玉彩彩看着隻剩一些蘿蔔和湯的鍋,無奈的夾掉盤子裡最後一塊紅燒排骨。
“?”夢楚一臉懵逼,“這麼快?”
“那可不。”玉彩彩一臉得意。
蕭珩遞給念澤一塊帕子,“擦擦。”
“謝啦。”念澤接過去認認真真擦幹淨嘴。“現在就去看嗎?”
“剛吃完,等會吧。”蕭珩道。
豫鲸突然插了一嘴,“你們去哪?”
“桃林最深處,你們也去嗎?”蕭珩轉頭道。
“去!”
念澤吃完東西身子恢複了些,蕭珩扶着他走的雖然慢卻很穩。
“怎麼有些像是被燒了一樣?”念澤看到了邊緣的桃樹。
“前幾天起了大火,應該就是被燒到了。”蕭珩道。
“哦~”念澤被迎面吹了一陣冷風,些許桃花花瓣被吹了過來,念澤馬尾被吹起,陽光下的少年正值美好。“蕭珩,那裡那個是什麼?”
“走去看看。”蕭珩笑着和念澤往前走。
桃樹下卧着一隻白色的狐狸,它身上有一道口子血迹已經幹枯了。
“雪狐?”念澤伸手摸了摸它的頭。
雪狐擡起他看了一眼念澤,紅瞳映着雪白的毛發就像血一般。它拿頭蹭了蹭念澤,尾巴慢慢散開,十尾散着它哼唧一聲想要站起來。
念澤伸手抱起它,輕輕撫摸着它的頭,“蕭珩,十尾雪狐,是靈獸嗎?”
“月秋?”蕭珩試着喊了一聲。
雪狐擡起頭似乎很欣喜。
“月秋,你認識它?”念澤笑着道。
蕭珩點點頭,“她是月宗主的靈獸,可能在這裡修養吧。”
月秋轉頭示意兩人跟着她,随即跳下去往前走着。
“跟上去看看吧。”念澤道。
“好。”蕭珩點頭。
月秋走一會就會回頭看他們跟上沒有,看到兩人跟着過來,她便跑着往前走去。桃林慢慢的出現雪,裡面也變得越來越黑,寒氣也撲面而來。
“呼……好冷。”念澤吐出一口氣。
蕭珩施個法化了一個法盾圍住兩人,冷空氣被隔絕在外,裡面也不冷了。
“還冷嗎?”蕭珩道。
“真不錯,不冷了。”念澤伸手碰了碰法盾,“好神奇,我也可以嗎?”
蕭珩笑笑,“等你恢複好了就可以。”
“哈哈,那我一定很厲害,你也很厲害。”念澤笑着看到了一個洞口,月秋坐在洞口等他們。“蕭珩,那裡面是哪?”
蕭珩皺了皺眉:這片桃林居然能通往萬啟宗,不對,是萬啟宗的天橋。
“月秋,你帶我們來這幹什麼?”蕭珩道。
月秋走過來穿過法盾,她咬着念澤的衣角就往前拖,念澤笑着抱起她,“好好,我們進去。”
走進洞裡黑漆漆的,蕭珩點燃一把火照亮洞内,洞内全是冰整個洞寒氣四溢。
“蕭珩,那裡有出口。”念澤道。
“哼……還真是萬啟宗天橋。”蕭珩笑了一聲,“帶我們來這幹什麼呢?”
念澤摸了摸月秋的腦袋,“可能有什麼事吧。”
走出洞口,外面是懸挂在萬裡高空的天橋,天橋就是兩條鐵鍊子,每兩米有一塊岩石。
“好高啊,掉下去肯定死得很慘。”念澤看了一眼下面。
月秋跳下來轉了轉,示意兩人跳下去。
“啊?”蕭珩蹲下來摸摸她的頭,“跳下去做什麼?”
月秋吼了一聲,随即一道白色的光将兩人掃了下去,月秋變大托着兩人往下飛去。
“呼……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念澤趴在月秋身上道,“這是要去哪?”
蕭珩搖搖頭坐起來,“不知道,這萬啟宗下面居然是一條江?在上面看根本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