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在醫院用蹩腳的英文和他們溝通了好久,到了大晚上才給蘇秦禹包紮好。
兩人回到賓館的時候其他人已經回來了。
韓嘉瑞問:“沒有準備晚飯嗎?外面吃太貴了,我們給你發消息了。”
“啊,我沒看見。那我現在叫外賣吧。”沈墨推着蘇秦禹往屋裡走,怕給其他人知道,免不了一頓唠叨。
李霁萱知道沈墨靠不住,說:“我來叫吧,你付款。”
沒有蘇秦禹從中緩和氣氛,李霁萱和韓嘉瑞在外面争了一整天,李霁萱是臨時導遊,韓嘉瑞偏不聽她安排,好不容易用道理說通了,她表面答應,實則一點沒改,中途還會拉着靳璐瑤一塊脫離大隊伍。
這一天下來李霁萱感覺自己少活十年。本來還攤在沙發上,邊點邊問:“小禹今天吃東西了嗎?要喝粥嗎?”
“嗯,來點吧。”沈墨說。
李霁萱起身摘掉了蘇秦禹的帽子和口罩,瞅見了他受傷的鼻梁。
“哎~~”李霁萱無力的蹲在地上,“就讓你照顧個病患,怎麼整的啊?”
“我的錯,我的錯。”沈墨眯着眼笑着說,試圖打哈哈。
李霁萱使勁擰了一下沈墨胳膊,說:“一看就是你幹的。醫生怎麼說?”
“小禹,你還好嗎?”靳璐瑤湊過來問。
“還好了。”蘇秦禹迷瞪着眼,顧不得疼痛,隻感覺困的要死,再也折騰不了了。
人越湊越多,大家都埋怨的瞪着沈墨。問了很多,蘇秦禹也沒辦法回去休息。
還是沈墨說:“讓秦禹去休息吧。”蘇秦禹才得以再次安祥的睡去。
隔天晚上,節目組讓大家召開讨論會。
韓嘉瑞先行提出了自己的意見,感覺大家是個集體,明天應該一起去體驗跳傘。韓嘉瑞點了一下蘇秦禹和靳璐瑤,“上次兩位導遊就沒有好好玩,也沒去成遊湖。”
“經費不夠,而且小禹右手傷沒好,又剛斷了鼻梁,不适合跳傘。嘉瑞你要是嫌人員不合适,我可以和你換。雖然最開始咱們都問過個人意願,但保不齊誰改變了想法。”李霁萱知道韓嘉瑞打的算盤,既要又要,想玩跳傘卻不想承受反悔的道德譴責。
“不用不用,霁萱姐誤會我了。我覺得霁萱姐也應該多玩,而不是管太多瑣事,這次導遊畢竟是沈墨。”韓嘉瑞說。
兩人一同看向沈墨,沈墨還在玩蘇秦禹的手指。
蘇秦禹手肘碰了一下沈墨,沈墨才意識到該自己說話了:“原本的安排大家不是都同意了嗎?我和秦禹、璐瑤、嘉瑞去看煙花,其他人去玩跳傘,這不挺好的嗎?”
“我是擔心又跟上次一樣走散了,丢個人之類的。”韓嘉瑞說這話的時候看向沈墨,這麼說來說去原本是為了自己去玩跳傘,見行不通,隻能把話題扯到沈墨的我行我素。
“我明白嘉瑞的意思,你肯定想難得出來一次,得好好玩玩,白天知道自己去不成跳傘也挺失落的。跳傘可以加人,前天我和秦禹都沒出去,還有多餘經費。就我和秦禹去看煙花也可以。”沈墨就算沒認真聽,也能聽懂韓嘉瑞打的算盤。
“大家可以一起去啊,這樣我們結束了可以一起拍個照之類的。”韓嘉瑞咬死集體意識。
“我和秦禹之前沒看成煙花,他很喜歡。這次補上不比在下面等着你跳完有意思嗎?”沈墨把話說的更為直白。
“小墨哥說話就是這麼直,但是可能也是我心思細膩吧,想的多,上次小墨哥走丢了,我就挺難過的,你也沒事先跟我們打招呼......”韓嘉瑞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
“小墨這麼安排最主要是為了遷就我這個傷者,有我看着,另外一隊有霁萱姐看着不會出事的。而且上次小墨離隊前跟你說了,可能你當時玩的太開心,或者太專注于自己而不是集體,最後忘了。也有我的過錯,我弄錯了一次摩天輪地址,小墨跟着錯的地址走到了南門。這才導緻最後沒找到他。”蘇秦禹思路清晰,沒有被韓嘉瑞道德綁架。
“還有,霁萱姐做代理導遊的時候,我在想可能霁萱姐強調的集體不夠多,導緻沒有給你提醒到位,最後鏡頭記錄下的就是嘉瑞姐一直沒怎麼聽代理導遊指揮......”蘇秦禹持續輸出,他在規劃院上班的時候最煩碰上這種同事,說一套做一套,實則最利己。
陸杋看得格外解氣,彈幕也同樣。
“之前隻是覺得小禹很會照顧人,實則外柔内剛。”
“這就是新時代護夫寶嗎?為妻則剛。”
“情敵cp誰也不慣着雙标的人。”
“霁萱啊,之前受到的委屈終于有人為你出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