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房間去,罰你禁閉。”蘇秦禹垂下眼眸,指着房間門說。
“哐當”随着一聲聲響,一扇門關住了一個靈魂。
“乖寶,還是别留他了......”葉穆琴瞧見被煩心事抽去靈魂的蘇秦禹,除了心疼,還有欣喜,欣喜自己又被需要了。
蘇秦禹撿起被碰掉的碗筷,說:“如果殺了他,你會笑出聲嗎?”
語氣中摻着寒意,蘇秦禹明明在笑,卻讓人不敢靠近。葉穆琴這才意識到,他已經變了,不再是自己的那個乖寶。
晚上,葉穆琴輾轉難眠,她自诩最為了解乖寶,現在也不确定乖寶怎麼想的。
“按照我以為對的做就行。這都是為了乖寶好。”葉穆琴坐起身,蹑手蹑腳的拿着一把刀打開了離的房門。
離蜷縮在地闆上,衣着單薄,想找回在房車裡居住的感覺,把蘇秦禹領回房車的幾天是最幸福的日子,離貪戀着那時的溫度,冰冷卻溫暖。家裡有地暖,就算穿得少,也找不回那時的溫度。
地闆無聲訴說着人永遠無法回到過去。
門開了,一個身影投到了離身上,離眼中閃過淚花,這是他最真實的淚水,以為迎接的是蘇秦禹的原諒,迎來的卻是鮮血。
“啊!”
蘇秦禹抹着淚跟沈墨抱怨到大半夜,被一聲尖叫吓得跌落了手機。
“怎麼了?沒受傷吧?”沈墨在視頻那頭問道。
“我沒事,先挂了,我去看看怎麼回事。”蘇秦禹挂斷了電話,打開了燈,映入眼簾的是從離房間内流出的鮮血。
蘇秦禹的心不受控制的跳動着,身體在沒有大腦指揮下打開了房門。
葉穆琴握着滴血的刀,而倒在血泊中的是離,曾經滿是真摯悔過的銀瞳在外力強迫下被抻出眼眶。
血無法倒流,一段關系無法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