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餐,陸喬品了一口紅酒,看着顧邢舟拒絕了服務員的空杯。
“你不喝點?這酒不錯。”
顧邢舟反問陸喬:“你想買剛才的畫?”
陸喬搖頭,他現在看到自己以前還比較青澀的畫被人當成藝術品挂在那兒,都有種腳趾扣地的感覺,更何況買下它。
他隻是挺好奇這個老闆是從哪兒買到的,自己那些被燒掉的畫又是怎麼來到這的。
陸喬覺得原主跟自己看來确實有些淵源,這大概也是為什麼,穿來的人偏偏是他吧!
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有時候隻能是玄學。
望着窗外夜景,透亮的落地窗上還倒映着兩人的影子。
遠處的夜空突然炸開一朵煙花,陸喬眼前一亮,緊接着又炸開一朵。
陸喬:“看來今天是個好日子。”
正準備給自己再倒上一杯,面前的紅酒卻被顧邢舟給拿走放到了一旁。
“這是酒,不是飲料。”
陸喬:“就一杯?”
顧邢舟:“不能再喝了。”
陸喬垂着眉尾看着顧邢舟,莫名帶點委屈,好不容易活一回,不是不讓吃辣就是不讓喝酒。
“太像了。”
陸喬冷不丁認真的吐出這麼句話。
陸喬:“真的太像了。”
顧邢舟冷眼看他:“你到底想說什麼?”
陸喬:“本子裡的大什麼男媽媽。”
顧邢舟:“……”
陸喬:“管這管那兒的,除了大……你不覺得很像嗎?”
深藍的眼眸彎了彎,掃過黑色襯衣的胸膛,透着一抹玩味的笑。
顧邢舟推了一下臉上的無邊眼鏡,“你平時就看這些東西?”
嘴角笑意蔓延,陸喬試圖伸手去拿酒:“讓我再喝一杯,我就告訴你,外加,親自給你畫一張勁爆的。”
可他手還沒碰到,酒瓶就又被挪遠了一些。
顧邢舟輪廓分明的臉上滿是不為所動。
陸喬想了想:“兩張?”
顧邢舟默默吃着面前的食物,沒有回答。
陸喬:“帶特寫?”
依舊在沉默中沒有得到回答的陸喬無奈的往後靠了靠。
居然不上當。
顧邢舟:“再不吃,待會兒就要餓着參加拍賣會了。”
“拍賣?”
陸喬不太想去,他現在的興趣都在畫畫的興頭上,對于一些帶有應酬性的場合,都覺得很無趣。
拍賣場雖然會出一些名貴的東西,但是真正好到吸引他的東西卻很少。這類頂尖的收藏品,大多都在一些收藏家手裡,根本就不舍得拿出來。
而且他心裡惦記那幅還沒畫完的畫。
陸喬:“你不是讓我别亂跑?但你好像自己總是帶着我到處參加各種場合。”
顧邢舟:“你不是說,想通了?我的戀人,總不能掖着藏着。”
說着倒了杯清水,輕輕放在了陸喬面前。
拍賣會的現場來了不少人,這隻是一場小型拍賣會,但卻因為那處漂亮的莊園,來了不少人。
因為是收到了拍賣邀請,場館給顧邢舟預留了一個好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