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剛做完一組訓練山口忠的黑色護膝還在膝蓋上,但大腿已被勒出粉紅的印記。
坐在地上的月島螢剛好能看到,再往上是微肉感的大腿,再向上就被短褲擋住看不到了,視線下移,護膝黑色邊緣有些卷邊。
要是山口腿再分開一點就能看到更多了。
月島螢不禁這樣想。
“阿月,沒事吧?”山口忠把月島螢扶起來有些擔心。
月島螢回神穿上外套習慣性把外套拉鍊直接拉到頂,喝了一口水緩解嗓子的幹啞。
休整之後又是一個面癱冷淡拽男酷哥。
回家的路上依舊是兩人一起,察覺到山口情緒不對,月島螢偏過頭注視着比往日更沉默的山口,問道,
“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覺得大家都好厲害啊。”月光下的阿月就像珍珠一樣,散發着内斂的光,山口忠恍惚一會兒就坦言說了出來。
“影山是天才二傳,日向能跳那麼高還那麼樂觀。”山口忠望着天邊的明月眼裡有羨慕也有失落,“還有阿月。”
“不僅長得很高,腦子又好,打排球也很厲害。”
他攥進肩上的背帶下一刻面向月島螢露出笑容,“已經沒事啦!”
月島螢推了一下鏡框,這個笨蛋總是想很多沒用的,他伸手觸及山口臉頰。
溫熱又柔軟,輕輕一碰就陷進去,拇指與食指一捏,扯得山口臉都變形了,隻能發出嗚嗚的呓語。
“笑的很奇怪,别笑了。”
好不容易從阿月手裡掙脫山口忠有些懵,就見阿月已經把耳機帶上雙手插兜向前走了,他在口袋的右手不自然的緊握。
月光把人的影子拉的很長,也把這一刻的時間拉長。
山口忠回過神來跑向月島螢笑得毫無陰霾。
“謝謝阿月安慰我。”
月島螢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自言自語,“啰嗦。”
兩人并肩而行,黑色的影子逐漸交融又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