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就像喝不了辣的樣子,喝點小孩酒吧。
這個星期鄭在玹在線上沒少收到姜德溫發來的消息,他回得沒那麼多,一時因為最近行程有點忙,二也是多少有些猶豫躊躇。
别人就算了,這位他怕随便玩玩,車銀優找他秋後算賬,要是姜德溫真用心了,他又怕他沒法對她的真心負責。
陰差陽錯,把姜德溫釣了一個星期。
半杯酒下肚,姜德溫的嘴唇染上了水亮亮的淺紅色,她那瓶是石榴味的果酒,薯角倒是一口沒吃,鄭在玹又把盤子往她那推了推。
“我有食物管理的規定。”姜德溫搖了搖手指。
“誰規定你的?”鄭在玹挑眉,據他所知,她現在就在hybe玩票式的當伴舞。
“舞團。”
想要達到自己想要的,多少都有被迫不情願要做的事,不能做的事,但姜德溫并不是像她自己說的這樣的人。
食物管理?
她隻是不愛吃咖喱味的東西而已,哪怕舞團對體重身材真的有要求,她也要先吃下去滿足自己之後,再讓自己減肥下去。
她不允許自己沒法得到,哪怕再多一道工序,她甯願麻煩,不肯妥協。
現在這麼說隻是裝一裝,不過在鄭在玹反問回來之後,姜德溫就光速坦白:“我不愛吃。”
她愛騙聰明人,比如在車銀優面前演單純憧憬的小白花,但總是壓不住自己的惡劣本色。
鄭在玹明朗地笑了聲,他沒忍住問出一直很好奇的那個問題:“你和車銀優到底是...?”
姜德溫胳膊支在桌子上,托着輕歪的臉頰:“家裡長輩互相認識的哥哥?”
“車銀優歐巴應該也是這麼覺得的吧。”姜德溫不太确信地回答,畢竟當時攻略那麼久,就親了那麼一下車銀優就逃了。
要不是她當時姿态拿捏得好,讓對方以為是他自己的錯,姜德溫還不知道會發展成什麼樣,說不定車銀優歐巴變得冷若冰霜超絕距離感也說不定。
現在還能主動還給她道歉,表現的樣子就是把她當鄰家妹妹了,姜德溫接觸的男色多了,也不深揪他一個人的心思,妹妹就妹妹呗。
鄭在玹不置可否地抿了口酒,大半不信。
男女date聊的天無非就是那些,在這件事上姜德溫沒有鄭在玹有經驗,回國後接觸多些的也就車銀優,樸成訓,還有聲稱要跳江的那位,這加起來就占據了她零零散散将近三年的時間。
鄭在玹感觸到了她在某些時刻的純情,但這又和她經常的大膽行徑割裂,構成了一個極反差的沖擊感。
第一次date鄭在玹裝矜持,第二次見面是在sm樓下的便利店,姜德溫去那皮膚科做基礎護理,結束後頭發紮了個松散的側麻花,直接給鄭在玹發去了消息。
—歐巴,我在你們公司樓下诶。
—我現在下來。
*後續彩蛋(有花園新人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