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有什麼證據嗎?”任圖南聽到什麼哥哥老公的,臉轟的燒紅了,仰着頭硬剛,内心充滿懷疑,他怎麼可能那麼騷包。
白明鏡頓時感覺一口氣悶在心中無處發洩,他怕出什麼不雅照,從來不允許任圖南拍任何露臉照片和視頻,現在他真沒證據。
“你,你,”白明鏡氣的都結巴了,把被子扔到任圖南臉上,“你恢複記憶前都去客房睡,滾!”
任圖南扒開被子,瞧見白明鏡憋紅的臉,看到他那樣氣焰也沒那麼嚣張了,“我,我不去,我不跟你睡恢複不了記憶,我現在是病号。”
白明鏡深呼吸了一下,逐漸冷靜下來,“我現在很生氣,跟我睡,你就不怕我幹點什麼嗎?”盯着任圖南忽然露出一個惡意的微笑。
任圖南看到白明鏡這個笑容一時間心跳加速。
“二十二歲,這個時候的你應該覺得自己是直男的吧。”白明鏡一手撐着身體,另一隻手從被子裡鑽進去摸上了任圖南的大腿。
任圖南一臉震驚,這個表情讓白明鏡有點興奮,動作愈發得寸進尺。
任圖南呼吸慢慢急促起來,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哆哆嗦嗦的開口,“不要!”
白明鏡看着任圖南不知所措的樣子,嘴角抑制不住的翹起來,内心想着,自己以前不記得有這種惡趣味的,這麼折騰任圖南真是太有趣了,摸着摸着就發現不對勁了。
任圖南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咽了咽口水,“白明鏡,你不要...”
白明鏡眉毛一挑,湊到任圖南耳邊,用充滿挑逗和誘惑的低聲說道,“不要什麼?”
“不要停!”任圖南現在覺得很舒服,說完認命的閉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樣子。
“......”
白明鏡聽到這話立馬把手抽出來,一臉不爽的看着任圖南,咬牙切齒道,“任圖南你tm是不是裝失憶逗老子玩?”
任圖南睜開眼睛,一臉無辜的看着他,有點委屈的講,“我真失憶了。”
“......”
“你不是直男嗎?就這麼直的啊?!”白明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任圖南張了張嘴想說什麼,發現找不到什麼理由,隻好又閉上了,他也很詫異,沒想到自己這麼容易的就屈服在白明鏡的淫威之下。
白明鏡現在不想搭理任圖南了,把被子一蓋躺倒了床上。
任圖南看白明鏡不理他了,讨好地把燈關了,學着白明鏡躺得規規矩矩的,等了一會兒想再跟人聊點什麼。
“再聊會兒吧。”任圖南手抓着被子,根本不想睡覺。
白明鏡望着天花闆,無奈道,“你想聊什麼?”
“我也不知道聊什麼。”
“......”
“要不你給我講故事吧,你演戲應該看過不少劇本。”在黑夜裡,任圖南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像小狗一樣。
白明鏡躺在床上仔細想了想,眼睛瞟了任圖南一眼,眉毛忽然一挑,溫聲細語的說:“好啊,我給你講個以前我遇到的真事吧,我感覺蠻有意思的。”
任圖南挪了挪屁股,朝白明鏡靠近了一點,開始認真的聆聽。
“有次我拍戲不是在影視城,而是導演租的一家大型酒店,那個酒店富麗堂皇,但是沒什麼人,冷冷清清的,我們劇組拍戲經常忙到很晚,基本上收工的時候都是淩晨兩三點了,大家回去休息的時候總是有一些怪事。”說到這白明鏡頓了頓,吊了下胃口。
任圖南像是單純的小寶寶迫不及待的追問,“什麼怪事啊?”
“我們拍完戲就住在酒店裡面,白天拍戲的時候人多就還好,等到大家收工了,回屋子裡面休息的時候就能聽到,窗子上面有人用手指頭敲打的聲音,關鍵是我們住的樓層都是很高的,根本不可能有人爬得上來。”
“你知道莫斯電碼嗎?”
“知道一點。”
任圖南覺得有點冷,把露在外面的腳收了回來,藏到了被窩裡面。
“一開始呢,大家也沒覺得怎麼樣,畢竟都是很忙的,都是躺下就睡着了,誰會關心外面的動靜,但是我們有個劇組的工作人員,喜歡看偵探小說,對于莫斯電碼啊之類的比較懂,他跟我們說,每天晚上的那個敲打的聲音不是随随便便敲打的,是在表達什麼。”
白明鏡扭過身看着任圖南,“你知道每天我們聽到的敲打聲是在說什麼嗎?”
任圖南咽了咽口水,感覺有點緊張,“說的什麼?”
“那個工作人員跟我們講,那個敲打聲說的是......”白明鏡湊到任圖南耳邊,“救命。”
任圖南聽到這裡忍不住抖了抖,表情難看起來,這是白明鏡的親身經曆啊,好可怕啊,怪不得恐怖小說喜歡寫劇組的故事呢,原來是真的!
白明鏡講完了露出個神秘的笑容,“好了,講完了,睡覺吧。”
任圖南心裡面發毛,感覺身上都起雞皮疙瘩了,想追問一下白明鏡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先别睡,這,這是真的嗎?後來你們沒出事嗎?”任圖南抓着白明鏡的胳膊,有點慌張的問。
白明鏡一時無語,任圖南還真信啊?
“假的。”
“......”
“其實就是空調漏水,那老闆又不願意掏錢維修。”
任圖南感覺自己被欺騙了感情,“你故意的,你吓唬我。”語氣還有點委屈。
“對啊,我吓唬你。”白明鏡倒是實在的承認了。
“......”
“你好壞啊。”
白明鏡面無表情,“嗯,我好壞。”
任圖南撇了撇嘴,頓時沒有了剛才的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