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兩個人的身子緊緊相擁在一起,雙唇緊貼,口中發出漬漬水聲,兩人的喘息急促又粗重,似乎要把這段時間的思念都發洩出來。
親吻片刻後,任圖南支起身子,用右手手背蹭了蹭白明鏡的臉蛋,看着那黑珠子一樣的眼眸,開口道,“我餓了。”
白明鏡擡了擡下巴,“那先吃飯?我都做好了。”
任圖南用鼻尖蹭了蹭白明鏡的,啞着嗓子道,“不是肚子餓。”說完輕咬了一下白明鏡的唇瓣,“先吃你!”
話音一落,任圖南就把白明鏡拉了起來。
任圖南的手擱在白明鏡的腰上,直接把人提了起來,白明鏡趕緊勾住任圖南的脖子,又把腿挂在任圖南的腰上才不至于摔到地上。
任圖南手往下挪了挪,抱穩了之後把人帶去了卧室。
屋内的擺設和幾年前沒有什麼區别,任圖南眼神暗了暗,他要繼續剛剛回憶中沒有看到的内容。
……
屋内黑漆漆的,衣服被随意的丢在地上,到處都淩亂不堪,而屋外餐桌上的飯菜更是早已經涼透了。
白明鏡躺在床上,腰酸的不行,任圖南緊緊摟着他,還在用鼻尖蹭着他的臉頰,口中一直喃喃道,“哥哥,再來一次吧。”
“你不是說自己從來不亂叫什麼哥哥老公的嘛?”白明鏡聲音很小,嗓音更是嘶啞,不複以往的清亮。
任圖南舔了舔嘴唇,白明鏡吃軟不吃硬,叫哥哥老公有奇效,這方面他還是會投其所好的,“我當時不懂事…”
“給我揉揉腰,好酸。”白明鏡翻了個身,背對着任圖南。
任圖南臉上帶着餍足的神情,耐心的按摩揉捏,看着這人身上的紅痕,心中的□□似乎又被勾了起來。
白明鏡察覺到身後的變化,還沒等開口,任圖南就低頭趴了下來,在他耳邊哀求,“哥哥,再來一次吧。”
任圖南哼哼唧唧的撒着嬌,眼巴巴的看着白明鏡。
白明鏡沒能扛住誘惑,點了點頭,這次結束後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整個人像鹹魚一樣癱在床上。
任圖南還在不依不饒的叫哥哥。
白明鏡捂住了耳朵,“你給我留條命吧,我肋骨骨裂啊。”
白明鏡隻恨自己受不了任圖南撒嬌撒癡那一套,被幾聲好哥哥叫的昏了頭,現在全身骨頭都快被折騰散架了。
任圖南被白明鏡一提醒,總算想起來對方身上的傷勢還沒有好利落,把白明鏡摟在懷裡親了親,“對不起,我忘記了,讓你受累了,不來了。”
白明鏡勾住任圖南的脖子來了個蜻蜓點水般的親吻,“來日方長。”
任圖南伸出手和白明鏡十指相扣,“我愛你,白明鏡。”
“我也愛你,任圖南。”
*
兩人昨天下午到晚上那麼一通折騰,第二天都沒能起得來床,等到中午的時候才爬起來。
任圖南看着桌子上的菜頗為遺憾,“白做了這麼多菜,結果也沒來得及吃。”
白明鏡把剩菜倒進垃圾桶,開口道,“後悔了?”
任圖南笑了笑,站到白明鏡的身後,從背後圈着人家的腰,“不後悔,你比菜好吃。”
白明鏡被任圖南這句沒羞沒臊的話弄的紅了臉,笑罵說,“不要臉。”
“你怎麼能這麼說人家~”任圖南哼哼唧唧。
白明鏡被任圖南這股子嬌嬌勁瘆的慌,“你能不能正常點?”
“不能。”
“行吧…那你繼續。”
“讓我再抱會兒你,你别收拾了,等下我來弄。”任圖南抓過百明鏡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把人弄去沙發上歇着。
“想吃什麼?”
“你弄嗎?”
“對啊,所以想吃點什麼,簡單的我還是沒問題的。”
“随便做幾個菜就行,我不挑食。”
任圖南低下頭親了親百明鏡的嘴唇,起身就進了廚房。
白明鏡在沙發上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身後的傷不至于太難受,調整好了之後,拿起手機問了問經紀人新戲合約的事情。
因為他在《末日營救》中的表現還不錯,有一個米國的導演看中他,準備拍攝一部以亞洲人為主角的電影。
雖然外國電影中也不少亞洲人的身影,但是在選擇主角時他們還是更傾向于白人男性,能選擇亞洲人為主角已經是一次很大的冒險嘗試了,無論如何白明鏡都想試一試。